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言曦光,她也正打量著自己。
“言城主,你好。”楊安歌主動打招呼,示意言曦光坐下兩個人交談,一旁的楊武非常有眼色的給兩個人準備了茶點。
言曦光看向楊安歌,微微笑了一下:“楊小姐,你應該想知道我過來的目的吧?”
楊安歌也笑了。
“您既然過來了,想說就說,不想說也可以不說。”這個女人該不會是覺得自己應該求著她辦事兒吧?一個被陸初堯拋棄的母親,能夠有多少利用價值??
“挺直爽的哈。”她笑著說道。
楊安歌:“您是聰明人,想說什麼可以明白了當的說,我是晚輩,自然應該認真聽一聽才對。”
“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嗯?”
“當初,寧笙是怎麼找到我兒子的。”言曦光笑了一下,說道:“就是陸初堯,而且你也去那個地方了。我兒子對你的態度如何?”
這兩個人問題。
楊安歌搖頭:“寧笙是怎麼找到的,我也不知道。或許是他們兩個人的心電感應,也或許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琴瑟和鳴,我這個外人,又怎麼會知道呢?”
陸初堯對她的態度,說明了一切。
在他的心裏,自己隻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甚至於都不能算是一個合格的女性,因為他對自己沒有絲毫的紳士風度。
陸初堯,嗬。
還真是冷漠不近人情的可怕。
“如果我拜托你一件事,可以嗎?”
楊安歌問道:“什麼事,請說。”
“慕羨初現在是我兒子的主治醫生,我希望你能夠想個辦法幫我牽製住慕羨初,我並不希望我兒子在他的治療下,丟失一下很重要的東西。”言曦光問道:“可以嗎?”
楊安歌不太明白。
言曦光是母親,而且是親生母親,為什麼不希望陸初堯痊愈?還有陸初堯到底得了什麼病?還是說有其他的事情發生??
“我需要一個理由。”
楊安歌也不是傻子。
她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幫忙。
而且憑借言曦光三兩句話就主動去和京城乃至世界醫學組織享有醫科聖手這個美譽的男人作對,還是明目張膽,那她恐怕是要死了。
“我兒子有很嚴重的人格分裂,現在主要是最軟弱的一麵呈現在大眾的麵前,我不希望他是這樣的,所以我希望他忘記寧笙,忘記那些軟弱的部分,重新開始,你應該認識曾經的陸初堯吧?”言曦光最後的一句話,帶著點試探的意味。
“你的意思是我牽製慕羨初,你讓陸初堯恢複原來的樣子?”楊安歌搖了搖頭,覺得不太可靠,說道:“你應該知道,陸初堯的自製力,強大無比。”
上次,應該也是這樣的事情,可是陸初堯愣是自我保護意識強烈,完全沒有被波及到,所以這種方法對陸初堯來說,有什麼用呢?
“楊小姐,你似乎忘記了一件事情。”
“什麼?”
言曦光說道:“第一,寧笙現在不在陸初堯的身邊。第二,我在京城。”
雖然,陸初堯本人也不想承認這件事情,可是對於陸初堯來說,她就是兒子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