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慧心和季博仁急著抱孫子,而且,季易軒和夏莎莎結婚,那也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所以,老倆口便逼著季易軒和夏莎莎趕緊結婚。好讓他們早點抱上孫子。
蘇沫嫁妹妹。季家娶兒媳婦,這在深南市可是大件事。婚禮前幾天,媒體便對新郎和新娘以及婚禮的各種布置進行鋪天蓋地的報導,因為蘇沫說過,會讓夏莎莎從清水灣別墅風光出嫁,所以,婚禮的當天,全城的媒體記者像潮水一樣湧向清水灣,蘇沫不得不動用上百的保安將各路的媒體記者們堵在清水灣別墅區的外麵,以免被媒體曝光了一些不該被曝光的東西。
一大早,從季家派過來的幾個年長的喜娘為夏莎莎梳妝打扮,給夏莎莎穿上大紅的傳統結婚禮服,等梳妝打扮完畢後,蘇沫讓人端來一個很大的首飾盒。打開,裏麵全是由黃金打造的亮瞎人眼的各類金飾。
深南市結婚有這樣一種習俗,女兒出嫁的時候身上佩戴的金飾越多,寓意著將來生活就會越幸福美滿,所以。蘇沫足足為夏莎莎準備了一大箱子。
有戴在脖子上的金豬金鎖金牌六件,龍鳳呈祥手鐲十八件,鳳冠一個,還有戒指十個,這些,全都戴在了夏莎莎的身上。
夏莎莎看著自己滿身的金晃晃。連把手抬起來都有些困難,看著蘇沫,有些欲哭無淚。
“姐姐,真的要戴這麼多嗎?”
蘇沫笑的滿臉皎潔,“難道你不想和軒哥哥一輩子幸福滿滿嗎?”
夏莎莎可憐兮兮地眨了眨眼,什麼都不敢再說了,有蘇沫這樣一個姐姐,是她幾生修來的福氣,她居然還抱怨蘇沫為她準備的金飾太多了。
小溯圍在夏莎莎身邊轉呀轉,拍著手說夏莎莎今天真好看,纖纖雖然不會說,但是小爪子卻不停地伸向夏莎莎的麵前,去抓她胸前掛著的那隻活靈活現的金豬,還放到嘴巴裏去啃。
纖纖已經長了四顆小牙齒了,這一啃,真的就留下了四顆小牙印了。
夏莎莎抱過纖纖,也不管是不是會弄花了自己的妝,低頭就在纖纖那粉嫩的小臉蛋上狠狠親了一口,喜歡的不得了地道,“小纖纖,你這麼喜歡這頭豬,等你出嫁的時候,姨姨再把這所有的金飾都送給你,好不好?”役雙溝亡。
小不點抱著金豬“咯吱”“咯吱”在夏莎莎懷裏笑的花枝亂顫,那樣子,直想讓人再咬一口。
“姐姐,纖纖太可愛了,要不給我養吧?”
蘇沫一笑,將小纖纖從夏莎莎的懷裏抱了過來,交給一旁的傭人,打趣道,“喜歡孩子,趕緊和軒哥哥努力,自己生唄。”
想了想,蘇沫又補充道,“最好是一次生一對,或者三年抱倆。”
夏莎莎臉上紅,“姐姐......”
蘇沫看著夏莎莎那含嬌帶羞一臉幸福的樣子,收了打趣的心思,認真地道,“軒哥哥年紀也不小了,季伯父和季伯母也很想抱孫子,所以你真的得趕緊生一個,知道嗎?”
夏莎莎點頭,眼前,突然就有了淚,“嗯,我知道了。”
蘇沫一笑,“好了,接親的隊伍已經等在外麵了,你該下去了。”
夏莎莎側頭看了一眼落地窗外,果然,外麵已經排了一隊的豪車,像條龍一樣,一眼望不到盡頭。
“姐姐。”或許是每個出嫁的新娘都會上演同樣的一幕,夏莎莎也不例外,突然就站起來抱住了蘇沫,眼淚掉了下來,“謝謝你,姐姐。”
蘇沫也伸手抱住夏莎莎,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眼眶,也有些濕潤。
當初,以為自己再也不會跟夏莎莎說上一句話,如今,她卻親自為夏莎莎準備嫁妝,送她出嫁,情如親姐妹。
“你和軒哥哥,一定要幸福。”
“嗯。”
..........
站在二樓書房的落地窗前,蘇沫看著慢慢駛離自己視線的浩浩蕩蕩地迎親車隊,側頭,靠進慕容謙溫暖的頸窩間。
慕容謙摟著蘇沫的手臂緊了緊,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看著她問道,“不舍得夏莎莎嫁人嗎?”
蘇沫搖頭,伸出雙手摟住了默認謙的腰,更緊以貼在他的懷裏,“我是在想,二十年後,我也要親手送纖纖離開我的身邊。”
慕容謙“哈哈”一笑,捧起蘇沫的臉,低頭啄了啄她的紅唇,“傻瓜,你有我呀,我會一直一直,寸步不離地陪著你。”
蘇沫燦然一笑,踮起腳尖,雙手摟上慕容謙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
是啊,孩子終究有一天是會離開她的身邊的,能一直陪伴著她的人,隻有她的慕容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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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當大家還在吃早餐的時候,有人匆匆來向慕容謙彙報,說元首已經知道了安娜在慕容謙的手裏,要求慕容謙放人。
蘇沫和林奕寒皆是一驚,不約而同地看向慕容謙。
慕容謙英俊的眉宇淡淡擰了一下,放下手中的勺子,神情自若,不見一絲慌亂地對著自己的助理道,“告訴元首,如果他有證據證明他的寶貝女兒在我的手裏的話,就讓他盡管衝著我來好了。”
“是,先生。”
看到慕容謙的氣定神閑,蘇沫對著他微微一笑,鬆了一口氣。
過去的半年多來,安娜非法軟禁慕容謙,在慕容謙身上投下各種毒品,害得慕容謙生不如死,幾乎是丟了半條性命。
這仇,就算是慕容謙不計較,她也會報。
如今,就算元首知道了一切又怎樣,大不了,她和慕容謙拚盡身家性命,也不會讓他們好過。
慕容謙握住蘇沫的手,看著她也淡淡揚唇一笑,“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蘇沫一笑,點頭,“嗯。”
林奕寒看著對麵的兩個人濃情似水的一幕,不禁羨慕嫉妒地砸了砸舌,“你們倆個是不擔心,不過我估計,慕容家的那些老頭子,現在肯定是熱鍋上的螞蟻了,急的直跳腳。”
“這樣最好,我正等著他們熬不住,主動來見我。”慕容謙握緊蘇沫的手,相當漫不經心地回答道。
林奕寒不解,不由微微瞪大了雙眼看著慕容謙,“什麼意思?”
蘇沫也看著慕容謙,不管他是怎麼想的,也不管他做什麼決定,她都會毫不猶豫地站在他的身邊,支持他。
慕容謙看了看林奕寒,又看向蘇沫,眉目溫和寵溺地道,“沫兒,不如你來告訴他吧。”
蘇沫一笑,點點頭,又看向林奕寒,開始慢慢解釋道,“這次安娜軟禁阿謙,半年多來,在阿謙的身上用了不知多少鍾控製阿謙精神和體力的違禁藥品,你想想,安娜不過是一個從小在元首夫婦身邊長大的乖巧聽話的女兒,怎麼會突然有那麼多品種繁多的違禁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