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叫香香的胖子2(1 / 2)

psssss想不通暫時也管不了,我想了想,拿了點錢到理發館把頭發重新染成了黑色。理發師還驚訝的:&qu;哥們。你這一頭白發靚的很呐,染回去幹嘛?&qu;我臉臭臭的沒理他。

到了下午阿竹出來看到我頭發變黑了,也問:&qu;怎麼弄得?&qu;

&qu;染發劑染得呀。&qu;

&qu;哦,其實你隻要背好了這個。頭發會自己變回去的,趕緊背吧。&qu;

我笑了,:&qu;你不是累了明才能背麼?&qu;

&qu;我是一個鬼啊。以前都是躲在河底不敢露麵,都是阿爹隔一兩年就去找個陽壽將盡的人引到河裏淹死,我就趁機吸收些生氣維持,不然根本等不到你。現在有你生氣侍我,就不用那麼做了,恢複的也就快了。&qu;

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聲音變了:&qu;你頭發變白,也是因為我一下子吸收了太多生機。&qu;

我心中芥蒂盡去,舒服多了。上午到她在那個地方等了我十年。我就懷疑她跟廠裏那個惡鬼一樣害人,現在明白了她是怎麼做的。我也就釋然了。至少他不像廠裏那個惡鬼一樣,是不擇手段害人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裏暢快的原因,那麼難的口訣,下午竟然記住了好幾句,都能連續起來了。等到阿竹累的回去休息的時候,我很有成就感。

晚上快睡覺的時候,程楊的電話打過來:&qu;你幹嘛呢,在學習嗎?&qu;

&qu;沒,休息了,正準備睡覺。&qu;

&qu;嗯,陪我話吧。不知道怎麼的,還沒睡呢,就覺得有點兒害怕。&qu;

我心裏有些突突的,姑娘俏麗的麵容出現在我的腦海,這會兒給我打電話,明把我當做很信賴的人了。

&qu;沒問題,白遺囑的事都辦完了嗎?&qu;

&qu;完了。大家都簽了字,我都不知道我爹有這麼多錢,上百萬呢。很奇怪的是,都給我了,他們反而像是舒了口氣似的,有有笑的都走了。&qu;

&qu;我估計是你爹托夢嚇他們了,不然不會這樣。話老程也真夠疼你的,竟然把家產全都硬塞給你,難道他們不是親生的嗎?&qu;

&qu;別這事了,越我越覺得瘮的慌。以前我爹雖然疼我,也不至於這樣過吧?過段時間我就再分給他們仨。&qu;

&qu;嗯,那你現在是不是一個人在家啦?&qu;

&qu;是啊,跟你一樣。陳亢,我真的有些怕我爹再給我托夢,我總覺得自從他去了之後,就變得很不正常。&qu;

我的心髒急促的跳起來,突然有種衝動想去陪陪她,估計她十有八九不會推辭。可是想想自己還不知道能活到哪,就忍住了。

&qu;應該沒問題吧,怎麼也是你父親,應該不會對你不利。&qu;

掛了電話,又有點懊惱,也不清是因為剛才沒出那句話,還是為程楊擔心。

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第二我再和程楊聯係,忽然覺得她的態度有些冷淡,但除此之外也沒什麼不正常的。我心裏有些不舒服,也就不再主動聯係她。

複習走上了正軌,除了許方給我帶了些複習資料,原來的關係一直不錯的語文老師夏語秋也聯係上了,她很熱心的幫助我製定複習計劃,搜集各種複習資料,希望我不要掉隊。末了還勸我:&qu;要是沒有太大的問題,你就回學校吧?&qu;

我沒答應,我現在已經習慣自己學習了,總感覺自己一個人學習的效率更高些。事實上也是如此,如果真的用心的話,可以省下許多聽課的時間。

自從那次聯係之後,我又聯係了程楊幾次,但是她的態度愈發的冷淡,我也就不願把熱臉貼到冷屁股上了。而且我已經在廠裏辭職,很難再碰到她,似乎這個女孩就這樣從我的生活中淡去了。司何投。

有晚上我忽然做了噩夢,夢到還在廠裏幹活,程楊拿了毛巾給我擦拭臉上的汗,我心裏還嘀咕呢,大冬的哪兒有什麼汗?主操室突然倒了,把程楊壓在了下麵。我大叫一聲醒了過來,發現隻是做夢,長長舒了口氣,準備起來再看會兒書。

外麵的月亮很亮。臨開燈的時候,我忽然注意到院子裏似乎有異常。靜悄悄的站起來一看,汗毛一下子炸了起來:一個人影正坐在院子正中央的井台上。

我沒敢開燈,也沒有疑惑那人是怎麼進來的。雖然我晚上睡覺都是鎖門的,但是和前麵鄰居家圍牆很矮,上次那莫名其妙的幾個人就是跳圍牆進來的。

我拿起來一把錘頭,心裏安定了一些,這是那次家裏被盜之後,我特意放在自己床頭的,現在終於派上了用場。

彎著腰走到窗前看了一會兒,覺得這個人有些奇怪。你要是來偷東西,幹嘛在那裏幹坐著?如果不是來偷東西,又費那麼大勁跑到我家裏來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