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萊克姐妹不知道現在佩妮還想怎樣,已經把這裏弄得一團糟更恐嚇她們對她來說都是遊戲時間?貝拉自認為她已經夠膽大包天,什麼都敢玩了,但這名新生比她還敢玩。
“遊戲?你當前麵的都是遊戲?開什麼玩笑。”貝拉嘴都快氣歪了。
“貝拉,她要你道歉,你就跟她道個歉。”納西莎攔住貝拉,以為佩妮是為了在分院前貝拉對她的侮辱才如此,有些焦急又擔憂,眼前的小女孩令她害怕,她不知道是否真如她所說的,還有更厲害的後招正等著貝拉,失去了魔杖讓她如同暴風雨中無力反抗的小帆船。
“不可能。她在虛張聲勢。”貝拉臉孔扭曲,狠狠地瞪住佩妮,“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把戲沒有施展出來,難道你隻會躲在這些垃圾後麵?”要她道歉?除非世界毀滅。
納西莎暗暗與貝拉拉開了一些距離,她知道現在說什麼貝拉都聽不進去,她的大姐一旦被激怒就算是龍都敢去踹。
很快納西莎就會慶幸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因為佩妮二話不說地運起她全部的魔力,威力巨大的龍卷風憑空出現在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以佩妮為中心向著四周擴散,不幸被卷入的人不禁暗泣,他們到底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壞事了,需要被這樣地折騰?先是被當成垃圾地丟來丟去,接著又被牽扯進馬爾福和萊斯特蘭奇的互毆,好不容易沒有被魔法流彈打中,正慶幸逃出生天,結果依然被伊萬斯的颶風給牽連,真是倒了血黴。
颶風的威力驚人,雖然隻是出現了短短的五秒鍾不到卻將整個公共休息室毀了大半,隻剩下一大堆損壞的家具還有一堆被風甩到牆壁上掉地上呻吟的人。
萊斯特蘭奇和馬爾福之間的爭鬥因為突然出現的龍卷風中斷,盧修斯麵對迅速席卷而來的龍卷風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龍卷風裏的一把凳子嘭地一下擊中他的腦袋,將他狠狠甩向公共休息室出入口的大門上,他撞得眼冒金星,龍卷風來得快去得也快,沒有了壓力,盧修斯抱住頭地蹲下,等暈眩感過去的時候,他簡直欲哭無淚,腦袋前麵後麵各有一個大包地隱隱作痛,還有他漂亮飄逸的頭發,每天護理好幾次的頭發也被弄斷了許多,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周圍的亂象對於佩妮來說不值一提她都懶得關注一下,隻知道現在已經掃清了阻擋在她和貝拉之間的一切阻礙,她又開始動了,一步一步地向前,抬腳跨上階梯。
貝拉在颶風肆虐的時候被颶風中夾雜的一塊木頭碎屑擊中了臉頰,臉上落下的一串血珠和刺痛刺激得她怒火上湧,舉起魔杖:“奪你武器!奪你武器!!”她認為沒有人可以不用魔杖施展魔法,佩妮既然可以喚出龍卷風身上肯定藏著魔杖,或許那魔杖不是以棍子的形式出現,就算沒有魔杖,奪你武器也可以當作一個攻擊型魔咒。
紅色的魔法光芒連續擊中佩妮,佩妮被擊打得從階梯上滾下去。然而小女孩在翻滾停止後又撐起瘦弱的身體,吐出因為撞擊地麵而嗑出的血,如同痛飲過鮮血般嘴唇上一片妖異的紅,臉頰蒼白的肌膚上點點鮮血如鮮花般綻放。
“不許過來。”貝拉用魔杖指住佩妮,但佩妮的回應是重新走向貝拉,高傲的純血家族的後裔怒火中燒,狠狠地說,“這是你自找的。障礙重重——”
魔法再次擊中佩妮,前進的步伐停頓住,佩妮覺得雙腿像灌了鉛根本邁不出步子。貝拉見佩妮站在原地不動了,不禁笑起來:“你以為傷害了高貴的布萊克家的人就能那麼算了?”她現在心情大定,抬手用手背抹去臉上的血珠,這個小女孩不照樣被她製住?想到她剛才的話,她譏諷地說,“隻要你求饒,我就放了你。”
大家都覺得混亂到此結束了,災難的製造者佩妮已經無法自由行動,於是嘀嘀咕咕的嘀嘀咕咕,當垃圾的從牆角邊爬出來。
盧修斯·馬爾福捋了捋一側被斬斷的到下巴的頭發,看到不遠處從一堆破桌爛椅中爬出來的羅道夫斯·萊斯特蘭奇,他的一隻腳被一張桌子卡住拔不出來,於是假惺惺地上前:“真狼狽呢,萊斯特蘭奇,需不需要幫忙?”
羅道夫斯鬱悶極了,他現在最不想聽到的聲音就是馬爾福的聲音,抬頭一瞧,樂了。雖然他像破布偶一樣被摔在牆壁上渾身的骨頭都跟散架了似的,不過馬爾福現在的形象與他平時的裝腔作勢的形象差得遠了,頭發像個鳥窩,眼角處還有一個大烏青,如果有鏡子,他真想看看馬爾福見到鏡子裏的人時會是個什麼臉色?
羅道夫斯幸災樂禍地盯著他眼角的大烏青咧嘴笑,一語雙關地說:“我能自己解決,不過你就不一定了!”
盧修斯總覺得羅道夫斯的笑容非常詭異,令他覺得不妙,很不妙,但那小子絕對不肯告訴他是怎麼回事,真讓他坐立不安,他現在隻想快點解決了這裏的事情好快點回去寢室照一下鏡子。
佩妮心有不甘地趴在地上仰望著得意洋洋的貝拉,她好恨,好不容易見到了死敵卻無法為弗農和達達報仇,上帝真的舍棄了她?她到此為止了嗎?……不夠,遠遠不夠!佩妮咬緊牙關。如果上帝舍棄了她,為何讓她重生?為何沒有讓她消失?這都是上帝的恩賜……不管是惡魔還是上帝,她都無比感謝,感謝給了她複仇的機會,她不能讓這機會白白消失,一定要將那女人臉上可惡的笑容打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