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生氣啊,我發財了,自然虧待不了你啊……”全權把信封從地上撿起,使勁嗅了嗅“錢的問道滿是銅臭,可是誰不喜歡呢,哈哈……”
“我走了。”妍麗剛要出去。
“別走!”全權擋住妍麗“你怎麼會好心幫我?”
“這……你別自戀了,我為了小齊那個不爭氣的爸爸,別讓小齊太丟臉……”妍麗反應的快說出小齊做擋箭牌,其實她心裏冒了虛汗……
“別和我提那個野種!”聽到小齊,全權有些神經過敏“就是那個賤女人和別的男人的野種!”
趁著全權發瘋不注意,妍麗跑了出去。走在街上看到提款機,妍麗插卡輸入密碼……天啊,一百多萬……
“這下小齊可以更好的治療了!”妍麗取出卡就往家奔跑……
“哥……佳霓……”妍麗回到家就喊,她想把好消息告訴大家……
但是沒有人在家,妍麗有些失望,她躺在沙發上等待著……
逸然打開電腦,看著自己公司最近的情況。“大富翁”。
這就是逸然對全權的報複計劃,逸然要讓全權破產,失去全權最愛的錢財來陪葬這麼多年來自己逝去的用心良苦……全權太傻了,哪有那麼容易的賺錢機會,可是他已經被逸然拋下的甜果子嚐到了新鮮,拋下了更大的投資……
“下次要用一個更的的誘餌來吸引他……”逸然銜了一口咖啡,繼續思考著以後的路……
“喂!你怎麼才接電話?我不知道給你打了多少次了!”是賢真的聲音,逸然剛才睡著了“我才聽說學校的事情,你怎麼樣啊?不需再亂跑了,我現在就去你家陪你……”
“哦,好……”放下電話,妍麗看看外麵,已經天黑了。
屋子裏黑魆魆的,隻有窗子透著一些微光,好像打開心裏的一扇窗呼吸一下新鮮的氧氣啊,可以把身體中沉澱的這些不愉快的積怨全部釋放……突然想到曲黎說的:“倘若我們都老去……”可是若我們就這樣老去,有真的會開心麼?
“咚……咚……”妍麗打開門,賢真的速度還真快,氣喘籲籲的。賢真一把抱住妍麗:“對不起,原諒我沒有在你最需要的時候保護你,以後不會了……相信我。”
“我沒有怪你啊,快進來休息一下吧。”妍麗讓賢真進屋坐下。
“你怎麼不開燈?”賢真把燈打開……
“哦,剛起床,不知覺的睡著了……”妍麗用手遮住眼睛,光亮太刺眼了……
“他們呢?怎麼都沒在家?”
“不知道啊,現在問問,剛才忘了……”妍麗拿起電話撥號碼。
電話還沒接起來,他們就都會來了……
“小齊去幹麼了?打扮得這麼漂亮?”賢真最喜歡小孩子了,上去就抱著小齊。
“我們去帶著小齊照相了,讓小孩子留下童年時候的美好……”佳霓說著,曲黎不願意提起這類的話題,沒有說話。“我們拗不過小齊,就都陪著他照了相……”
“哥,這個銀行卡給你,裏麵有些錢,先去帶著小齊去看好點的醫生……”妍麗把銀行卡塞進曲黎的手裏。
“你哪裏來的錢?你平時都是靠我供著呢?”曲黎疑惑的看著妍麗。
“這個啊……你就拿著吧!我把我的玉佩賣掉了……不過可以以後贖回來……”妍麗不得不這樣解釋,她不能供出逸然的存在……
還沒等曲黎反應,賢真放下抱著的小齊,上前一把奪回銀行卡。
“你不是告訴我你沒有玉佩麼?你為什麼隱瞞我?你現在去把它贖回來!你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曲黎激動地說著,把銀行卡扔在地上。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自己的東西!再說我會贖回來,以後和你解釋!”
“不必了,你根本不想回家……”賢真說完,摔門走了……
“回家?”妍麗、曲黎、佳霓大概都清楚了,這個回家意味著什麼……
賢真走在街上,“我們終究要回去的……”,賢真知道穿越之間必然有一些聯係,他在尋找著……
車子急刹車的停在機場外的停車場上,我透過車窗看著機場的大門。我正視前方,一手搭在方向盤上,一手從衣兜裏拿出了子萱在我臨走前放到我手裏的項鏈,我的心平靜了,垂目於子萱的那條項鏈。
我打開車門,站在車旁深吸了一口氣,闊步向機場大廳走去。一進機場大廳隻見家父坐在輪椅上和十幾個手下矗在那裏,我走近家父麵前。
我蹲在家父的輪椅前說:“爸爸子萱呢?”
