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你還想要什麼?!”蘇婉兒幾乎崩潰地吼道,她隻想安安靜靜地生活,他已經有林若嬌了,為什麼還不肯放過她。
蕭燃冷冷地看著她,嘴唇泯成冷硬的弧度。
他還想要她的心,他隻想要她的心!
他在心底裏大吼,卻無法把這句話宣之於口。
心裏的情感熱情到澎湃,看向她的眸子卻愈發冰冷。
“難道真的要我死,才可以化解我們之間的恩怨嗎?”蘇婉兒崩潰哭泣,哀怨的眸子看著冷酷桀驁的男人,他,真要這樣逼她嗎?
如果這樣他真的願意放過她,她也不用在這種痛苦無望的感情中掙紮,那好,她就如他所願,她就死在他麵前!
反正這輩子,她也無法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
“如果你死了,我會讓別人為你陪葬的”蕭燃的聲音不帶任何溫度,“就讓你心裏那個最有人情味的男人怎麼樣!周君鴻,當然還有他媽媽周白玉,我讓她們陪你一起死,你知道的,我說道做到!”
“你你這個魔鬼!”蘇婉兒心痛地蹙眉,小聲喃喃,淚水順著麵頰滑落下來。
到底,他還是要用這種方式逼迫她!
“乖乖地留在我身邊來償還你爸爸欠下的那些孽債吧,一輩子也別想從我身邊逃開,聽懂了嗎?如果讓我看到一點兒你想逃走的跡象,那麼周君鴻和他媽媽的下場會有多麼悲慘。你可以發揮你所有的想象力!”蕭燃毫不留情地威脅,絲毫沒有因為她的哀痛而心軟半分。
“你好卑鄙!”蘇婉兒絕望地吐出了這幾個字,用君鴻哥哥和幹媽來威脅她,這種方式比起之前用指控爸爸的資料威脅她的做法更加卑鄙,因為君鴻哥哥和幹媽對她和蕭燃來說隻是無辜的人!
“卑鄙嗎?哼,蘇婉兒,你不是見過我更卑鄙的樣子嗎,想不想重溫一下”蕭燃說著,一手扯開了自己的襯衣,然後猛地將蘇婉兒撲倒在地板上,毫不溫柔地撕扯開她的衣裙
“嗚嗚,你走開,不要碰我!”蘇婉兒尖叫著推搡掙紮,屈辱的淚水順著臉頰不停滑落,可是身體卻已經像是波濤翻騰的大海裏那一葉小舟,在驚濤駭浪裏無助地起起伏伏
一小時之後,蘇婉兒身上裹著蕭燃的黑色風衣,像是一個沒有生命的木偶娃娃一樣被蕭燃從酒店裏抱了出來,呆滯的目光空洞地望著天空,蒼白的小臉上還掛著沒有幹涸的淚水
經過這一段插曲之後,車隊再沒有停歇,連夜趕回了檳城。
蘇婉兒天真的以為經過白天的一番蹂躪和侮辱,蕭燃能夠放過她,可是回到位於麗煌山的別墅之後,雖然已經是半夜了,但是蕭燃仍舊不管她的疲憊和掙紮哀求,再一次將她壓在了身下
似乎想把以前積攢的浴望和憤怒在這一夜,一次性地全都發泄在婉兒身上,那一晚的蕭燃化身成了不知疲憊的野獸,毫無節製地強取豪奪
最後她是怎麼昏睡過去的,婉兒已經不知道了,但她唯一記住的是,她一直都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存在和力度,似乎不將她折磨到崩潰,他不會停下來
一整夜,她沒有在他的眼中見到一絲溫度!
第二天,蘇婉兒是被一陣嘈雜聲驚醒的。
醒來的時候,昨晚暴戾的男人早就已經不在了,淩亂的床單上的斑斑點點,昭示著昨晚他們是多麼瘋狂,隻是上麵的溫度,早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蘇婉兒鼻尖一酸,眼淚幾乎要奪眶而出。
可是隔壁房間裏傳來的聲音讓她不得不忍住悲傷,急忙穿好衣服起床。
“小姐,是不是把你吵醒了?我吩咐他們要小聲一些,可是這些東西要安好又不能一點聲音也沒有,所以”福嫂一見婉兒打開房門走了出來,急忙過來解釋。
“沒關係的福嫂,反正我也該起床了,生物鍾一直是這樣的,想睡懶覺也睡不成。”蘇婉兒笑了笑對福嫂說,昨晚她回來的時候並沒有見到福嫂,但是今天一早福嫂見到她並沒有表現出吃驚的樣子,一定是蕭燃事先已經告訴福嫂她回來了。
照顧她,並且監視她,這應該是蕭燃交代給福嫂的任務!
可是現在的她,怎麼有膽子逃跑。
蕭燃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如果她敢逃,倒黴的會是君鴻哥哥和幹媽。
她不想讓君鴻哥哥和幹媽被她連累。
所以現在,即使每天大門都是敞開的,她也絕對不會邁出去一步。
她,毫無選擇地必須做一隻被蕭燃豢養在金絲籠的金絲雀!
“他們在做什麼?”蘇婉兒看著幾個男人在房間裏忙忙碌碌敲敲打打,把一塊一塊木板組合起來疑惑的問。
“他們在為小姐組裝衣櫥和鞋櫃,這些衣櫥和鞋櫃是蕭先生從意大利專門為小姐私人訂製的,因為是空運過來的,成品無法空運,隻好將半成品的材料空運過來,然後廠家直接派了專人跟過來現場組裝。”福嫂笑著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