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瑟夫沒想到我會發火,頓時眉頭皺起,衝我罵道:“趙龍,你叫喚什麼?還不讓人說話了?”
我瞪著他道:“凱瑟夫我再告訴你一遍,台灣是中國不開分割的領土,台灣人流的是華夏民族的血,你這個荒唐的y國人,不要對我們的家事憑頭論足,搬弄是非!”
凱瑟夫撓著腦袋,神情已經顯得相當氣憤,但是他仍然顯出了幾分平靜,拿一根手指頭指劃了我一下,道:“好,好,趙龍,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罵我?我是y國人,我有自己的觀點,我有自己的言論自由。你這個中國小子是不是好了傷痛忘記了疼痛,故意要招惹我凱瑟夫,是不是?”
拿一雙陰險強勢的眼神望著我,一隻手攥成了拳頭,小揮了幾下,仿佛想動武。
事情瞬間出現了僵局,瑪瑞詩亞趕快上前勸阻,但是我與凱瑟夫的目光,已經像是兩把交織的劍,互相犀利地對視著。
我想教訓他,估計他也想教訓我。
這種矛盾,絕對不單單是因為此次的衝動與不愉快。
但是矛盾再深,我還是沒有喪失理智,這裏畢竟是大會堂,我不可能跟凱瑟夫在這裏展開過分的較量。
盡管,在世界警衛交流會之後,我一直想再會會他。
終於,這場風波還是宣告了暫停。由夢用格外的語調介紹了台灣廳的相關文化,最後還特意強調:“台灣是中國的領土,是中國的一個省份。”
或許這些事情在別人看來有些可笑。
但是對於我們來說,卻是相當重要。
作為共和**官中的一員,我豈能容忍,有人會在中國人尤其是中**官麵前,發表這麼多分裂中國的言論。
更何況,發表這種言論的,竟然還是令人一直痛恨的凱瑟夫侍衛長。
他作為y國總統座的侍衛官,難道就不知道,在牽扯到其他國家政治主權方麵的事情,是不應該發表這麼多謬論的?
抑或,凱瑟夫這樣講,是故意刺激我和由夢?
無從而論。
也許是因為凱瑟夫提起了敏感之事,我們幾人沒有在大會堂內停留過久,從台灣廳轉身,我們沿著來路,直接開始往回趕。
出了大會堂,我們一行人徑直到了**廣場。
更加令人氣憤的是,在廣場上照相的時候,凱瑟夫又提到了台灣問題。
而且仍然是肆無忌憚地充當了一個**份子說客的角色。
我甚至覺得這個凱瑟夫簡直就是一個混蛋,明明知道台灣問題很敏感,他仍然興致勃勃地鼓吹台灣國家論
當我再一次站在凱瑟夫麵前,警告他‘閉嘴’的時候,意味著我們之間的衝突,再一次升級。
確切地說,我跟世界很多國家的警衛人員接觸過,但是從來沒有遇到凱瑟夫這樣不友好的。他的傲慢無禮、自以為是也就罷了,那是人性使然。但是他偏偏就喜歡在中國人麵前提到這些敏感的話題,令人憤恨至極。
在其它方麵,我可以忍受凱瑟夫的無禮,但是在這個方麵,我怎能忍受得了?
他是在以替分裂主義分子說話的立場上,一次一次地激怒我,激怒由夢,使得我真想找個地方,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口無遮攔的y國侍衛長。
我們之間的矛盾,曾經的衝突,我都可以忽略,但是這次,我卻怎麼也鎮定不了。
他仍然在肆無忌憚地鼓吹什麼言論自由,說自己有權力對這些世界政治發表自己的看法,即使是在瑪瑞詩亞不斷規勸他的情況下,凱瑟夫仍然將台灣問題擺到了口頭裏,而且越說越是唾沫飛舞,直到我再次大喊一聲:“住嘴”,他才閉上自己那語無休止的臭嘴,開始歪著腦袋挑釁般地望著我,埋怨道:“怎麼,中國人還不讓外國人說話了是吧?誰都沒有權力讓我閉嘴,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這是我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