家父故作不悅道:“你的心裏就隻有子萱啊,枉我剛才還在擔心你。”
我解釋道:“不是的爸爸,我隻是……”
“隻是想見她了是吧,這個給你。”家父把飛往花都的機票遞給我。我接下,家父又說:“她在你們第一次見麵的地方等你,不見不散。”
我看著手裏的機票,嘴角一揚,堅定信念的往候機的通道口走去。
家父在後頭喊道:“一定要幸福啊臭小子。”家父側頭對身旁的人說:“我們回去吧。”
花都的夜空和我離開時的一樣,還是那麼美,我的管家親自開車到花都的機場等我。
我走到門口,管家在我的身後拍了我一把:“大少爺。”
我驚的回頭看:“怎麼是你。”
管家笑著說:“剛才是不是被我嚇到了。”
我伸出手準備要揍他的樣子,嚇唬道:“想死啊。”
管家嚴肅道:“對不起。大少爺請上車。”
管家讓司機開來一輛加長林肯,我坐在車裏別扭的看著車窗外。管家把車子停在花都的地宮博物館門前,管家就下車拉我進博物館的內廳,還來不及我反應,嘉賓紛紛為我鼓掌,我有點愣的看了看管家,一束光源射在子萱的身上,我順著光源走了過去,子萱羞答答的在我身前撒嬌。
子萱伸出手問我:“東西帶回來了沒。”
我向第一次見她那樣,嗒嗒的不知道她在說什麼。我貼近她的耳側小聲的說道:“你要什麼啊?”
子萱貼近我的耳畔溫柔道:“是項鏈啊謝謝。”
我趕忙從褲兜裏掏出項鏈給子萱,子萱搖著頭。我迷糊的看著她,她閉起眼睛,我又迷糊了,我以為她是要親吻她,我就冒昧的吻了她的唇一下。
她睜開眼小聲的斥責我道:“你真是有夠笨啊,我是要你幫我戴上。”
看著子萱孩子氣的衝我撒嬌,我不由的樂了,我很紳士的走到子萱的身後,把那條項鏈給她戴起後,那束光源熄滅。照明燈亮了,在場的人紛紛圍著我們打轉,有的為我奉酒、有的酒杯和我示意、有的卻在子萱的身邊打量。
我拿著杯子走到子萱的身旁,她身前打量她的男士紛紛退避,舞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美妙的華爾茲響起,一對對紳士、貴婦在大廳裏翩翩起舞,我和子萱也不例外。
我的雙手摟住子萱的腰,她的雙手搭在我的肩頭上,邁著平和的舞步,小聲談吐著我們的秘密。
“告訴我,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子萱笑著說:“今晚過了午夜就是你的生日,我帶著朋友來給你慶生,順便在帶你去一個地方。”
看著和我賣關子的子萱,我的心裏是又喜又心癢的想要去看子萱說要帶我去的那個地方。
我垂頭準備親吻子萱,她頭轉一側的不配合我,我看著調皮的子萱采取了更“粗暴”的方式,子萱看了一眼周圍的舞者,推開我,自己徑直跑向博物館二樓。
我追逐著子萱上了二樓,不知道跑了多遠,子萱停在一處參觀區的門前,確切的說是一座密室的門前。子萱見我神色異樣,悄聲細語的拉我進了麵前的這間密室,一個隻有VIP會員才能進入的參觀區。
密室裏的陳設和幾千年前的一樣,一塊矩形的石碑讓我留戀。
我走近石碑前,用手指道:“這塊碑文上寫著什麼?”
子萱走近我,看著石碑。
“這是當時的皇帝給自己最愛的女人寫下的,算是家書吧。”
“那你知不知道上麵寫了些什麼?”
“略懂一點,我試試看。”
子萱伸手去撫那塊石碑,一邊遲緩的翻譯著:“假如我沒有和你開始,我會不會有另外的際遇?不管結果會有怎樣劫數,但我還是想跟你在一起,開始我們這段感情。愛上你,我才真正的明白愛若無法撫慰彼此的心靈,便不過是喜歡而已。愛不是很簡單,也不是說說而已。晴兒,是你讓我在逆境中重新振作,麵對屬於我的現實;是你讓我了解愛是怎麼一回事;是你給了我承諾,說好的要我陪你一起去尋找那虛無的天荒地老,也是你在彌留之際,抱有幻想的對我述說”天堂“的美好,要我到那裏尋找你的蹤跡,與你再續前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