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知道陳天華整李成功了,嘴上卻笑道:“小李啊,可能真的是幻覺,調班挺麻煩的,你先把這個月的夜班上完吧,要是過兩天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的話,阿姨在考慮一下幫你換班,先回去休息吧!”李成功也沒話說了,點了點頭就回家睡覺了,想不到連肖阿姨都這樣說,難道真的是自己的幻覺?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陳天華一身休閑裝笑嗬嗬的走下來,現在要去藍天駕校問問關於駕照的各種流程,網上也有,但還是覺得直接去那裏問人比較方便,省得網上的跟現實的人說的是不同又模棱兩可的兩套,走出居民樓,悠哉悠哉的向外麵走去,路上看到肖季芳在慢慢散步,看到陳天華,急忙笑哈哈走過來:“小華,你把小李嚇得不輕啊!”
聽肖季芳這麼一說,陳天華似乎明白了什麼,這李成功肯定來找過肖阿姨了,不然肖阿姨也不會這麼說,笑道:“肖阿姨,這可不能怪我,李哥上班在打瞌睡,我隻不過是打了個招呼,他沒看到我就以為撞鬼了,他都把我當成鬼了,我自然是當仁不讓了,等哪天他上夜班,我再弄他一下。”
“哈哈,好啊,弄弄他也好,省得他上班打瞌睡,要是有賊爬大門進來就慘了,你這是要去哪?”肖季芳問道。“我去藍天駕校看看,傑哥叫我先去看看,可以的話就趕緊考個駕照什麼的。”陳天華道。“嗯,駕照的確是該弄個了,有了駕照可以為小傑開開車,你自己也可以買輛豪華轎車來開,畢竟現在的你不是以前的你了,跟著小傑好好幹吧,小傑沒有男孩子,隻有掌上明珠蕾蕾,人都是會退休的,我得先回去一下。”肖季芳說完走了。
陳天華到底是陳天華,一點就透,站在原地愣了好久,不知道該用驚訝還是用榮幸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腦海不像剛剛得到鄭英傑給予自己幫助時候的混亂,而是變得條理清晰,不用多說什麼,自己的沉默就是給了肖季芳最好的答案,看著漸漸遠去的肖季芳的背影,輕聲道:“肖阿姨,謝謝您,謝謝您們一家人。”
走出了歡聚小區,攔了一輛的士往藍天駕校而去,駕校大門上貼著藍天駕校幾個大字,不少年輕人跟中年人在大門口進進出出的,有的興高采烈,有的垂頭喪氣,這跟高考有什麼區別?還不是有人歡喜有人愁,陳天華緊緊盯著駕校這兩個字,暗暗笑了,駕校,駕校,說白了就是被金錢駕馭的學校,簡稱駕校吧!
陳天華沒接觸過,但是並不代表著他就不懂,這個社會,不管哪個單位,多多少少都存在不少潛規則,陳天華掏出一支香煙點燃走進去,現在的陳天華不管走到哪裏都是焦點,一身華麗的休閑裝,身上昂貴的銀鏈跟浪琴表,以及抽煙優雅的姿勢,成了男生嫉妒,女生愛慕的對象,看到陳天華走進來,不少女生們紛紛放棄聽教練的廢話,轉而跑過來帥哥長帥哥短的叫著。
旁邊停著幾輛福田皮卡,一些正在練車的年輕人看不慣陳天華了,看到被十多個美女圍攻的陳天華,恨得牙齒打架,直接打開門下車,狠狠的把車門摔上,同時伸手進褲兜裏掏出還沒開封的金色芙蓉王香煙,徑直走到陳天華麵前,看著陳天華道:“喂,臭小子,你抽過我這種好煙嗎?想抽嗎?求我啊,求我我就給你抽。”十幾個美眉讓他走進來,繼而又把兩人團團圍住。
陳天華抬起右手抽自己的香煙,深吸一口說:“抽過一次。”那年輕人看到陳天華的煙頭,老臉頓時通紅,難看得恨不得直接鑽進地下去,人家抽的是中華,自己卻拿金色芙蓉王出來顯擺,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嘛?十幾個美眉中有個可能也是抽煙的,看到陳天華的煙頭,又看到年輕人手裏的芙蓉王,忍不住咯咯笑了:“這位大叔,人家帥哥抽的是中華,你拿芙蓉王出來顯擺,這是怎麼回事。”
那年輕人臉被狠狠打了一般,氣得把手裏的香煙甩在地上,氣呼呼對陳天華道:“行,我不抽了,不就是一包爛煙嗎,你,我要跟你決鬥。”陳天華莫名其妙的皺起了眉頭,自己好像沒惹這個家夥吧?看了一眼被他扔在地上的芙蓉王,麵色一沉,道:“決什麼鬥?我不想打架,還有,把你腳下的芙蓉王撿起來,就算是你花錢買的,你的錢不算什麼,但是你豎起耳朵給我聽好了,你摔的是芙蓉王這個全國知名的大品牌,而不是你的那二十四塊錢,煙是拿來抽的,不是拿來比的。”
“說的好,帥哥你說得對。”
“帥哥你QQ是多少?”
