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當下,真的一動不敢動了。
“厲銘爵,你混蛋。”
動是不能動,但她又沒有被限製講話,冷厲的狠狠瞪著厲銘爵,氣的罵他。
厲銘爵邪氣的一挑眉,“我若是混蛋,你現在可就沒有力氣說這些。”
他就是不夠混蛋,才讓她一直這樣拒絕他,逃避他。
安暖語氣一滯,恨恨的扭過頭,不打算再跟他說話。
和他說話,她要被氣死。
不過一秒鍾後,她又轉過頭,怒道:“你還不放開我!”
她的雙手還被他按在枕頭上,而他另一隻手,也還抓著她的小腿,讓她擺出一個十分羞恥的姿勢。
更氣人的是,男女體力上的差距,讓她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她氣鬱的快要嘔血!
厲銘爵:“確實不想放。”
嘴裏說著不想,可他怕再逗下去,安暖要爆炸,順勢鬆開了她。
安暖一得到自由,立刻一個翻身滾到大床的另一邊,然後蜷著自己的腿,雙手抱胸,以一種十分戒備的姿態看著他。
厲銘爵好笑的扶額,“暖暖,我若是想要對你做什麼,你還能躲到哪去?”
這種掩耳盜鈴的姿態,真是太可愛了。
“別叫的這麼親密,我和你感情沒那麼深。”安暖白他一眼,“厲銘爵,你能不能滾。”
她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戒備和反抗在他的眼裏有多可笑,但她做做樣子,表明一下自己的立場不行?
這個該死的男人!
“不能。”厲銘爵幹脆坐到床上,大長腿一舒,直接占了半個床。
安暖又向邊上挪了一點,再挪,就會掉到地上。
“裏麵點,別掉下去。”厲銘爵雙手枕在腦後,眼底帶著笑意,“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
安暖冷笑:“男人說的話能信,母豬也能上樹。”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根本不可信。
“嗯?”厲銘爵翻身半倚,單手支著頭,“你在暗示我,應該對你做些什麼?”
“別曲解我的意思,你要是敢冒犯我,我殺了你。”安暖麵無表情,說的話絲毫沒有玩笑的意思。
“哦……”厲銘爵慵懶的哼了一聲,“剛才,算不上冒犯麼?”
“那我以後可以多親幾次。”
安暖:“……”
這個男人,有毒吧!
簡單的幾句話,就能讓她失去冷靜!
她冷冷瞪他一眼,“滾,再碰我一下,我閹了你。”
厲銘爵吐槽:“暖暖,你好無情。”
“嗬——”
安暖懶得理他。
他不正經起來,就別指望能夠和他正常談話。
安暖下了床,直接去沙發。
床讓給他,反正她是不會和他同床共枕。
厲銘爵看著她的背影,眼底的神色又暗了幾分。
她到底因為什麼,在一直抗拒他?
或許,他隻有弄清楚她那三年經曆了什麼,才能解開她的心結……
這一夜,兩個人都沒有再睡,安暖在沙發上坐了一晚,厲銘爵在床上躺了一晚。
直到天蒙蒙亮,太陽升起的時候,厲銘爵從床上下來,向沙發走去。
安暖聽到腳步聲,有些疲倦的抬頭,看了一眼厲銘爵,又低下頭。
和他,她沒話說。
“安小姐,給你提一個醒,你那個妹妹正和別人想著怎麼算計你,別以為你能看透,就大意。以自身為餌,是件很危險的事。”
安暖的想法,還有她刻意接近安沐瑤的舉動,厲銘爵稍微一想就能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