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勞斯萊斯畫了一個優美的s型後一個急刹車停在路旁。
厲銘爵扯開衣領,因為藥物關係,他全身溫度滾燙,血液似乎要燃燒起來,額頭上的汗在不斷向下滴,雙目隱隱變成紅色……
該死……
藥效太強,他已經快要頂不住……
一雙泛著戾氣的眼眸盯著清淨無一人的路麵,突然一個嬌小的身影出現,讓他的眸中迸射出看到獵物的興奮。
安暖從這條路上已經走了十幾年,可最近幾天路燈出故障,這一片每天晚上都是漆黑一片,讓她有點害怕。
她忍不住加快腳步,隻想趕緊走完這段路,回到家裏去。
就在快到家的時候,她擦身經過那輛停在路邊的勞斯萊斯,車門突然打開,一條胳膊伸出來,把她扯到了密封的車裏……
搖晃了近半夜的車停下來,厲銘爵的大腦清醒過來,看到被他欺負到連哭都哭不出來的小可憐,眉心狠狠蹙起。
他伸手去扶她的肩膀,才從情欲中脫身,聲音比平常要更低啞幾分:“你叫什麼名字?”
安暖反射性的揮手,嘶啞的喊:“別碰我……”
“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
“讓我走……”安暖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勉強用撕爛的衣服把身體遮住。
黑暗中她的臉上淨是恐懼和驚慌,不過因為光線太暗,他們並不能看到彼此的樣子。
這一層黑暗,此時卻成了安暖最後死守的底線。
她一點都不想看到這個傷害她的男人的樣子,更不想讓他看到她的臉。
這輛車就跟罪惡深淵一樣,讓她一分鍾、一秒鍾都無法在這裏繼續待下去。
緊繃的神經已經到了極限,她現在失去了思考能力,隻想逃離這裏。
厲銘爵耐下性子,盡量不嚇壞這隻受驚過度的小白兔,“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
安暖想要下車,而厲銘爵就擋在車門那,咬著牙,忍著眼淚,她一腳踢在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厲銘爵痛得倒吸一口氣,身體向後仰,安暖趁著這個機會打開車門,下車的時候因為雙腿太過酸軟,一下跪在地上,膝蓋鑽心的疼,可再疼,也不過她心裏的痛。
她爬起來,踉踉蹌蹌的跑回家。
等厲銘爵緩過勁,再下車看,已經沒有了安暖的蹤跡。
回到車上,他打開了車內的燈,點燃了一根煙,隨後拿出手機,撥出一個號。
“王石,收購木林企業,天亮之前,讓這個企業徹底消失。”
敢算計他,代價,是他們承受不起的。
目光突然瞥見後座上的血跡,眼神微怔了一下,隨後有看到下麵有一個反光點,他伸長手臂拿過來。
是一條項鏈。
那個女孩的東西……
……
安暖拖著幾乎半殘的身體,跑斷了兩條腿,生怕被那個男人抓住,等回到熟悉的家,看到光亮,才崩潰的停下來,蹲在地上無聲的哭泣。
傷心欲絕的哭了好久,她看到書房的燈還亮著,猶豫了一下,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