“帥哥你手機號碼多少?”美眉們聽到陳天華這話,全都瘋狂了起來,圍著陳天華嘰嘰喳喳的叫著。“我就不撿你能怎麼的“煙是我買的,關你屁事?幹嘛?怕了?你敢打架了?”那青年麵色漲紅恐嚇道。旁邊幾個帶著草帽,肥頭大耳,腆著大肚子的教練走過來,雙手叉腰看戲。
陳天華吸完自己手裏的香煙,把煙頭丟在地上用腳踩滅,當著眾人的麵蹲下來撿起了被青年丟在地上的芙蓉王,慢慢的站起來,神色恢複平靜:“你不要,我要了,你真的想要打架嗎?”陳天華這樣做明顯讓那青年更加發怒,大喝道:“是,你讓我這麼難看,我能不把麵子找回來?”
“這包煙,我跟你買了,至於打架,還是算了吧!”陳天華微微一笑說道。
教練們暗暗點頭,這個少年不見得比這個青年窮,但是這個少年的肚量不是一般的大,一直在退步著,可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看看這個少年怎麼教這個年輕人做人吧!駕校的十幾個保安也都聚集過來,有的眼尖的看到陳天華,皺起了眉頭:“那個不是陳天華嗎?”其他保安當然知道這個保安口中的陳天華是誰,有個會做人直接跟同事們擺擺手:“好了夥計,這裏沒咱們什麼事了,走吧!”十幾個保安轉身走了。
裏麵的年輕人並不知道這個就是他也聽說過那個敢打敢拚敢玩命的陳天華,因為他沒見過,外麵的保安說話他也沒聽到,隻是做好了跟陳天華打架的準備,後者把那包香煙揣進自己的口袋,雙手一攤笑道:“好啊,你贏了,我輸了,這總行了吧?”
