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銘爵……
白燁看著女人徹底閉上雙眸,安靜的如同睡美人般,溫馴的躺在他的懷裏。
眼神癡迷。
“真乖~”
流連忘返的指尖停在她紅潤的唇,再向下,輕輕挑起她盈潤的下巴,他俯身,印上一吻。
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近乎呢喃道:“暖暖,你要一直這樣乖下去,不要試圖離開我……”
……
陵城,厲家莊園。
夜色中拂過的風中都夾雜血腥的味道。
地麵上橫七豎八躺著的數十個已經失去生命的人,還活著的,全被被厲家的護衛控製住。
厲銘爵冷漠的指著葉舟,平靜到冷寂的表情,和葉舟的狼狽,成強烈對比。
“既然獨立州都不能讓你老實留在那裏,那就繼續去黑海裏麵待著。”
韓斌吹了吹額前飄得藍色碎發,吊兒郎當的說:“費那麼多事幹什麼,直接殺了多幹脆。”
“三年前你早就把他送進去一次,出來還不是一點記性都沒有,他死性不改,你還婦人之仁個屁啊。”
韓斌嘟嘟囔囔,一點沒有剛才大殺四方的殺神模樣,跟個混混差不多。
要不是葉舟親眼看到他的實力,恐怕怎麼也不會相信,他的武力值那麼變態。
他手裏的人,多一半都死在他一個人手裏!
葉舟卻毫不在意的擦了擦嘴角的血,“厲銘爵,你別忘了,半年後的弑主之爭,有我一個名額。”
不然,他怎麼會從黑海中出來。
隻要他的名額在內,他就不能殺他。
甚至不能囚禁他。
否則,到時候他將要麵對的,比現在所要麵對的,要嚴峻的多。
厲銘爵麵色冷然,在葉舟自以為是的目光中,右手閃電般在他頸後穴位一砍。
“你……”葉舟捂著脖子,一句話沒有說出來,栽在地上。
“把他送去黑海,沒有我的命令,這次不許把他放出來。”
“是,爵爺。”
韓斌聽到一個新名詞,歪著腦袋問:“什麼是弑主之爭?”
君澤慵懶的靠在樹幹上,全程看戲了良久,見厲銘爵沒有要給他解釋的意思,清涼涼的開口:“就是一群人爭奪一個被承認的身份,無聊的很。”
“爭奪什麼?”
韓斌皺皺眉頭,向後走了幾步,湊到君澤身邊,“為毛我不知道。”
君澤懶懶的瞄他一眼,“你不在那個勢力中。”
“不過,如果你感興趣,可以問問你師父。”
牧遠前輩,身份可不簡單。
“老家夥知道?”
韓斌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看來,他那個師父瞞著他的東西,不是一點半點。
以前是他不在意,也不關注那些,所以沒有去問。
但現在看來,他似乎有點感興趣了。
至於厲銘爵……
這樣大的事情居然瞞著他,他們到底是什麼兄弟!
呸,這什麼塑料兄弟情!
那邊厲銘爵讓人把葉舟帶走,隨後沒管其他人,臉色陰翳的上車。
韓斌眼神一動,揚聲喊道:“哎。銘爵,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