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筱晗的妹妹呢,嗬嗬……誰不認識了?誰看不出來了?
在顧靈色的婚禮前夜,他爸……
不說他爸了,反正不管是他爸還是姚筱晗,不都已經死了?
墳頭青草都他媽三尺高了!
說這些又有什麼意義?
沒意思!
按理說,他這個罪人的兒子,可比姚筱晗的妹妹要可恨多了。
同樣的身份給葉承樞知道了,估計他會死的比姚筱晗的妹妹更慘一些。
可,明知道自己的身份,還跑去在葉承樞麵前晃悠?
這女人真他媽是嫌自個兒命太長啊!
他跟波吉成了朋友,那是意外。可除了跟波吉做朋友,他冒了一次險之外,他這些年在江南省,不也是小心翼翼的?連風頭都不敢出!就害怕自個兒的身份給葉承樞知道了,回頭又是一番麻煩事兒!
這女人,竟然——
行行行,錢九江現在不知道是該佩服這女人的勇氣可嘉,還是該可憐這女人喂狗的智商。
以姚筱晗妹妹的身份在葉承樞麵前晃悠,她這不是找死還能是他媽的什麼?!
“這女人的身份,我知道。可她到底幹啥了?”
“她幹了啥,我要是知道,我還能把她帶來給你?”
錢九江一琢磨,“你又要讓我折磨人啊!權波吉,你不厚道啊!我也是一心向佛的人,你怎麼能讓我去做這種折磨人的事兒呢?”
“嗬嗬!”波吉冷笑一聲。
你看搭理不搭理錢九江這茬。
一心向佛?
一心向佛的人會琢磨鑽研出那麼多折磨人讓人痛不欲生的法子?
快別鬧了!
他說自己一心向佛,那是開玩笑。錢九江要是說自己一心向佛,那他媽就是玷汙了佛祖!
他也不怕遭天譴!
估計錢九江也覺得自己這話說的有點過頭了,摳了摳鼻孔,他問:“我再多嘴最後一句,這女人,咋想不通跑你們麵前了?”
“這也是我要你去問她的。為什麼,就跑去葉家大宅當女傭了呢?”
說這話的時候,波吉似笑非笑的眼神兒,刻意在曉柔的身上劃過。
錢九江一撇嘴,幽幽的望著自家地板上的女人,“我他媽也是佩服死你了。你到底怎麼想不通了,非要跑去葉家人麵前晃悠。”
曉柔咬了咬嘴唇,正思考該怎麼回答,可人家錢九江的目光已經收了回去,壓根,不想再打理她。
“你懷疑裝竊聽器的事兒,跟這女人有關?”
波吉咬牙,“這些事,我是交給你去審問的!你他媽不去問那女人,問我作死?滾,幹你的事兒去!”
“別啊,那老子也得先知道南宮殿今兒晚上到底出了什麼事兒老子才好去審問這個女人啊。你他媽啥也不說,讓老子兩眼一抓瞎的去問,老子給你審問個屁!”
冷冷的丟過去一個警告的眼神,波吉冷冷的說道,“一句話,我幹媽今兒晚上讓人給暗算了。”
“啥?!”錢九江驚的一屁股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站在波吉的麵前,不可置信的望著他。
看錢九江眼神兒又陰狠了下去,波吉淡淡的補充,“問題不大。我估摸著那些人這次也是一個試探,所以沒有下狠手。隻是給我幹媽的飯菜裏放了點讓她虛不受補的東西。就是流了點鼻血,人已經被送去醫院了。沒事兒,我葉叔也趕過去陪她了。”
“行,我明白了。”錢九江腦袋一點,“天亮前,一定給你辦妥了。絕對讓你在葉承樞的麵前,再出一次風頭。”
波吉卻嚴肅的搖搖頭,“這次出不出風頭,能不讓葉叔誇我,已經不重要了。把手都伸到家裏來了,還是衝我幹媽去的。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