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在焦寶雄家受襲囚禁就讓我憋了一口氣,現在這個老變態又想暗算我,這讓我心裏的火熊熊燃燒著,一邊逼近,一邊道:警察不管,我管!
公鴨嗓輕蔑的哈哈一笑:種馬號,我既然敢帶你來,怎能沒有辦法製服你?著一捏蘭花指,當頭一口黑霧吐過來。
我把手中的單刃劍一擋,那些黑霧好像碰到了抽油煙機一樣,嗖的被吸進了單刃劍,公鴨嗓一看不妙,扭頭就跑,向那些穿旗袍的女人喊:你們快給我擋住他!
那些女人誰也不聽他的話,都飛速的跑進了屋子裏,隻剩下岑譚晴倒在地上瘋狂的喊:殺了他!殺了他!
公鴨嗓徑直跑向中間的堂屋,我一步一步跟進去,他拿到了房屋中間桌子上的一個人像,口中念道:降陰煞,六鬼陣開!
我一驚,這老變態好像還懂陣法!隻聽四麵八方一聲聲鋼鐵的響聲,但眼中卻看不到有什麼異常,再往前走時,卻遇到了看不到的屏障。
明明那個老變態就在我十米之內獰笑,可是我卻始終走不到他身邊!
我氣的拿著單刃劍四處亂砍,赫然發現自己竟然被困在了一個四方的透明籠子裏!而被我視作依仗的胖子,竟然也被困住了,在離我三米之外的方格子裏麵,前後左右都走不出去!
顯然困住我並不是他的目的,公鴨嗓子叫道:臭子,今老子我拚老命了,把這棺材底的功夫都使了出來,也得把你子拿下!
透明的方格子裏冒出來一個猙獰的鬼物,濕塔塔的身體直接撲過來撕咬,我直接放了個散魂,把這個怪東西化作最純淨的陰力。
但還是出不去。
一之中,被困住兩次了,我心裏焦躁的不行,拳打腳踢了半終於發現,這四周的透明牆壁也是一種陰力法術,如果我能研究出來它是怎麼構成的,這個陣法也就迎刃而解了。
正想著呢,忽然發現門外一個黑乎乎的東西闖進來,哢擦卡擦的咬在這些透明的邊框上。對我來堅固無比的透明牆壁現在就像脆點心一樣一點點碎在它嘴裏。
是黑四!這家夥又一次來救我了!
黑子卻沒有跟來,這次好像是黑狗自己主動來的,胖子也看到了,高興的喊:先來救我,救我!
但是黑四卻徑直朝堂屋裏麵啃去,不一會兒咬碎了不下十數層透明的牆壁,到了我跟前,根本沒有停留直接咬進了屋子裏去。
公鴨嗓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挺直了胸膛,又恢複了那一種彬彬有禮的做作模樣,嘴裏卻在惡毒的詛咒:臭子,等主人來到,就是你的死期!
黑四終於咬透了最後一個屏障,直接一跳,叼住了公鴨嗓手中的人像,哢吧哢吧的咬碎吞進了肚子,吃完了衝我汪汪叫了兩聲就跑了。
然後我就發現四周所有的屏障,全都沒有了。
我直接闖進堂屋裏,掐住了公鴨嗓的脖子,: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活在世上!
公鴨嗓子根本沒有反抗之力,我雙臂用力,直接把他的頭撞在牆壁上,連撞了十幾下才罷休。
罪魁禍首伏誅。在地上爬起來的岑譚晴卻絲毫沒有喜色,她直接衝向了最東邊一個閉著門的房間,使勁啪啪的拍門:雨,雨快開門,老變態死了,咱們趕緊走!
我發現,她拍的這個門一直是關著的。就是剛才在公鴨嗓子喊都出來的時候,這扇門也是一直在緊緊的關閉著。這讓我有些好奇,到底裏麵的女人是什麼樣子的?
岑譚晴拍了一陣門,也沒有絲毫回應。反而是周圍房間裏的女人們又都出來了,哭著罵著,發著狠,拿起凳子椅子狠狠的砸在公鴨嗓子身上。
有一個女人:咱們快逃吧,那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回來。
兩個穿短褲的男人估計也是受害者,他倆跑進屋子裏穿整齊,大聲:快走,快走!
呼啦啦一窩蜂的全都逃走了。
隻有岑譚晴委頓在那一扇緊閉不出的門外,絕望的喊著妹妹雨。
我退後幾步,一腳踹在門上,竟然紋絲不動!
我回頭找黑狗,卻發現這東西又一次不見了,仿佛這次來不是為了救我,反而是為了那個人像而來。
我搬過一塊大的石頭,再一次砸在門上,仍然是紋絲不動!
不用,肯定是加了某種法術,我回想著腦海中的法術,口中不斷的實驗著我所會的法術,一直念到了第三十個解魂的時候,這扇門終於吱呀一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