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好了嗎?”楊安歌問道。
陸召笑了:“你這個想法有點沙雕,我說的是實話,你這個想法讓我感覺好像是三歲小孩過家家一樣。我雖然討厭陸酒酒,但是也沒有想法和不認識的陌生人聯合起來搞陸酒酒。”
楊安歌麵色不變。
陸召繼續說道:“再說,我憑什麼相信你?”
裝蒜成這樣。
“既然陸召先生不想和我們合作,那也沒有辦法了,我聽說你最近在跟進的房地產案子出了問題,正好有辦法幫你解決呢,誠然,如果你不需要的話,那就算了。”楊安歌搖了搖頭,似乎覺得很可惜。
本來是個一舉兩得的買賣。
現在呢?
陸召不答應。
想來,陸召也是有自己的風骨的。
不過,這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呢?
“那是我自己的問題,我承認我能力確實不夠。不過你說的綁架恕我不能答應。綁架的後果我承擔不起。”陸召攤手。
他就是倍兒欠。
嫌棄陸酒酒,可是卻也不能弄死陸酒酒。
主要是因為陸酒酒背後的陸初堯讓他不敢動,畢竟陸家的人都是清楚的,陸初堯要是真的想要做什麼,那是真的恐怖,完全會把人折磨的不成樣子。
他隻是打打嘴炮罷了。
楊安歌看了一眼楊文,後者搖了搖頭。
也是沒有辦法。
陸召這個家夥,什麼都說不進去。
有點大智若愚的感覺。
可是看起來,卻又是真的感覺很蠢。
“既然這樣,我似乎不能麻煩你什麼了呢。”楊安歌笑了一下:“不知道陸召先生能不能留個聯係方式?我之後有其他的合作找你呢?”
陸召擺手。
楊安歌??
“你叫我過來都這麼明顯了,會沒有我的電話號碼?說出來你信嗎?反正我不信,你自己解決吧。”陸召說完真的離開,簡直就是個甩手掌櫃。
等到他離開後,楊安歌的笑意沒了。
“安歌小姐,陸召看起來似乎不太成熟,可也不是愣頭青,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處理呢?”楊文問道。
怎麼從陸酒酒這裏出手呢?
“沒事,我們自己來。”她笑了一下:“既然陸召不打算和我們同流合汙,那我們就隻好栽贓嫁禍了,也沒有必要把陸召從泥潭裏拉出來了。”
“您的意思是,讓陸召來做擋箭牌?”
“不行嗎?”
楊文笑了笑,當然可以。
————
M洲,戴維斯實驗室。
“各位,我有一件事情需要宣布。”
戴維斯看向實驗室的眾人,包括寧笙。
“說吧。”眾人起哄。
“你們的實驗都完成了差不多了,最近我父親舉辦了一場聚會,主要是各界名流都參加的學術研究性聚會,到時候實驗室裏的所有人都要去,不許推脫,知道嗎?”戴維斯說完就發邀請函,還示意在場的人自己寫名字。
這是他從父親那裏要來的空白邀請函。
安妮弱弱的舉手:“我能不去嗎?”
寧笙看向她,似乎在詢問為什麼不去。
戴維斯頭也不抬:“不可以。”
寧笙問:“為什麼不去?”
這是一個很好的學習機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