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荃用力的在手指上扯了扯,那戒指依舊紋絲不動,殷荃聳聳肩。那女人眼角掛上一絲不悅,轉而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拿不下來不急,我們有的是時間,還有跟你一起來的那三個男人不錯,在我這都是一群野蠻人,有了他們三個想必我是不會寂寞了。”
那女人笑著拍了拍手掌,門外走進兩個男人,架著剛剛幫助殷荃的那個小男孩,那女人一腳踩在小男孩得頭上,“我一向最討厭背叛的人,來人放血。”兩個男人對那女人的態度極為恭敬,其中一個男人掏出一把彎刀,對準那男孩的脖子就要刺進去,殷荃嚇出一身冷汗。
“住手!你怎麼樣肯放過這個男孩?”那女人轉頭挑眉看著殷荃,有些玩味的語氣,“放了他?原本這些人都是我的供養品,可既然你喜歡,我賞你便是,不過有一個條件,三日後我要你手上的戒指。”
殷荃雖然做不到,可又不能眼睜睜看著這個男孩為自己而死,殷荃勉強點頭,“我會想辦法,你不過是人家的影子,想擺脫過去可不是一個戒指就能解決的。”
這句話踩到了那女人的痛腳,她立馬激動起來,“我警告你我不是誰的影子,我叫拂生!即便沒有那枚戒指我也一樣可以達到我的目的!”殷荃不語,去扶起那個小男孩,“你沒事吧?”小男孩感激的對殷荃不住的叩頭。
拂生眼中盡是不屑,對另外兩個男人使了一個眼神後才離去,小男孩一看那女人離去,拚命拉著殷荃的袖子朝外走,額頭上都急出了冷汗,殷荃心下一陣感動,她不過是隨口救了他一命,沒想到他竟然感念至今。
殷荃急忙安撫住他,“你放心我暫時不會有事的,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拜托你,那天和我一起被抓來的男子,你知道他們被關在哪裏嗎?”小男孩抓了抓頭,忽然咧嘴笑著點頭,“那你能去告訴他們我在這裏嗎?”小男孩皺著眉頭似有什麼難言之隱。
在空中一頓比劃,礙於兩人語言不通殷荃也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算了算了,你還是去找一根樹枝,在地上畫出來你想說的話吧,這樣我實在看不懂你要說什麼?”小男孩在門口拿進一根樹枝,在地上畫出一團火焰。
火焰上有一根木棍,上麵好像綁著一個什麼人?小男孩指著那個人麵露憐色,眼中甚至蓄滿了淚水。“這是你?”小男孩拚命搖頭,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又指了指殷荃。
“你的意思是難道拂生想要燒了我?”小男孩還是拚命搖頭,看殷荃始終不能理解自己的意思,他已經急得有些跳腳。拿著樹枝指了指殷荃的肚子比劃了一個球,又指了指自己,然後又比了一個大肚子的樣子,就要去掀她的衣服。
還沒碰到殷荃的身體,拂生帶著夏侯嬰從外麵走進來,夏侯嬰一看到這個情景,還以為小男孩要非禮殷荃,登時火冒三丈,雖然雙手被束縛著。他踢起地上一個石子,對準小男孩的手腕踢去,殷荃急忙道,“夏侯嬰不要!他沒有傷害我的意思。”
好在小男孩的身手還算敏捷,一個翻身躲了過去,夏侯嬰警告的看著那男孩,殷荃急忙到夏侯嬰身邊,他的手被綠色的藤蔓捆住,拂生親手解開了夏侯嬰的滕鎖。
“知道你心裏惦記的著你的情郎,我這不就特意給你帶來了,你們先好好敘敘舊,晚上我有一個慶典到時候你們務必要參加。”說罷還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那小男孩,“卡佳好好準備今晚你可是引祭人,那可是無比光榮的,隻有族內有資質的成年男性才有的機會,我破格錄用你,你應該知道是為什麼,不要給我惹麻煩,否則我會讓你後悔。”
拂生的警告讓卡佳顫抖起來,他臉色蒼白,緊咬著嘴唇想要抵抗似乎又礙於那女人的淫威,殷荃生怕他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擋在卡佳前麵。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們還有些事情要商量,你先出去吧。”拂生也不跟她計較,轉身走了出去,夏侯嬰雖然還有些忌憚那個小男孩,但看出來殷荃對他很信任遂不再對他動手。
殷荃打量著夏侯嬰,越看越覺得和和拂生有幾分相似。夏侯嬰對那個男孩冷聲道,“你先出去我有事和她商量。”小男孩眼神閃過一絲絕望,轉身頹然的離去,被夏侯嬰幾人一打斷,殷荃更不知道卡佳到底要說什麼了。
“這個女人沒有難為你吧?”殷荃搖頭,她不知道該怎麼和夏侯嬰開口,畢竟這個女人也算的上夏侯嬰幾分之一的娘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