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仇人之女也好,被他仇視討厭也好,隻是他的發泄工具也好,她就那麼不可自拔地愛上了他!
霸道的他,無情的他,冷酷的他,殘忍的他,溫柔的他
她感謝命運,哪怕是用那麼殘酷的方式和他開始,但是現在,她覺得自己很幸福
尤其是這一刻,她終於等到了他的這句——
我愛你!
一連幾天,安悠悠都顯得很安靜,沒有來過別墅,也沒有再附近出現過,讓蘇婉兒覺得似乎安悠悠根本就沒有住在附近。
如果,不是每天在二樓的陽台上都可以看到安悠悠所住的那棟別墅的屋角的話,她幾乎都要把安悠悠給忘記了。
當然,她幾乎忘記的不僅僅是安悠悠這個人,她最近的記憶力真是下降的很可怕,很多事情明明已經做過了,但是一轉身她就忘記了。
就像昨晚,她明明已經洗過澡了,但是剛從浴室裏出來不一會兒,她又拿著換洗的衣物跑到浴室裏,直到把整整一個浴缸都放滿了水,她才記起來她似乎已經洗過澡了。
曉曉為了避免見到安悠悠這個讓她討厭的人,已經跟著雷霆搬到市區的公寓裏去住了。
而福嫂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好像總是找著各種借口忙個不停。
她想和福嫂說說話,福嫂就會急忙躲開。
好像就是故意再躲著她似得。
而蕭燃呢,最近也變得很忙,聽說是日本那邊出現了什麼情況需要他去處理。
日本那邊會有什麼情況呢?
蘇婉兒能夠想到的就是彼特了。
或許是和楚曉被綁架的那件事情有關係吧,畢竟蕭燃和雷霆都不是那種會被人隨意欺負的人。
而蕭燃更是叮囑了她,沒事不要到別墅外麵去,以免遇到安悠悠,又被安悠悠欺負。
可是呆在別墅裏又實在是無聊的很。
或許是因為一個人在別墅裏呆的時間太長了,所以她才會變得這麼神思恍惚了,她真應該給自己找點事情做,這樣或許就不會這麼健忘了。
可是做什麼好呢?
蘇婉兒一個人在大客廳裏轉了轉,又去廚房裏轉了一圈,終於知道自己可以做什麼了。
做餅幹!
上次做餅幹,蕭燃似乎很喜歡吃,那麼多餅幹,都被他一個人吃掉了。
蘇婉兒開心地跑去找福嫂要來了做餅幹的一切材料和用具,然後一個人呆在廚房裏為蕭燃烤愛心餅幹。
想象著蕭燃吃到自己親手考的餅幹的樣子,她就甜蜜地想笑。
很快,廚房裏就飄出了一陣陣餅幹的香味。
“蘇小姐的手藝越來越好了”福嫂端著一杯咖啡走進了廚房。
現在都不用蘇婉兒吩咐了,每天到了時間,福嫂就會為她準備好一杯香濃的咖啡。
而蘇婉兒也漸漸形成了習慣,如果每天到了那個特定的時間沒有喝上一杯咖啡,她就會覺得渾身不舒服,大腦更是混混沌沌的。
“謝謝福嫂!”蘇婉兒接過福嫂手裏的咖啡杯,暫停下手頭裏的工作。
“蘇小姐是打算把這些餅幹送給蕭先生的吧?”福嫂笑著問。
裝餅幹的盒子都已經準備好了,就在流理台上。
“是啊,等一下這一爐也烤好了我就去公司送給他!”蘇婉兒笑著,喝光了手裏的咖啡,把杯子遞給了福嫂。
“那讓我去通知司機備車嗎?”福嫂又問。
“恩,那就麻煩你了!”蘇婉兒把已經烤好的那些整整齊齊地碼進餅幹盒子。
“不麻煩,這是福嫂應該做得!”說著,福嫂退了出去。
很快,最後一爐餅幹也出爐了,蘇婉兒把一盒子餅幹裝好,去蕭燃的公司為他送餅幹。
沒有提前給他打電話,因為想要給他一個驚喜!
坐著總裁專用的電梯直接上了蕭燃的辦公室所在的樓層。
蕭燃的秘書和助理卻都一個也不見人影。
辦公室的門虛掩著,蘇婉兒輕輕一推門就開了。
辦公室裏空無一人,蘇婉兒很詫異,正要走出去問一問其他人蕭燃去了哪裏,卻聽到隔壁的休息室裏傳出了奇怪的聲音。
男子粗重的喘息聲和女子嬌媚的低吟,一聲一聲撞擊著蘇婉兒的耳膜。
這種聲音
蘇婉兒拿著餅幹盒子的手不由自主地用力,心也開始慌亂起來。
她已經不是不諳世事的女孩子,她很清楚這是一種什麼聲音!
這分明就是男歡女愛的申今聲!
蘇婉兒隻覺得自己渾身冰冷,理智提醒她,不要走過去,不要去看,不要去管,要相信蕭燃,他是愛她的,他曾經明明白白地對她說過他愛她!
那三個字現在還在她的耳邊縈繞回響,他不可能會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