“你這個孬種,還沒打你就認輸了,你還是男人嗎?”年輕人想不到陳天華會這樣,大聲罵道。
“我不喜歡打架,更不在乎這種沒有意義的輸贏,既然你想贏,那我認輸就是了,我還有事,別再賭我了。”說完,轉身要向外麵走去,年輕人哪裏肯讓陳天華走,直接從後麵揮起拳頭往陳天華後腦勺上招呼。美眉們被嚇得大叫起來,紛紛向後退出了三四米。
“行。”陳天華麵色陰冷,嘴裏吐出一個字,快速轉身麵對年輕人,雙手伸出抓住年輕人打過來的右手,退後幾步,同時把年輕人向前一拉,年輕人被陳天華向前拉去,想還手卻沒機會,陳天華右腳飛起,腳尖狠狠瞪在青年的肚子上,後者哇的怪叫一聲,痛得五官扭到了一起,本以為,陳天華這樣就會放過他,但見陳天華鬆開青年的手,跳起來狠狠反腿踢在青年的腰上,直接把青年踢飛出去,重重撞在剛剛下來的皮卡車上,撞出一個深深的凹陷坑,青年也隨之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直接倒在地上。
教練們都傻了,這少年力氣怎麼這麼大?七八米的距離啊,就把這青年踢飛了過去,陳天華神色冷冰冰走過去,一腳把青年腦袋踩摁在地上,伸手進左後兜,掏出自己的錢包,輸了三十塊錢丟在那青年眼前的地上,把錢包放回左後兜裏,道:“這是煙錢,我給過你機會的,你沒珍惜。”說完轉身走向那些教練。“等等,你有種就把名字留下。”青年被打成這樣,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怎麼可能就這樣怕了。
“陳天華。”陳天華站穩身體頭也不回的說道。青年聽到這名字,硬是傻眼了,再也不敢說什麼,不用說就是那個讓流氓混混們聞風喪膽的陳天華了,這家夥簡直不是人,雖然隻是一個人,但是敢打敢拚敢玩命,誰敢跟他鬥?今天自己算栽了,惹了這家夥。美眉們聽到陳天華這三個字,頓時瘋狂了起來,紛紛驚呼:“原來這個就是陳天華啊,長得好帥啊!”
教練們更是呆住了,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家夥怎麼來駕校了,這小子跟了鄭英傑鄭先生這是社會上人人皆知的了,先不說他自己擁有了多少錢,就說這人對付敵人的手段,就不是一般人可以達到的,至少,在藍天市還沒出現過,他是第一個,看到陳天華向他們走過來,紛紛害怕的往後退,這家夥不會是要拿自己這些教練練拳吧?
一個教練急忙掏出考生孝敬的黃鶴樓藍軟抽出一根遞給陳天華:“原來是陳先生,你好,失敬失敬,來抽根煙。”其他教練也急忙掏出各種名貴香煙請陳天華抽,後者神色漸漸恢複,笑道:“謝謝各位教練,我自己有煙,雖然不及各位教練的貴,但是我抽習慣了,各位如果不嫌棄,請。”陳天華掏出軟中華給他們散煙,這裏五個教練都請自己抽,不管接誰的,都讓其他四個感覺自己看不起他們,與其這樣,還不如自己主動點請他們抽煙。
陳天華給他們散煙,這是給他們麵子,他們哪敢不收,人家給臉,咱就得接著,不然別看現在他笑嗬嗬的,誰知道哪天自己就得進醫院了,這也是一種榮幸,出去跟朋友也有的吹噓了,說是鄭英傑大老板麾下大將陳天華請他們抽煙了,急忙紛紛接過陳天華遞過來的香煙,當著陳天華的麵點燃,算是回應陳天華給的麵子,陳天華自己也點燃一根叼在嘴裏,跟幾個教練一起坐在樹蔭下的石椅子上,說道:“幾個大哥,剛才那位帥哥是自己從車上下車時摔倒的,跟我沒有關係,對吧?”
