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由局長,孫隊長是個不可多得的能人,他身懷絕技,是整個特衛局散打方麵的權威,我覺得今年也應該派他去參加。”孫隊長算是我的恩師之一,曾經教會很多格鬥技巧和絕技。
由局長搖了搖頭,道:“孫隊長我也曾找他談過,但是他卻似乎對參加這次交流會沒什麼興趣。對於沒這方麵興趣的同誌,本事就是再高,也不可有將其委以重任。”
我頓時一愣,有些不解。
因為我和孫隊長接觸的時時比較長,他今年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在世界警衛交流會中奪冠,能夠讓五星紅旗飄揚在華盛頓競技場上空,是他最大的心願。他怎麼會對交流會沒有興趣呢?
不可能啊。我感覺,這裏麵,一定有不為人知的真相!
跟由局長就負責人人選溝通了一番之後,我辭別由局長,返回c首長處。
兩天後,特衛局果然組織了一場別開生麵的參會代表選拔賽。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孫隊長隻是以裁判的方式參加了選拔賽,看來,他果真沒有參與選拔的打算。
我本想找孫隊長好好勸勸他,但是得來的,卻是一頭冷水。
我總覺得,孫隊長似乎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苦衷。
特衛局的選拔賽定在局禮堂旁邊的訓練場上,共有三十六名警衛幹部參加了這次選拔賽。
特衛局的警衛幹部可謂是高手如雲,這些人當中,有的沒當兵之前就曾是地方上的散打王,有的是在地方體校特招到軍校後分到特衛局的,甚至還有幾個曾經被保送到國外軍事院校或者政要保護學院申造過。特衛局是一個藏龍臥虎的地方,尤其是在格鬥技能方麵,隻要是能當上首長貼身警衛的,都不是等閑之輩。
選拔實行循環賽的方式。我們三十六名警衛幹部依次進行了抓鬮,讓我感到詫異的是,其他的警衛幹部們似乎都有些怕我,誰也不想跟我抓到對場。但是話說出來,總得有人跟我對場,一位叫葛光富的警衛參謀,成了我第一場次的對手。
這次葛參謀連連叫苦,向我叫苦道:“趙龍啊趙龍,我怎麼這麼倒黴啊,跟你打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我倒是有些感覺莫名其妙,笑道:“怎麼跟我打就是自尋死路呢?我又不是泰森,喜歡咬對手耳朵。”
葛參謀沉著臉道:“你的名字特衛局上下哪個不知道?還有你跟y國兩個侍衛的比試,都在咱們局裏傳神了,誰不知道y國侍衛什麼水平,你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還有那個什麼什麼‘趙氏聖腿’,那麼快那麼勁道,誰不害怕啊?”
我苦笑道:“沒你說的那麼神。那個局域網裏的視頻和貼子都把事實給誇大了。”
葛參謀道:“誇大了你也厲害啊,唉,一開場就跟你對手,我怎麼這麼倒黴啊,晦氣,晦氣”
看著葛參謀那掃興的樣子,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他。
隻不過是一場內部的選拔賽,隻不過是短暫的一場對手比試,至於這麼誇張嗎?
在這次局裏的選拔賽中,我身心放鬆,沒有任何包袱,因此每一場打的都很愉快。
我將這次選拔賽,當成是一次來之不易的實戰機會,在跟諸位預選隊員比試的同時,我也在學習對方的長處。
當然,在與戰友之間格鬥競技的時候,我一般都是點到即止,不會像其他隊員一樣,急切地想以絕招取勝,甚至不惜使用一些毒辣的拳腳之術。可以說,連續幾場比賽,對於我來說,打的相當輕鬆相當流暢,我的體力甚至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始終保持著昂揚的鬥誌和精神。
理所當然地,我過五關斬六將,最終以絕對的優勢,傲視群雄,成為選拔賽中殺出的一匹黑馬。
我以選拔賽第一名的成績,與其他四位入圍的警衛幹部,一起被定為這次世界級交流會的中方代表選手。
當然,在我們五位當中,有一位屬於替補。
通過公平公正的方式,確定好了代表選手之後,局裏迅速成立了臨時突擊隊,取名為‘世警小分隊’。
隊員就我們五個人。分別是李森田、喬本超、宋世國、黃偉,還有我。
小分隊隊長,便是特衛局警衛隊的傳奇式隊長――孫玉敏。也就是我曾經的恩師孫隊長。
世警小分隊五個成員,停止了所有的工作,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封閉式專項訓練當中。訓練地點設在了特衛局1號健身房。
在孫隊長的帶領下,我們晝夜加班加點馬不停蹄地訓練著,摩合著。
2月初,孫隊長組織我們以一個神秘小分隊的名義,出現在北京市各大拳館會館,分別與泰拳、空手道、拳擊等各路格鬥高手進行實戰,從中取得了很多難能可貴的經驗。
同時,特衛局由局長親自打電話,讓中國武術協會出麵請到了十幾位世界級格鬥高手,擔任我們五個人的陪練。
這段時間的訓練強度是超越極限的,因為我們每天不光要進行大量的體能訓練,還要分別與十幾位陪練進行對打抗擊,一天下來,渾身就像是散了架。小分隊裏五個人,晚上睡覺的時候,呼嚕聲此起彼伏,一個比一個響。還有說夢話的,打夢拳的當身體疲憊到一定程度,這些現實就會應運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