曹亦長長地籲了口氣,小臉一陣煞白,汗珠子順著她的鼻尖滴落。
老鳥回身衝曹亦豎起大拇指,表示讚賞:“好槍法!”
就在他們開槍攻擊金發男的同時,老楊也朝那個麵具人開了槍,不過麵具人的身手很敏捷,子彈隻是擦傷了他的肩膀,並沒有將其擊斃。
“媽的!”麵具人咬了咬牙,掉頭往船艙裏麵跑去。
麵具人捂著受傷的肩膀埋頭往船艙裏跑,我已經閃身來到麵具人麵前,橫握天邪槍,攔住麵具人的去路:“想往哪裏逃?”
麵具人猛然一驚,下意識地就想舉槍射擊。
槍花繚亂,天邪槍唰地刺破空氣,一下子刺中了麵具人握槍的右手腕。
麵具人慘哼一聲,手槍也隨之落在地上。
不等麵具人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我騰身飛起,提膝撞在麵具人的胸口上。
嘭!
麵具人如遭重擊,騰空向後飛了出去,在地上翻滾了兩三圈,一縷鮮血順著他的嘴角滴落下來。
麵具人剛想從地上爬起來,劉二叔和紫雲雙雙趕到,兩把鬼頭刀架在了麵具人的脖子上,麵具人登時就不敢動彈了。
嚓!
刀光閃過,那個斷腿的黑人被焦恒提刀斬飛了腦袋,血光衝天而起,有不少血沫子都噴濺在麵具人的臉上,麵具人渾身一顫,明顯感覺到了深深的懼意。
“劉二叔,殺了他吧!”焦恒摸了一把臉上的血跡。
劉二叔冷聲說道:“這種十惡不赦的混蛋,可不能便宜他了!把他捆在船舷的吊索上麵,將他沉入水銀之海!”
“噢,不!不!媽的!有種單挑!有種單挑啊——”麵具人嘶聲怒吼著,但是對這樣的殺人惡魔是沒有什麼情義可講的,紫雲掄起刀把重重砸在麵具人的後頸處,麵具人翻了翻白眼,立即停止了嘶吼。
焦恒和劉宇浩就像拖死狗一樣,將麵具人拖到船舷邊上,然後用吊索將麵具人捆綁得結結實實,最後一腳將麵具人踹入水銀之海。
吊索的長度剛好垂吊在水銀之海麵上,也就是說,麵具人不會完全沉下去,也不會完全浮出水麵。要想不喝水銀呢,隻能不停地掙紮撲騰,盡量把頭露出水麵。但是體力畢竟是有限的,撲騰不了幾下,他又會沉入水中,咕嚕嚕灌幾口水銀。這個混蛋最終的結果就是喝入過多的水銀被毒死,但這個被毒死的過程是非常痛苦和煎熬的。
現在甲板上的敵對勢力隻剩下一個人,風水師徐博。
徐博看見我顯得格外驚訝:“拓跋孤……怎麼……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老鳥趕上前來,一腳踹在徐博的小腿上:“你耳朵聾了嗎?把雙手放在頭上!”
徐博站立不穩,咚地跪了下來。戰戰兢兢地舉起雙手抱著腦袋。
“你們認識的?”老鳥驚詫地問我。
“有過一麵之緣!”我點點頭,冰冷的眼神逼視著徐博:“還是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吧,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那個黑袍人又是誰?還有,是誰派你們來始皇地宮盜寶的?”頓了頓,我厲聲說道:“你已經犯了殺頭大罪,希望你知無不言,把知道的事情全部說出來,興許我會跟警方求情,讓他們網開一麵,對你從輕發落!”
徐博麵色黯然,低垂著腦袋:“我知道這次我犯的是死罪,不過請你們相信我,我隻是跟他們來盜寶,並沒有殺過任何人,我發誓!”
老楊走過來,冷笑道:“你覺得我們警方會相信你嗎?你若聰明的話,就按拓跋孤所說的,把你知道的事情說出來。我以重案組組長的名義向你擔保,絕對不會判你死罪,怎麼樣?”
徐博沉默了一會兒,低聲說道:“好吧!我說!希望你們警方也能兌現承諾!”
老楊點點頭,將曹亦招呼過來:“給他做筆錄!”
“是!”曹亦從貼身的衣兜裏麵摸出筆錄本:“說吧!”
徐博長歎一口氣,緩緩說道:“其實拓跋孤說的沒有錯,這次我們來始皇地宮,確實是有人在背後指使!不過我們此行的真正目的並不是盜寶,而是尋找傳說中的不死草!”
“什麼!?”我猛地一驚,愕然地看著徐博:“你們也來尋找不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