在坐的教練哪個不是成了精的狐狸,那些女孩子終究還是女孩,就算把今天的說出去,人家也隻會當做是笑話,笑笑就算了,但他們是四五十歲的中年人,而且又是教練,在社會上說話都是有些分量的,畢竟無風不起浪,陳天華的意思他們再明白不過了,就是不想高調,不想這事傳出去了,影響他的聲譽。
幾人急忙紛紛笑道:“是啊,是那青年下車時摔的,跟陳先生一點關係都沒有,陳先生隻是來逛逛的。”陳天華滿意的點點頭:“嗯,就是這樣的,我今天來呢,是想跟各位大哥了解報考駕照的各種流程。”
“噢?原來陳先生想考駕照啊,簡單一點說呢,就是這樣的,先交錢報名,然後考理論,中途等一段時間再進行實地考試,當然,這是要排隊來的,畢竟每天來考試的人不少嘛!”一個教練笑著說道。
“這樣啊,還要排隊的啊,不過,凡事都有例外嘛!”陳天華深吸一口香煙,對他們幾人道。幾人也笑了,心照不宣的點頭:“對,凡是總有個例外,不知道陳先生會開車了沒?”聰明人不需要說太多,陳天華明白他們的意思,但是不管怎麼說駕照一定要憑真才實學考的才行,要是會開一點就直接考例外拿證的話可不行。
畢竟自己可能會為鄭英傑開車,也會自己開自己的車,這方麵可不能亂來,笑道:“還不會,這樣吧,我有時間就過來,各位大哥可要多多教我,這個嘛,就不例外了,畢竟以後開車安全第一,技術要過關嘛!”陳天華直接說得明明白白。幾個教練心神領會,也點頭:“行啊,陳先生,隻要您有時間就過來,我們幾個教你開車啊,什麼直線加速,什麼踩油門過彎,什麼漂移,都是小事。”
陳天華前段時間看了有名的競速電影《速度與激情》,知道這些意思,暗暗把幾個教練罵個七八遍,我要學怎麼開好車,這幫家夥很明顯要教自己當什麼賽車手啊!看來這幫家夥的意思還是先教自己學會開好車,不開好車,怎麼當賽車手?笑道:“那行,幾位大哥,說好了啊,就這樣了,我有時間就過來,麻煩幾位大哥了,這天氣炎熱,大幾位大哥等會閑了,就去喝喝茶茶什麼的。”陳天華右手伸到後褲兜動了動,又伸手回來,直接站起身走了,一個厚厚的牛皮紙信封掉了出來,好像不知道一樣,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駕校,同時又報了幾個假的QQ號碼和手機號碼給那些美眉們。
幾個教練看到陳天華掉在石椅子上的信封,心照不宣的當做沒看到,更沒有告訴陳天華,他們知道,如果真的把陳天華叫住,雙方就騎虎難下了,這種事,大家心裏知道就行了,陳天華開心,他們也開心嘛!幾人看看周邊,沒看到人,悄悄把信封拿走,又一起說說笑笑的走進了衛生間防水,外人根本看不出什麼,教練們喝水多了,去廁所敗柳這很正常。
幾人走進廁所,裏麵沒人,幾人拿出那信封,掏出裏麵的百元大鈔,大致看了一眼,其中一個微微笑道:“陳先生好大的手筆,見麵禮就一萬,看來得把陳先生鍛煉成賽車手才對的起他的見麵禮啊!”過了兩分鍾,幾人才從裏麵出來,臉上始終帶著那種嚴厲的神情。
陳天華走出了藍天駕校,打的回家,坐在的士上,回想起這二十多天自己的變化和經曆,真的好像一場夢,可這又是真的,總想跟鄭英傑說說,自己做自己的事業,可總是說不出口,人家鄭總對自己這麼好,而自己卻要另起爐灶,這擺明著就是跟鄭總作對,若不是鄭總信任自己,也不可能給自己這麼多錢,如果自己拿著鄭總對自己的信任來做鄭總的競爭對手,那麼自己跟沒良心的有什麼區別?
想到這裏,看來自己做屬於自己的生意還是先不考慮,不過自己現在是鄭總的人,黑勢力靠自己一個人可不行,得有自己的組織,自己的黑勢力團體,隨時為鄭總的生意保駕護航,如果可以的話,就接觸各個層次的官員,為鄭總分擔一點,讓他多出一些時間陪陪家人,鄭總有恩於自己,而自己總不能被踢一腳才動一下,得忙碌起來才行,看來還是先從黃君昊二人下手,得先給這兩個家夥上上思想課。
想到這裏,陳天華拍拍司機的肩膀:“大哥,不去歡居小區了,去伊凡特物流。”司機嗬嗬笑了:“這位小哥,那打表上的車費多少就是多少咯,畢竟這是繞了一大圈。”
“嗬嗬,這是小事,快去吧,我有點小事要忙。”陳天華笑道。
有陳天華這句話,司機眉開眼笑,聰明人說話不用說太多,就想點一根蠟燭一樣,不用點完,隻點開頭那裏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直接開上了二環路,車速提到了八十碼,很快到了伊凡特物流大門口,陳天華甩出一張百元大鈔,司機正要找錢,陳天華已經下車把車門關上,快步向裏麵走去了,這少年有什麼急事這麼忙?搖搖頭表示不解開車離開了。
“君昊,鵬海,你們兩個兔崽子過來。”陳天華人沒到聲音就飄進去了,方興安以前的那四個小弟,不對,可以說是陳天華的小弟了,看到陳天華來了,紛紛站起來恭敬打招呼:“華哥。”
“嗯,你們幾個也過來,我有話要對你們說。”陳天華看也沒看桌子後麵的周冰藍,笑嗬嗬的對眾人道。
現在不忙,個個嘴巴裏叼著陳天華給他們的軟中華,看到陳天華走進來了又叫自己了,紛紛圍過來,黃君昊急忙一把椅子給陳天華坐下來,笑道:“華哥,你這麼急匆匆的,出了什麼事了?有什麼事是我們可以幫您的?”
