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等，沒有回她。
“沒有別的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明天再來。”
東方晟仿佛沒有聽到她說話似的，自始至終一句話都沒有說，不過安暖知道，他算是默認了。
臨走前又看了東方晟一眼，她走到門口，輕輕一拉，門開了。
等安暖走之後，東方晟抬起頭，“她走了，你還不出來？”
厲銘爵從緊閉的小房間走出來，直接走到他對麵坐下。
“你不去找君澤，跑來我這裏，是想讓我幫你看看腦子？”
“你病的確實不輕，但這不在我的治療範圍內，恕我幫不上忙。”
“說完了？”厲銘爵淡淡的看他一眼，“說完就閉嘴。”
東方晟嗤了一聲，懶得理他，自己埋頭工作。
“精神病，你有沒有把握？”
東方晟冷哼：“我剛剛說過，腦子有病，別找我。”
“但她認為，你能治。”
“她找錯人了。她怎麼沒去求溫惜言。”
厲銘爵說：“惜言一心都撲在病毒上，他難道對治療腦子有經驗？”
“你可以讓他去試試。”
厲銘爵繼續說：“能不能治，等你看過病人再說。”
“啪”東方晟把筆拍在桌子上，身體向後一靠，環胸冷笑：“你到底看上她哪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為了一個女人，他將自己處於了危險中，腦殘了嗎！
“我找到了六年前的女孩……”
“是她？”東方晟有點意外。
厲銘爵放在心裏的人
“百分之八十。”厲銘爵冷硬的麵容有了一些溫柔，“她還為了生了一個女兒。”
“做過親子鑒定了？”
“沒有。”
東方晟涼涼的睨他一眼：“那你怎麼確定是她，孩子是你的？當年就那麼一次，能這麼碰巧？”
“不隻一次……”厲銘爵自己都不記得，那天晚上，他到底要了她多少次。
隻知道藥效解了後，又因為她甜美的滋味，忍不住繼續下去，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住。
那麼多次，會中標很正常。
至於心心，他對她沒來由的喜歡，還有心心對他的親近與喜歡。
應該是來源於血脈的連接，哪怕沒有做過親子鑒定，他也早已把她當成了親生女兒。
不管是與不是，他當會把她當成親閨女。
“想知道是不是，你直接做個親子鑒定一切真相大白了。”
東方晟佩服他的淡定，這麼多年終於有點端倪，還能等的下去。
厲銘爵點了一根煙，吸了一口緩緩道：“親子鑒定不重要。”
他若想做，在當初猜測到的時候，就去做了。
東方晟探身伸手，把他的煙搶過來摁滅，“那什麼重要？”
“感覺更重要。”
“我認定的人，憑借的並不僅僅是她是我孩子的母親。”
他要的是伴侶，又不是一個生育機器。
“嗬嗬，你去找你的感覺，趕緊滾，別在這打擾我的正事。”
東方晟對他的感情觀不關心，相比聽他廢話，他更喜歡他的工作。
“幫她。”
“到時候再說。”
或許，他確實需要出去一趟，去找溫惜言。
厲銘爵走到門口，回頭又說了一句：“別為難她。”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