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優田被大喊點名要帶走,不禁開始慌張了起來:“大哥,我們無冤無仇的,你為什麼要帶我走啊。”
大漢搖了搖頭,冷哼一聲道:“我的確不認識你,但是上頭要我帶你回去,我也不好不從命不是?我看你柔柔弱弱的,倒是像個娘們,也不用我出手強製抓你回去了吧,你就乖乖的跟我們走吧,免受一頓皮肉之苦。”
另一旁的大漢則應和道:“我看他連個娘們都不如,你看站在他們兩個男人麵前的娘們,都這麼能打,這兩個人大男人居然要一個娘們來保護,真是丟咱們男人的臉。”
這句話將夏優田激怒了,夏優田因為小時候的身體原因,導致他的身子一直很柔弱,像是個女生的那種,即便是到現在,病情都沒有好轉,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所以他從小就被人娘們,娘炮的叫到了大學,大學裏我們有人開他玩笑,他把那個人好一頓打,結果自己也因為生氣過度,導致自己的身子扛不住,兩人同時進了醫院,從那之後我們也就再也沒有叫過他類似的外號。
現在這兩個大漢竟然公然挑-逗夏優田的這個底線,夏優田自然是不能忍的。
“你他媽剛剛說什麼?”夏優田抄起身邊的一個瓷茶壺,指著那個嘲諷他是娘們的壯漢。
“喲,娘們生氣了?娘們就應該溫柔一點,不要這麼生氣嗎,要保持你那淑女形象啊。哈哈哈哈哈。”大漢繼續嘲笑著,夏優田怒不可遏,憤憤的朝大漢走過去,盡管兩個大漢都比夏優田高一頭之多,而且強壯很多,但是夏優田卻一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
見夏優田這麼氣勢洶洶,漢子也發現了他生氣,但是漢子有必要害怕一個比自己矮,還比自己瘦小的人嗎?
漢子俯視著夏優田:“喲,生氣了啊。看你好像很想打我的樣子,來,用你手裏的茶壺。朝,這,打。”漢子點著自己的腦袋說道。
夏優田拿著茶壺的手在不斷的顫抖,但是遲遲沒有砸下去。漢子見夏優田沒有行動,便不屑的切了一聲:“娘們就是娘們,腦袋擺在這讓你打你都不打,還不乖乖的跟我們走?真是晦氣,不知道老大為什麼要我們帶回去這麼個娘炮,除了電腦一無是處的……”
就在漢子繼續無情的嘲諷的時候,夏優田跳起來,猶如扣籃一般的,將手裏的茶壺狠狠的砸在了壯漢的腦袋上:“是你讓我砸的!”
夏優田可以說是用出了吃奶的力氣,茶壺在漢子的頭上立刻碎掉,散落的碎片還有的在壯漢的頭上,那個被打的壯漢愣在原地,頭上的血順著他那滿是橫肉的臉流了?”
“喲,不是覺得我不會打嗎?怎麼樣,爽不爽?看你的樣子,你還是知道疼痛的嘛。”夏優田看著那個漢子被自己弄掛了彩,反過來不屑的嘲諷了漢子。
“我爽尼瑪!”漢子猛地衝過來一把抓起瘦弱的夏優田,對著牆壁猛地扔了過去,夏優田的身子砰的一聲撞在牆壁上,隨後整個人蜷縮成團,倒地不起,隻是在疼痛的哀嚎著。
那壯漢明顯是被夏優田惹怒了,把夏優田扔了出去好像覺得還不過癮,便又準備跑向夏優田,卻被另外的一個漢子攔下:“別打了,他這麼瘦弱再打下去會死的,頭兒說了,要活的,打死了我們兩個也要陪葬的,你想清楚好不好,不要意氣用事。”
“呸,真他媽不懂老大在想什麼東西,這種人帶回去有什麼用,不就是擺弄個電腦嗎?”大漢不屑的對著夏優田吐了口痰:“憑什麼讓我跟他陪葬。”
“好了,別氣了,把他帶回去吧。”另一個大漢勸道。
就在那個大漢想要把已經倒地不起的夏優田帶回去的回收,司馬玉晴攔在了這個大漢的前麵:“我有說過要讓你帶走他嗎?”
“女人,你滾開,老子從來不打女人,別特麼不識相!”說著,大漢隨意的推了一下司馬玉晴,卻發現沒有推動,這讓大漢很是驚訝:“你站的居然這麼穩?”
司馬玉晴不屑的哼了一聲:“你以為我就是那種家庭主婦嗎?你是不是有點小瞧我啊。”
大漢擺了擺手:“我管你家不家庭主婦,我就沒打過女人,你趕緊給我滾開,別耽誤我正事。”
“我要是不呢!”司馬玉晴就仿若一座山一樣,攔在兩個大漢麵前,推也推不動。
大漢明顯是不開心了:“我警告過你了,你可不要不識相,不然,我的拳頭可不管你這張長得這麼好看的臉蛋了,不要自討沒趣,不然可是可惜了你這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