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出幾天,訓練秩序得到了很好的改善,而凱瑟夫,也幾乎杜絕了在訓練場合中嘰嘰喳喳的毛病。
於是,訓練方麵開始由簡入難,逐漸引申出了中國功夫、硬氣功的教授。在這方麵我也不用過多操心,因為李森田等三位特衛局的教官,都是硬氣功高手,而且通曉中**隊搏擊絕技;候教官和方教官,他們雖然是公安部派遣而來,但是提及搏擊技巧的時候,這二位公安部警官就會表現出相當強悍的興趣,滔滔不絕地談個三天三夜都不成問題。
因此,當訓練切換到硬氣功訓練和中國搏擊術的時候,大家都相當富有激情,富有憧憬。
這天訓練剛過,齊教官組織大家去洗澡。
幾乎所有人都去了,教導大隊浴室大的很,足以容納這四五十名異國之客。男浴和女浴緊挨著,麵積都挺大。兩個浴室設在遊泳館南側,屬於教導大隊最有特色的奢侈型建築。(遊泳館是為首長遊泳而建,尤其是很多退休的首長,包括政治局委員,以及他們的子女,偶爾會來遊泳館遊泳。)
但是在洗澡的時候,卻發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荒唐事件。
卻說美國的帕布羅克和j國的買買東,一邊洗澡搓背,一邊開始開玩笑地比雙方誰的‘命根子’大。比來比去各不想讓,這時候正好凱瑟夫邊哼著小調邊繞圈兒走過來,帕布羅克便朝買買東指著凱瑟夫的跨下之物道:“咱們幹脆別比了,你看凱瑟夫的,簡直是比我們壯觀多了”
本來是一句玩笑話,但是凱瑟夫聽後卻大發雷霆,轉身跟帕布羅克便揪打到了一起。
j國警衛習買東也過來幫帕布羅克對付凱瑟夫,但是兩個人加起來,都不是凱瑟夫的對手
正當浴室這場戰爭越戰越強烈的時候,坐在辦公室的我,突然就接到了齊教官的電話。
當我帶著李教官和候教官趕到現場的時候,浴室裏已經恢複了平靜。
齊教官又將詳細的經過跟我闡述了一遍。
確切地說,這種事情處理起來似乎有些棘手,這算是生活中發生的衝突,事情的起因竟然是因為兩個學員跟別人比jj大小。荒唐不?可笑不?
望著赤身**的三人,我在心裏迅速勾勒處理方案。凱瑟夫氣宇軒昂地昂首瞪著帕布羅克和買買東,而帕布羅克和買買東,臉上都已經掛了彩,他們也許是自覺羞愧,低著頭不說話。
我皺眉問帕布羅克道:“帕布羅克,這是怎麼一回事情,你詳細地說一遍。”
帕布羅克低聲道:“跟齊教官說的一樣。我和買買東我們聊天,然後凱瑟夫過來了,我們就開跟他開了句玩笑,誰想他竟然發火了”
我憤憤地罵道:“這種低級的玩笑,虧你們也能開的出來!”
帕布羅克道:“趙教官,這雖然無聊,但是不低級。我們都是大男人,誰敢保證沒開過這樣的玩笑?”
從一定角度上來講,帕布羅克的話也不無道理,我記得自己小時候就曾玩兒過類似的遊戲,跟其他夥伴撒尿逗遠等等,但是現在已經是成年人了,再玩兒這種遊戲是不是有些荒唐了?
我鎮定了一下情緒,沒再理會帕布羅克的辯解,直接宣傳處理結果:“你們三個,回去馬上寫一份檢討給我,然後在晚上開會的時候當眾念。同時,我會抽時間讓你們好好打一打,在所有學員麵前來幾場拳擊比賽,不是喜歡打嗎,我就讓你們打個痛快!”
帕布羅克聳肩道:“哦,不不不,趙教官,我想你不能這樣處理。讓我們寫檢查可以,但是讓我們當著全體學員的麵念出來你不要忘記,裏麵還有幾個女學員,那會讓我很難為情的!”
我提了指他的跨下,衝他怒道:“你在浴室裏跟買買東比這個,難道就不知道難為情?”
帕布羅克還想解釋,一旁的凱瑟夫卻也提出了反對意見:“趙龍我不認同你的處理方法。這件事情跟我無關,我是個受害者。他們兩個做出這麼無恥的行為,還把我牽扯了進來,所以我是受害者,這件事情我沒有任何責任!”
我衝凱瑟夫罵道:“你敢說跟你沒責任?”
凱瑟夫反問道:“跟我有什麼責任?”一指帕布羅克和買買東,嘲笑道:“他們兩個人比老二,跟我有什麼關係?要處罰也得處罰他們!”
我是又好笑又可氣,對凱瑟夫道:“但是打架也跟你沒責任嗎?”
凱瑟夫聳了聳肩膀道:“這個,這個嘛,我是在正當自衛,這是他們惹火了我!”
我伸出兩個巴掌,在空中使勁兒拍出一陣響聲,道:“一個巴掌拍不響!根據特訓隊管理規定,凡是打架者,不管什麼原因,都要各打五十大板!”
凱瑟夫搖頭道:“我不服。我不服你的處理,你處事不公。”
見凱瑟夫這樣逆反,我不得不提醒他道:“凱瑟夫,我警告你,這是在中國,不是在你們y國。你服也得服,不服也得服。如果你覺得委屈,馬上打背包走人,我們會為你送行!”
凱瑟夫冷哼一聲:“在中國訓練生活,真是不民主。太獨裁了,太獨裁了!”
我厲聲道:“閉上你那喋喋不休的嘴巴!如果今天熄燈前我收不到你的檢討書,別怪我對你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