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州將她壓在沙發上就地正法,完事之後,夏眠腰都直不起來,而男人則吃飽喝足,精神非常好。
他坐在一旁,抬手輕輕的攏了攏她額前汗濕的頭發,低頭在她的臉頰上親了親。
男人不要臉的說道:“眠,隻有我的手指才能讓你這麼快樂,謝琮彥可做不到”
夏眠羞得連脖子根都紅了,她抬起手又是一個巴掌,手才到半空,就被陳寒州給扣住。
陳寒州勾著嘴唇親了親她的手指,柔聲道:“別老是打我,我怕你的手都打疼了。”
夏眠被他氣得肝疼:“陳寒州,你怎麼越來越不了臉了!”
陳寒州笑的無比暢意:“我要臉做什麼,我隻要你。”
夏眠躺了許久才起身,穿好衣服準備回謝宅,想到要麵對謝琮彥,又有點心虛,陳寒州說要送她回去,被夏眠拒絕了。
等她回到謝宅,已經天黑了。
謝琮彥正帶著貝貝在沙發上玩玩具,男人低著頭認真的幫小姑娘拚玩具,臉上帶著慈愛的笑容,她心裏的愧疚越來越深,還是跟他把話挑明算了,免得他越陷越深。
察覺到有人進來了,謝琮彥抬起頭來,眸光在她身上掃了一眼,看到她裙子上有許多褶皺的時候,微微一黯,他說:“你回來了,今天去了哪裏?”
夏眠沒發現他的異樣,隻說道:“今天去看了一個人,我媽媽。”
謝琮彥沒有多問,他將貝貝送回房間,回來的時候,看到夏眠坐在沙發上喝水。
燈光底下,她瓷白的肌膚透著光,脖子優雅的像藝術品。
他走近了,看到她脖子上鮮明的紅痕,像雪地裏的紅梅一樣醒目。
謝琮彥渾身一僵,話哽在喉嚨裏說不出來。
夏眠終於意識到了什麼,她抬手摸了摸脖子。
臉上微微一熱。
“你們…”
謝琮彥不知該說什麼好,這個痕跡他不是第一次看到了。
夏眠知道自己不能再欺騙他,她終於下定決心跟他說清楚:“琮彥,是我對不起你,我明天就出去看房子,過幾天我就帶著貝貝搬出去。”
她拍這個電影,公司給了一部分片酬,她沒有拒絕,至於這些年欠的,她會慢慢還給他。
這句話讓謝琮彥一時不知所措。
他在商場縱橫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這麼無措過。
他沒想到夏眠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男人的眼底有一絲隱痛“眠眠,你是要跟陳寒州在一起嗎?”
夏眠搖頭道:“我不會跟他在一起,琮彥,我不想讓你越陷越深,你這麼好的條件,值得更好的女人,我配不上你”
她有那麼不堪的過去,不值得他這樣做。
什麼配不配的,他從來不在乎所謂的身份,謝琮彥的語氣裏充滿懇求
“眠眠,你再考慮考慮啊,貝貝不能沒有爸爸”
從前她就是擔心沒有爸爸會讓貝貝自卑,所以才一直和謝琮彥做假夫妻,這些年她也努力過去愛上他,可是她失敗了。
她不能繼續拖累謝琮彥。
她搖頭道:“琮彥,我不想再耽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