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
“我可以自己在家住,但有事給你打電話,你必須隨叫隨到,否則你那邊住不下,你們就住這邊。”
他這邊房間多,他們都過來,一人住一間都夠。
“好……”
安暖將手機解鎖後遞給他,記個電話隨叫隨到總比同居好,她可以接受。
厲銘爵接過她的手機,修長而白皙的手在屏幕上點了點,撥出一個手機號,聽到從臥室裏傳來的手機鈴聲後點了掛斷,又把手機還給她。
“我可以走了嗎?”
“隨便。”
厲銘爵門神一樣站在門口,安暖要從他身邊過會碰到他。
平常沒事,可以推開他,可現在他是傷殘人士。她隻能好言好語的跟他商量:“厲先生,麻煩你讓一下可以嗎?我要過去。”
厲銘爵睨她一眼,向旁邊挪了一步,安暖跟個兔子似的跑出去。
嗬——
一聲低啞的笑,厲銘爵看著安暖的背影,眼底閃過一抹鎖定獵物的勢在必得。
等安暖的關門聲傳來,厲銘爵才不緊不慢的踱著步子回臥室,從床頭拿起手機,把安暖的手機號存上後,給溫惜言打去電話,讓他過來給他再處理一遍身上的傷……
……
為了照顧厲銘爵,安暖不得不跟分公司重新商量了一下她入職的時間,向後又推了一個星期。
正常的話,他的傷勢一周差不多就能恢複到不妨礙日常生活的程度。
隻是,她低估了那個男人的惡趣味和劣根!
她整整被厲銘爵奴役了一周!
每天就跟保姆一樣,給他做飯,給他換洗衣服,還有各種生活上的刁難……
幸好他沒有要求她幫他洗澡,不然她真要撂擔子不幹了。
看在他是為了救她才受傷的份上,她咬著牙堅持,不僅被他各種呼來喚去,還莫名其妙的簽訂了一些不平等條約,甚至持續到他傷好以後!
安暖覺得,她能在厲銘爵那些變態要求下堅持下來,一個是因為心虛,另一個絕對是因為他那張臉!
他那張臉太妖孽,說是盛世美顏也毫不為過。而且是越看越有魅力,越看越好看!
安暖絕對不想承認,她被他那張臉給迷惑了……
色迷心竅下,都忘了反抗,被他各種壓榨……
……
七天後,安暖陪厲銘爵去醫院,他背上的燙傷基本上痊愈,結了一層褐色的痂。
在他一身光滑緊致的肌膚上,襯得好醜。
從醫院出來,兩人上車後,安心和厲星宇兩個小家夥都湊上來。
“叔叔,你的傷好了嗎?”
“二叔,好了嗎?”
厲銘爵回過身在兩個小家夥的頭上分別揉了一把,目光柔和的看向安心寶貝:“嗯,好了。”
其實他的傷早就好了,有溫惜言在,不出三天就結了痂,第四天他就能自由活動。
隻是為了讓安暖多照顧他幾天,他隱瞞傷勢而已……
安暖扣上安全帶,側頭跟他商量:“厲先生,你的傷已經沒有大礙,行動不再受限製,而我明天必須要去公司,你可不可以……”
厲銘爵單手撐在方向盤,似笑非笑帶著一絲玩味看她:“可不可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