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而言，這是個忌諱。
不能提起來的忌諱。
楊安歌點頭：“18歲成年的時候，您告訴過我，一個成年人是不需要媽媽的。可我覺得自己不是很需要媽媽，但是我需要知道她去哪兒了，這也不行嗎？”
“如果有合適的機會我會告訴你。”
楊彥殊開口。
“所以我現在都21歲了，還沒有合適的機會嗎？該不會是打算等我死的那天告訴我吧？”楊安歌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已經有點不開心了。
“你一個孩子說什麼胡話呢？”
“那你到底找我來有什麼事兒？”
楊安歌發現從剛開始進到這個書房，一直是她在講話，楊彥殊本來是讓自己過來幹嘛的都沒說。
“隻是很好奇你到了京城為什麼不回家，還有你到底在瞞著爸爸做什麼事兒，這一點我應該要知道。”楊彥殊開口。
還真的是沒有一點兒隱私呢。
“您要是知道，是打算幫我呢還是打算阻止我呢？”楊安歌開口：“你應該是清楚的，我從小就被培養著接觸一些灰色地帶。所以做的事情可能不太符和你政客的想法。”
“如果你做的事情對國家是有利的，我怎麼會阻止你呢？但是相反，如果你做對國家不利的事情，就算你是我的女兒，我也不會偏私的。”
“放心，不會做有損國家的事兒了。”
楊安歌感覺沒有什麼話說了，站了起來準備走人。她可沒有想法再這麼道貌岸然的地方待下去。
這個地方太受關注了，進進出出都會有人注意。那她有很多想做的事情都不太方便了，而且也會被人注意到。
“我要走了。”
楊彥殊：“這麼著急你都不留下來吃頓飯的嗎？”
“算了吧，吃什麼飯呀。”楊安歌笑了笑：“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呢。不光是隻有您忙，我也忙啊！”
“去見陸初堯？”楊彥殊問。
他的女兒確實是挺聰明的，可唯一的一點就是喜歡陸初堯。誠然，陸初堯這樣的極品男人確實值得被喜歡，可如果不能成為自己的棋子，那將會是大禍害。
“這個時候為什麼要去見他呢？當然是把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好，然後去見他了。”楊安歌再一次戴上了墨鏡。
對她而言，沒有失敗，隻有成功。
高段位的獵手，通常都是把自己偽裝成獵物出現。她也是。
楊彥殊看著自己女兒，這個時候倒是有點兒不太清楚了，女兒到底對陸初堯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心態，到底是喜歡呢？還是占有欲更加多一點兒呢？
楊安歌一邊走一邊打電話：“我聽說顧家的顧影帝這麼多年都沒什麼緋聞？顧家的人就從顧影帝入手吧。”
至於顧佑析和那個沒見過麵的孟芙雪…
到時候再看看吧。
感覺孟芙雪在國際上那麼有名，可她卻從來都沒有見過孟芙雪的照片，甚至都搞到了顧大少的照片，卻沒有孟芙雪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