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最近司馬玉晴在魔龍那邊的事情,能想到的關鍵點,全部告訴給司馬羽落了,不過司馬羽落好像有選擇的聽了聽,完全忽視掉了我刻意強調的地下室,以及奧恩可能是當年拐走司馬玉晴的事情。
“你真的全都聽進去了,我說的全部?”麵對著司馬羽落這選擇性的聽取,我疑問道。
“還能有什麼關鍵的地方被我遺漏了嗎?至於要怎麼處理,明天就看我表現吧,今天也不早了,就這樣吧,我也想回去休息一會了。”說完,司馬羽落伸了伸懶腰,看來她對自己妹妹的過去完全不怎麼關心?還是說她已經知道了,亦或者說,這裏有什麼不能說的過去嗎?
正當我想追問司馬羽落的時候,司馬羽落已經回到了房間裏,我也隻好作罷,也準備回到房間裏休息。
“你是不是有事情想問羽落姐?關於羽落姐的妹妹過去的事情?”一旁一言不發的靈夢突然說道。
這個女人從墨子畫那次的事情開始,我就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了,現在她的一言一行都會令我為之一震,好像一切都在她預料之中一樣。
“啊,確實,一個姐姐怎麼可能不關注自己妹妹的過去呢?而且還是那麼慘痛的回憶?是不是不忍心詢問還是有什麼別的原因。”我真實的說出了我內心的想法,因為我覺得,就算我不說出來,靈夢也能猜個大半,比起讓她說出來讓我震驚,還不如我自己說出來,因為被這個女人說出自己心裏所想的,總覺得自己的內心被她窺視,竟有種害怕的感覺。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剛才羽落姐說了,司馬玉晴的事情,關乎到孫劍寒的安危。你應該很想知道的是為什麼司馬玉晴和孫劍寒,這兩個毫無關係的女人,會有這如此聯係?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她們兩個的關係存在,而且還有著不淺的關係。至於具體的,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不過我可以回答你想問的第二個問題,不過你先說吧,我怕我猜錯了導致你誤會或者我多說話什麼的。”靈夢攤了攤手,輕鬆的說著。
靠,你自己恐怕都猜到了,還要故弄玄虛的再問我一遍。
“為什麼司馬羽落絲毫不關心自己妹妹的那段大逃殺黑曆史呢?難道就一點都沒有想問的嗎?奧恩和她妹妹的關係,她也不想問嗎?雖然這一切可能是猜測,但是我想她應該會問的吧,畢竟奧恩我也在反複強調這個人的重要性。我想就算不是自己的親姐姐,一個旁觀者,哪怕是一個毫無關係的路人,都會問一下這個奧恩的事情吧。”我還是很不理解,並且將這份不理解,拋給了靈夢,希望能從她那裏,得到答案。
“關於奧恩的事情,首先我沒有從羽落姐那邊聽說過,不過我的眼線告訴我奧恩從美國回來的時候,我看到羽落姐愣了一下,不是那種發愣,是那種震驚,驚訝的愣,裏麵還摻雜著些許憤怒,那麼就說明了一點,羽落姐知道這個奧恩,如果我們再大膽猜測一下的話,羽落姐知道是奧恩帶走了她妹妹,甚至,羽落姐知道自己的妹妹被空投到荒島,以至於後麵訓練的事情,羽落姐都知道,不過這隻是我的猜想,具體的事情,你還是找個機會去問羽落姐吧,不過我想的是既然她現在沒說,不代表她以後不會說,但是可能性會低一點,畢竟你都這麼引誘她說了,她都沒有說,想必以後也是不會說的吧,你如果還想繼續挖掘的話,就看你的腦子能不能跟的上了,遇到什麼不明白的,我可以幫你分析一下,好了,天也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就流下來照顧玉晴,你和羽落姐去忙吧。”說著,靈夢上來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要多想了,早點休息。”
靈夢的這一番話不說還好,一說我反倒更加想知道司馬羽落到底是怎麼知道這回事的,還有奧恩這小子,身上到底有多少不知名的秘密,我還沒有發現。
盡管想的再多,終究我還是逃不過困意,在沒有結果的瞎猜之中,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在房間的沙發上,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三個女人說話的聲音吵醒,搖了搖還有些痛的頭,睜開了惺忪的睡眼,打了個哈欠:“你們起這麼早啊,有什麼事嗎?”
“我說你可算醒了,魔龍要我一會過去,說有事情要問我們,而且玉晴也跟說了,最近魔龍的懷疑期,要隨叫隨到,還是你提的建議,你居然還能睡的這麼消停,怎麼叫你都叫不起來,你要是再不醒來的話,我就自己去了。”司馬羽落邊抱怨便吃著飯:“既然起來了就快點收拾收拾走人了,魔龍規定半小時之內必須過去,否則後果自負,都已經過去十五分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