“我簡單說一下吧,你們是想飛黃騰達賺大錢還是想安安分分當個小小的搬運工?”陳天華笑對幾人說道。
“華哥,您這不是廢話嘛,誰不想飛黃騰達?誰不想賺大錢啊,可又不是人人都能像您一樣遇到貴人,吃香的喝辣的。”黃君昊嘴巴一撇說道。“你能看到人家吃龍蝦,卻沒看到人家剝殼的辛苦,我要有自己的組織,黑組織,我這麼說你們能夠明白?”陳天華慢慢站起來點了根煙對幾人說道。
到底都是一些血氣方剛,年少輕狂的青少年,聽到陳天華這話,腦海裏紛紛閃現出古惑仔的影子,其中就有他們幾個,想想都熱血沸騰,紛紛七嘴八舌的說起了話,陳天華繼續道:“這條路是我提出來的,肯不肯跟著我幹,是你們的自由,我給三天的時間給你們考慮一下,這不是小孩子玩過家家,想跟著我混的,要做好心理準備,可能會殘疾,可能會變成植物人,更可能會死。”
聽到陳天華這話中的後麵幾個詞,幾個人興奮的表情頓時平靜了下來,殘疾,植物人,會死,這三個詞扣人心弦,值得深思,瘦子想了想抿了抿嘴唇:“華哥,我想知道您想搞這個的理由。”
“組織屬於我帶領的黑組織不需要任何理由,全權聽我的安排,你們已經不小,用屬於你們年齡的心智去思考問題,別草率下決定,三天時間,我先走了,三天後我來聽你們的回複。”說完一個華麗的轉身向外麵走去。
外麵猛烈的陽光灑在他稍瘦的身體上,給這個少年身體鍍上了一層金黃色的外衣,此時此的他卻是那麼的高大,裏麵六人都呆呆的目送華哥離開,看到一身的金黃色,都呆住了,或許能明白為什麼同樣是人,自己這些人混了這麼些年始終隻是個小小的搬運工人,而他來這裏還不到一個月,就從醜小鴨變成了白天鵝,他敢搞黑組織,很明顯說明了他對於死這個字眼並不在乎。
以前的華哥跟自己等人一樣,也隻是個一無所有的搬運工,不管對話還是跟他的差距,都相差無幾,為人正義仗義,很好了解,但是現在華哥全然不是以前那個華哥了,他為什麼這麼有錢,他現在的身份又是什麼,他靠什麼賺錢?而感覺到他跟自己幾人的距離慢慢拉開了,跟他對話都有種被一股強大的氣勢所壓迫著的感覺,難道這就是無形中的氣勢嗎?
六人都心照不宣的不說話,不約而同的慢慢坐在椅子上想著,葛永福剛才進去倉庫點貨了,走出來看到六人個個皺著眉頭正在認真的想著事情,驚訝萬分的對周冰藍道:“冰藍,他們幾個是怎麼了,頭一次見到他們如此認真的思考,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陳天華剛才沒有來跟她打個招呼,小丫頭正嘟著小嘴生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