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初堯被控製了。”

蘇雋塵嗓音淡雅,看向台上的人。

寧笙聽到這話,愣了一下:“被控製?!”

顯然不相信,在這個世界上,誰能控製陸初堯?但是那個人是陸初堯的母親,或許也是有可能的。

“陸初堯上次被催眠後,情緒就一直壓抑著。應該很容易被鑽空子,陸初堯如若情緒稍微有不對勁,被控製很容易。”蘇雋塵還在看著台上的陸初堯,似乎在思考陸初堯是假裝的還是真實被控製了。

寧笙淡淡:“說到這裏還是應該感謝雋主,如果不是雋主的話,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陸初堯的陰暗麵沒人知道,自己也不知道。

他還是那個霸氣側漏的堯爺。

“你對我有怨氣正常,我也覺得我耽誤了陸初堯的情緒,可是有些時候他不可能一輩子壓著自己的情緒。那些該麵對的還是需要麵對。”蘇雋塵淡淡訴說,讓寧笙明白,有些事情不能隻看一麵。

是嗎?

寧笙看向蘇雋塵,問道:“雋主,有時候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說這樣的話,讓人反感。你應該知道吧?”

蘇雋塵:“……”

第一次感覺到了寧笙明白的反駁。

也感覺到了她對自己的嫌棄。

果然,扯到陸初堯的事情就不一樣了。

陸初堯從頭到尾,都很冷漠。不同於平時的生人勿近,是單純的沒有人氣。甚至都不看別人一眼,眼底藏著殺意。

這樣的陸初堯,太恐怖。

宴會怎麼結束的,寧笙並不知道。

她隻知道言曦光準備給陸初堯安排一個妻子,然而自己什麼都插不上嘴,略感無力。最後,被言曦光身邊的護衛帶到了原來的休息室。

這個休息室,是兩個人剛來的房間。

“怎麼樣?寧笙?”言曦光問道。

寧笙臉上已經帶著挫敗,卻在看到言曦光的一瞬間,認真嚴肅了起來,笑著問道:“言城主,你的手段就是這樣嗎?讓我們今天來,隻是為了讓陸初堯恢複到他之前的樣子?”

言曦光搖頭:“不是。”

雖然寧笙聰明,可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

“你應該不知道,阿堯最害怕別人離開。這是他藏在心裏最害怕的事情,對我而言,就是打破他所有害怕做的事情。”言曦光冷視:“你應該知道吧?現在的阿堯才是他原本的樣子。”

說話間,陸初堯走了進來。

還是那身酒紅色的西服,可是卻像是變了另外一個人一般。看到寧笙時也目不斜視,表情冷漠。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的挺直。

這不是陸初堯。

他向來都是坐的慵懶而閑散。

“看到了嗎?那是阿堯本來的樣子。”言曦光開口。

寧笙冷嗤:“是嗎?原本的樣子?你是讓他當你的傀儡,還是讓他當他自己?”去踏馬的原本的樣子,好好的人弄成這樣,告訴她是原本的樣子?

“他本來就應該是這樣。”言曦光道。

寧笙怒了。

“你對他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讓他成為最開始的樣子,冷心冷肺。他如果擁有感情,會毀了自己,我讓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不好嗎?”言曦光攤手,甚至有點疑惑寧笙為什麼這麼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