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頭到尾，都把寧笙當成實驗體。
本來想要自己培養的。
卻被陸初堯搶先了。
雖然培養的結果不錯，但是擁有自主獨立的人格這一點讓她很不開心。如果是她培養的話，就不會出現獨立的人格，隻是單純的為自己所用的寧笙而已。
“我的數據孟幫上忙嗎？”陸初堯嗤笑，“上次我就想說了，你這樣複活克隆出來的人還是你心中的那個顧佑析嗎？”
用他或者寧笙腦海裏的數據。
去恢複顧佑析的數據。
會不會太傻了？？？
就算皮囊是那個人，靈魂也是嗎？
“你知道什麼？！你隻是個替補選手！”孟芙雪對著後麵的大屏幕說道：“寧笙當年是怎麼出生的？是顧佑析用命換來的，他把自己腦海裏的數據還有基因都給了寧笙，自己的研究本來就快成功了，卻全部都給了孩子。”
“可是，寧笙聰明，天賦異稟。”孟芙雪搖了搖頭，覺得無奈：“卻從來都沒有關於顧佑析研究成果的數據和記憶。她侵占了別人的生命值，我讓她還回來，有錯嗎？”
侵占？
說的真，踏馬冠冕堂皇啊。
“你有沒有搞錯？”陸初堯問道。
“當初生下寧笙，給了她所謂的基因，後期又想著要回去，從頭到尾，你問過寧笙嗎？她樂意嗎？”陸初堯看著孟芙雪，眼底沒有一絲感情，仿佛在看螻蟻一般。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他家小公主這麼多年還不是受了太多苦。
誰踏馬補償寧笙什麼了？
現在她的親媽還想著讓寧笙去死。
“說不通了，對嗎？”孟芙雪笑。
陸初堯點了點頭：“確實，說不通了，我也不打算說了。這些資料我都會給葉島主，你就等著進國際監獄吧，順便思考一下你做的那些事情值得等級多少的監獄。”
孟芙雪冷笑，陸初堯還真是有本事。
“不過，你確定你能讓我進去嗎？”
她這麼多年，怎麼可能沒有實力。
“進去不進去，你自己應該清楚。”陸初堯看著孟芙雪，“就算你不進去，那也沒關係，這輩子都不要想著見寧笙，你不配。”
“所有的事情，不要說的那麼絕對。”
寧笙萬一奔向自己而來了呢。
杜拉斯曾說，一個人如果愛你，眼裏隻有疼惜。如果不愛你，隻有欲望和要求。
“孟女士，你給寧笙的那兩個蟲蠱，是不是也想著利用蟲蠱進入寧笙的體內控製她？做了這麼多，對自己的女兒沒有一點兒愧意嗎？”陸初堯當初聽到慕羨初的研究報告，還有點不可思議。
畢竟，在他心裏，孟芙雪天之驕女。
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那兩個蟲蠱如果寧笙帶著的話，就算不進入她的體內，也會有暗示的。我這麼多年你以為都在過家家嗎？”孟芙雪撐下巴，看著陸初堯憤怒卻又無可奈何的表情。
她隻有一個願望，那就是讓顧佑析活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