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堯。
隻有名,沒有姓。
仿佛是徹底剝離了陸家。
又仿佛是估計讓陸家避開。
總之,隻有初堯,沒有陸。
楊彥殊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笑了。
還挺聰明。
“之前我讓你辦的事情如何了?”
他問助理。
一旁的助理回複:“弄好了,安歌小姐有一次可以回到京城這邊的機會,也安排了您可以去探視一次,不過隻有半個小時,這也是我能夠爭取最大的努力了,之前根本爭取不到。這還是那邊放鬆了。”
胡柏臨這個男人……
不容小覷。
誰能想到他居然有這麼大的權利。
閣下都不能做什麼。
“沒事,半個小時可以了。”
楊彥殊似乎並不在意會發生什麼,他看向助理,問道:“你覺得陸初堯現在這樣的局麵,有贏的可能性嗎?”
他仿佛是重生一般,把自己丟在候選人那裏,選民隻能看到他的臉和他的資料,對於他的其他,一概不知。而且他並沒有做任何的演講,看起來很強勢,但是卻低調的可怕。
誰也不知道,他心裏頭在想什麼。
或許就是因為這樣才更加值得尊敬。
也是因為這樣,他才不敢小覷。
“陸初堯想做什麼我並不知道,不過他這次參加大選是一個非常錯誤的決定。從來沒有一個年輕的選手可以走到最後。”助理開口。
他說的是事實。
“但是你沒有看到他的氣場。如果是他想做的事情,有90%的可能就會成功,這也是我為什麼一直把他當成重點的繼承人培養的原因。隻是他現在太年輕了。而且之前有段時間非常不服管教。”楊彥殊歎氣,終究還是可惜了。
“閣下,您之前也說了,他已經不是您看中的重點培養人了。他現在站在您的對立麵,是您的敵人。”
提醒。
楊彥殊點頭。
敵人。
不知道陸初堯會如何呢?
他拭目以待。
如果他贏了的話,那就證明是他高估了陸初堯,如果是兩敗俱傷的話,那說明陸初堯確實是不打算給自己任何的退路了,可如果陸初堯贏了,自己說的也不算太慘的話,說明他還是留了側隱之心。
總而言之,這是一場賭博。
誰贏誰輸都說不定呢。
“準備一下吧,等下去見安歌。”
助理點頭。
楊安歌唄帶入了國際監獄,但是因為最終的審判必須要在A國,所以楊安歌又被帶了回來,在最高人民法院接受最後的審判。
之後會有半個小時的探監時間。
但是救不了她。
所以也是徒勞無功罷了。
助理坐在副駕駛座,楊彥殊坐在後麵。
助理不太明白。
為什麼閣下對陸初堯都那麼關注,雖然兩個人現在鬧成了這副樣子,可還是很關注陸初堯,但是對於自己的女兒,看起來就薄情太多了,一點兒都不把自己的女兒放在心上。
這才是讓人覺得最紮心的。
“你是不是覺得我對自己的女兒過於狠了?沒有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楊彥殊閉目養神,淡淡詢問。
助理連忙回頭:“沒有。”
可其實心裏頭明白。
楊彥殊是一個合格的政客。
卻,並不是合格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