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的比我早!你是怎麼知道的”
黃埔鐵牛:“我剛來這裏的時候, 雖然不能控製這具身體,但是卻可以借‘秦墨’的眼睛觀察這個世界。那時候我看到過‘蘇瑪麗’, 她絕對不是你。”
“可是你不是死在我的後麵嗎?怎麼······”蘇瑪麗疑問不解。
黃埔鐵牛搖搖頭。“親愛的, 我也沒搞明白。”
“好吧。”
老鄉相遇的話題終於截止了, 兩人都沉默了。
蘇瑪麗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未婚夫,不知道自己該開口說些什麼。
她是不知所措, 而黃埔鐵牛是在拚命的克製自己的情感。
他的血液滾燙燙的沸騰著,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叫囂著要把蘇瑪麗帶回家,然後用鐵鏈把她鎖在自己身邊, 時時刻刻的保護她, 不讓她在受任何的傷害。
可是他知道, 他不能這麼做。
“親愛的,把手給我。我先帶著你離開這裏。”
蘇瑪麗遲疑的伸出了手,即將拉住麵前如同藝術品白皙精致的手指時,卻突然發現了不對勁。
······等等。
黃埔鐵牛給她的衝擊力太大了,她居然把最基本的問題忽略了。
“鐵牛,你怎麼知道我被綁到了這裏, 還特意跑過來救我!”
“親愛的你別急, 出去我在慢慢跟——”
“哎哎哎, 鐵牛你怎麼了?!”蘇瑪麗連忙用伸手摟住話說到一半就突然暈倒的黃埔鐵牛,防止他一頭摔倒在地上。
“鐵牛, 鐵牛你說話啊!”
蘇瑪麗摟著秦墨的肩膀,清晰的聞到秦墨的身上有一股很好聞的味道。是一種淡淡的檸檬香,聞久了, 清香好像變成了一片羽毛,不知不覺就把蘇瑪麗的心撩癢了。
她的臉瞬間紅透了,隻想趕快把黃埔鐵牛叫醒。於是便伸手去使勁拍秦森的臉:“鐵牛,黃埔鐵牛”
奇怪,怎麼話說到一半就暈倒了呢。
“嗯······”
秦墨發出了聲音,長長的睫毛顫了顫,似乎要清醒了。果然下一秒,他睜開了眼睛。
蘇瑪麗驚喜道:“鐵牛,你終於醒了!你剛才怎麼了,為什麼會突然暈倒啊!”
秦墨沉默的眨著眼睛,在微弱的亮光中看見了女孩的驚喜的表情,他低頭瞥自己肩膀上的兩隻手。
“······”
“哦,”蘇瑪麗發現秦墨的視線,把手鬆開,解釋道:“剛才是怕你摔地上。對了鐵牛······”
在對麵冰冷刺骨的視線,蘇瑪麗慢慢禁聲了。
怎麼感覺哪裏不對勁,鐵牛的氣息是那麼冰冷嗎,明明剛才不還是很好說話嗎······蘇瑪麗想到剛才鐵牛說的話,心裏大叫一聲不好。
【我跟“秦墨”共用一個身體。】
!!!
不會是···
是···秦墨出來了!
蘇瑪麗緊張的看著麵前的少年。
秦墨自睜眼就沒有開口說話。他緊緊的抿著嘴,壓抑著情緒,隻掃了蘇瑪麗一眼,不再看她。
隻是低頭用黑沉沉的眸子看著自己淩亂不堪的領子和裸露的胸膛。
蘇瑪麗的視線也隨他視線轉動,當看到秦墨的宛如遭到什麼色.狼.襲擊的衣服,她僵住了。任何語言在此刻解釋好像都是蒼白的。
可是·····還是要蒼白一下。
她幹巴巴的道:“說不出你可能不信,不是我動的手。”
是黃埔鐵牛用你的“手”把衣服拽成這樣的。她隻是個目擊證人,並沒有參與犯罪。
他相信嗎······
嗬,很明顯,他不相信。
蘇瑪麗蒼白的解釋,秦墨仿佛跟沒有聽見似的。他看著衣領,沉默的抬起手把皺紋撫摸掉,把最上麵的扣子扣上。
他把自己重新整理了一遍,直到從誘惑風重新變成了禁欲風,才把個胳膊放下,抬頭視線平靜的注視著蘇瑪麗。
“我們準備幹什麼。”秦墨淡淡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