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銘爵瞥他一眼,告訴他原因:“那是安暖。”
溫惜言:“……”
難怪會讓他厲少爺親自開口。
看來今天這個忙,他幫定了……
“讓她進來。”
溫惜言整理了一下剛拿出來準備給厲銘爵換藥的東西,坐回他的位子。
外麵安暖已經打算要硬闖了。
助理就跟看怪物一樣看著她,估計隻要她有異動,他就該叫人把她攆出去。
結果沒等她硬闖,裏麵傳來話,她可以進去。
安暖把做好預備的手收回來,衝助理抬了抬下巴,“開門。”
助理有點蒙,可溫惜言都發話了,他自然不會阻止,老老實實的把門打開,還不忘警告她:“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溫醫生脾氣有點怪,你最好別頂撞他,想讓他幫忙就態度好一點。”
安暖對他表示感謝後,從他身邊走過,進了溫惜言的辦公室。
厲銘爵藏在辦公室的休息室裏,門打開了一條縫,從他的角度正好看到安暖和溫惜言。
“溫醫生。”安暖走過去,站在溫惜言的辦公桌前,先打量他一眼。
他比她想象中要更年輕,二十五六歲的年齡,英俊的容顏中帶著收斂的桀驁和狂妄,隱在金絲眼鏡後的眼睛睿智而精明。
少年成名,他有這個狂妄的資格。
而這一類人,通常都有自己的脾氣,不是很好打交道,如果想讓他幫忙救舅舅,以平常的方式求他估計作用不大。
看來,她要劍走偏鋒……
在安暖打量他的時候,早就好奇她是何許人也的溫惜言也在打量她。
能讓厲銘爵看上眼,確實有不同其他女人之處。
如他們這類人,看人隻要看一雙眼睛,從她的眼睛中,他看到了同類的氣息。
而且這長相,也算配得上厲銘爵……
溫惜言收回視線,背向後靠,挑眉噙著一抹不羈的意味問:“你找我?”
安暖上前了一步,把那支針筒放在了桌子上:“溫醫生,聽聞你對病毒研究有一定的成就,我這裏有一種病毒,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病毒?”
溫惜言把那支針筒拿起來,裏麵殘留的液體是淺粉色,並不多,不到1ml,用正常方式來研究的話,並不夠。
厲銘爵眸色微沉,拿出手機給溫惜言發信息。
如果真的是安暖中了病毒,時間就是生命,他在囉囉嗦嗦的問下去,讓她毒性發揮,對她的身體會造成更大的影響。
溫惜言聽到手機叮咚一聲,有新消息提醒,他裝作不經意向休息室那邊看了一眼,然後解鎖看那個消息。
嗤——
真是上心了,還沒怎麼就著急了!
他把手機收起來,再次看向安暖,“你中了病毒?”
“不是我,是我舅舅。”
“溫醫生,他現在昏迷不醒,所有檢查報告顯示一切正常,但他不會無緣無故醒不過來。目前沒有問題,但不知道什麼時候情況會惡化。”
安暖雙手撐在桌麵上,頭微低,目光和他相對,“我想請你救他,代價隨你開。”
錢財他這種人不會在乎,她就不提了。
“不是你的話,那我考慮考慮……”
安暖微愣。
他這話的意思,如果是她的話,他就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