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你說的這幾句話,好像你多善良似的。”
辛穆半開玩笑的說著:“他們的未來到底是什麼樣的,我一點兒也不在意,我現在隻想在意的就是你的臉什麼時候能好起來,反正過兩天公司裏麵就要少很多的人了,那個時候交接任務可算是比較困難的,我可是希望你可以在這個時候好好的幫助我一下,占一個不錯的位置,好讓我省點心。”
“那也隻能說你真是太高看我了,這張臉又不是我想好就好的,如果我想找她就可以好的話,那麼我多希望這張臉壓根就不受傷啊!”
白雨菲一邊兒翻著白眼,一邊說著手卻不自覺的摸上了自己的臉,隻是那臉上的皮子還是依舊稀鬆,摸著的時候總覺得雙手都在顫抖。
這種感覺一點也不好,好像自己已經老了好幾十歲一樣,就和80多歲的老太太沒什麼區別,這皮子鬆得可怕,甚至一撕就可以全部都撕下來,露出裏麵鮮紅的血肉。
白雨菲有點無奈的歎了口氣,雖說那些醫師已經找到了方法,或許可以好好的醫治自己的臉,但是至少現在這個樣子,自己還是覺得有一些嚇人的。
真的有一種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的感覺,不過這麵膜倒也不是自己想買的,也隻能說一切的事情都是命中注定吧,這事兒命中注定該降臨在自己身上,也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推脫得了了,所以現在也隻能選擇承受了吧。
隻是讓人覺得有點惡心罷了。
“你在幹嘛呀?難不成你覺得你現在的臉很讓你自己滿意嗎?”
辛穆突然之間衝到了白雨菲的麵前,沒好氣的將她的手給從她的臉上拿了下來。
白雨菲自然是被這樣的舉動給嚇了一跳。
“是我要問你幹嘛才對吧,我隻是摸了摸我自己的臉,又怎麼樣呢!”
“沒怎麼,對不起。”
辛穆這才意識到自己做的有一點過分了,其實之所以會這樣做,不過是覺得看著白雨菲這樣摸著自己的臉,總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刀割了一樣。
那張臉現在總感覺是自己的過失,若不是因為自己這麼長時間以來都沒能好好的去保護的話,如果不是這麼長時間以來自己都一直對那些人無能為力的話,想必這種事情也不會發生的吧。
“有的時候真是搞不懂你,一個太過奇怪的男人了。”
白雨菲放下了自己的雙手,隻是很認真的看著自己麵前的男人。
這個男人的性格也未免太古怪了一些吧,讓人有一點搞不懂的感覺。
辛穆卻是對這種話好像習慣了一樣。
“其實像你這樣說的人不在少數,你絕對不是第一個,而且我相信也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我本來就是一個稀奇古怪的人,性格就是如此,所以願意接近我的人也很少很少。”
“可是你不還是有很多好朋友嗎?”白雨菲確實覺得辛穆在自哀自憐。
然而辛穆則是轉頭問道:“就連我都不知道,我還有很多好朋友,你難道知道我有很多好朋友嗎?告訴我是誰呢?”
白雨菲被這一問給問的愣住了,她又怎麼會知道他的圈子是怎樣的呢?
“比如說,比如說卓雅呀,還有,還有我呀!”
有些支支吾吾的回答讓人覺得不過是在敷衍。
但是辛穆卻還是笑了起來。
“你可能不知道,其實你這樣說我真的挺高興的,這麼多年來敢自稱為我的朋友的人可真的很少,你算這裏麵的其中之一吧,或許也會是從今往後的最後一個。”
辛穆這個人其實一直以來都不太適合交朋友,而且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自己的人際關係。
辛穆的圈子一點也不大,總體算來不過就是親人,還有辛遠與卓雅。
至於公司裏麵的人永遠都不過時頂頭上司與下麵職員的關係,還有那些助理也都是主人與仆人的關係。
永遠都不會有那種所謂的朋友,所謂的友誼在辛穆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
辛穆其實也覺得或許是自己的為人處事的方式不太對勁,但是在思考了很久之後,卻發現沒有一個可以解決的方式,最終選擇接受,選擇就這樣下去。
直到白雨菲出現了以後,他總覺得自己的生活好像被打破了一樣。
辛穆總是覺得這個女人,好像和之前出現在自己生命中的女人都不太一樣。是啊,這個女人,是在她最失魂落魄的時候才出現在自己的身旁的。
而不是像從前的那些女人都是在他們光鮮亮麗意氣風發的時候在自己的身旁遊走,扭動著身軀,想要和自己發生一點什麼關係,也隻是因為自己出身不同,自打出生起就含著金昌市,是個富二代,所以對於那些女人來講,自己或許是她們的獵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