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先是小心謹慎的望了望周圍,司馬羽落很靈敏的下達了不要動的信號,因為司馬羽落三人是趴在地上的,而且是在房子門口處視線死角的一棵樹下,從這裏能看到房子門口,房子門口處卻無論如何也看不到這裏。
“我說,你說的那個知情人在哪啊,我告訴你,你可不要刷什麼花樣,我身上可是有著你哥哥那個房間的機關,你要是耍花樣,或者是騙我,我就立刻發動這個機關,你就等著給你哥哥收屍吧。”男人笑著威脅道。
“收屍反倒還好了呢,你殺了我哥哥,我看你拿什麼威脅我?”墨子畫冷哼了一聲,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自信的走在男人的前麵,並且一步一步的接近司馬羽落的位置。
就在男人不斷走路,不斷望著四下無人的時候,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剛打算回頭跑回去的時候,卻已經被突然起身的司馬羽落等三人強行控製住了。並且一記手刀敲暈了男人,搜了一遍身,卻隻發現了一個警報器,好像已經發動了,緊接著男人剛剛走出來的房子,發射出了一個刺耳的信號彈,好像再給什麼人通風報信一樣。
“該死的,我們還是晚了一步。走,你們先將他帶回去吧,墨子畫,我們進去找你哥哥。”司馬羽落說完,正打算帶著墨子畫進入到房子裏找哥哥,誰知道墨子畫卻並沒有跟著司馬羽落一起走,反而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
“怎麼了,你不救你哥哥了嗎?難道你還想被他利用,還是說,你本來就有問題?”司馬羽落本就對墨子畫有疑心,加上墨子畫著離奇的反應,讓司馬羽落不得不懷疑。
“羽落姐姐,這裏,沒有我哥哥。”墨子畫玩弄著頭發,用著調皮的語氣回答道。
“沒有你哥哥?那你為什麼要受這個男人利用,幫助她去找孫劍寒這個女人呢?而且,你哥哥是不是還活著,也是一個迷啊。”司馬羽落很是不解。
“我幫助這個男人找孫劍寒,一方麵是想通過找到孫劍寒,來了解這個男人的背景,到底是什麼樣的背景,才敢跟我們墨家,搶機關道,另外,我相信我哥哥就算在他的手裏,他也不會這麼輕易的殺了我哥哥,他還想用我哥哥利用我去為他做很多很多的事情,而且那天他帶我去見我哥哥,完全就是假的,我能夠感覺的出來,那根本就不是我哥哥。”墨子畫一邊玩弄著自己的頭發,一邊回答道,好像這一切,都是墨子畫的計劃一樣,墨子畫回答的如此自然,波瀾不驚。
“那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這個男人的背景,那你就跟著我回去吧,回去審問的時候,你就知道了。”司馬羽落長舒了一口氣,不過她還是對墨子畫有著懷疑心,生怕墨子畫又說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消息,一路上司馬羽落的這顆心也沒有落下,直到到達了目的地。
審訊室裏的男人早就醒了,見司馬羽落回來了,一個幫手從審訊室裏走出來,說道:“羽落姐,我們也隻是了解了一些皮毛,隻知道這個男人叫王賀,而且我們去查了,這個名字也確實存在,也就是之前參與人口販賣,我們一直調查的這個王賀,期間改了很多次名字,這是目前的名字。後麵的問題,我們問了,他就是不說,嘴巴嚴得很。”
司馬羽落點了點頭:“你們辛苦了,去休息一會吧,剩下的,就交給我來問吧。”
說著,司馬羽落走進審訊室,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王賀,問道:“買賣過多少人了,心裏有數嗎?”
“這麼多年都過去了,我沒數,你們警察相信一定比我自己有數吧。”王賀冷笑了一聲道:“我就不應該相信那個婊-子,想必那個婊-子那麼自信,也能夠看出來她的哥哥是假的了,竟然這麼無所畏懼,直接把我帶到了你們警察的手中,不過我告訴你,你們就算找到了我,也問不出什麼的。”
司馬羽落對於這種嘴硬的人早就見怪不怪了,她很是輕鬆的說著:“你這種嘴硬的人我見得多了,有的比你還嘴硬。”說著,拿出了一盒煙,遞給李赫:“諾,抽煙嗎?雖然是女士香煙,但是味道也是不錯的。”
“對不起,女士香煙抽不慣。”王賀冷哼了一聲,將頭別過去。司馬羽落也並沒有說什麼,自顧自的點燃了一根煙,坐在王賀對麵,看了王賀一會,並沒有問話。
“我說,你有話就說,老這麼看著我幹嘛,看我長得帥?”王賀很是尷尬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