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根本不用想。也不用考慮。
這個世界上,最熟悉他的,就是君澤。
他們兩個認識這麼多年,是朋友,是兄弟,更是知己。
“那這個世界上,能讓你無條件相信的人,是誰?”
厲銘爵:“……”
“如果你遲疑,我可是會很傷心的哦……”
套路的如此明顯,厲銘爵簡直無力吐槽。
可下一秒,他卻給出他一個肯定的答案:“你。”
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很難去解釋,但絕對是彼此最信任的人。
君澤哼了一聲,起身將煙蒂在煙灰缸中碾滅。
“既然如此,你到底想做什麼,為什麼不能告訴我?”
他都套路到這個程度,今天再不問出一個原因,怎麼能罷休。
“阿澤,以後我會告訴你。”厲銘爵靠在走廊白色的牆壁上,微低著頭,淡淡說:“現在還不是時候。”
“不要再問,再問我也不會說。”
趕在君澤再問之前,厲銘爵先堵住了他的話。
君澤擰眉,屈指在座位扶手上輕扣。
他的話都說到了這個程度,厲銘爵還不說,看來是真的不能說了。
“行,那我就不問了,你記得你今天回答的兩個問題就好。”
君澤也不糾結,打住了這個話題。
從他嘴裏問不出來,他就自己調查好了。
雖然暫時還沒有一點眉頭都沒有,但以他對他的熟悉,想要查到,隻是時間的事。
“安暖那邊,我安排隱殺組的人過去,至於第三波盯上她的人,我有預感,不是陌生人。”
“有消息通知我。”
君澤那邊應了一聲,厲銘爵才掛了電話。
十分鍾。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回到會議室。
經過十分鍾的放鬆,瀕臨崩潰的一群人總算有了喘息的機會,又活了過來。
但當厲銘爵一回來,那鋪天蓋地的威壓無差別的將所有人籠罩其中,他們又嚇得快要崩潰了!
厲銘爵坐回主位,雙腿自然的交疊起,身體向後一倚。
他的表情並沒有多冷酷,不帶任何情緒的一眼掃過,坐在下麵的人,瞬間被壓迫的要喘不過氣來。
噠——
一聲輕響,厲銘爵點燃了一根煙,淡漠開口:“三個月內,任務不能完成,你們可以自己想想要住什麼樣的墓地。”
“爵爺,你放心,我們一定做到!”
死神鐮刀懸在脖子上,沒有人敢反抗,一個個拚命的表明自己的決心,生怕落後一步,真的要命赴黃泉。
“那麼,我等你們的好消息。”
“是,爵爺!”
厲銘爵起身,身邊欲言又止,被震懾的沒有來得及開口的王石連忙跟上。
“爵爺。”
“說。”
王石靠近他,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爵爺,接下來怎麼做?”
厲銘爵一臉雲淡風輕,“暫時什麼都不用做。”
“風箏線,放遠點才能飛得更高。”
王石:“???”
所以,爵爺的意思,是現在按兵不動?
王石撓撓頭,再一看,厲銘爵已經向外麵走。
“爵爺,你等等我!”
……
君澤說了派隱殺組的成員去保護安暖,自然真的會派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