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宮內擊劍場。
蘭斯洛特穿著自己特意叫人訂做的擊劍服,帶著頭盔朝著對麵的一個男人彎了彎腰。
蘭斯洛特特製的擊劍服像是最完美的一層皮膚一般貼合在他的身上,特製的材料十分堅韌而有彈性,能夠抵擋住不少的傷害。日午當中天氣正好,淺而悠揚的日光像是軟綿綿的一層棉花一般輕柔的洋洋散散落下來,透過擊劍場落在蘭斯洛特修長而有挺拔的身上,鍍上了一層像是迷霧一般的光暈。
而此時的蘭斯洛特一頭柔軟的金發被頭盔擋住,但是紫眸之中的威脅卻是不少半分,他盯著麵前和自己一般的男人,輕呼一口氣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
輕笑一聲,蘭斯洛特沒有給對方任何說話的機會,一個箭步便是上前刺開一劍,朝著那人的重點得分部位刺去。
那人穿的和蘭斯洛特基本上沒有什麼區別,就連身高看起來似乎都是一模一樣的,這讓人不經意間有些恍然,好似這兩個人是同一個人一般。
那人看著蘭斯洛特一劍刺過來也沒有任何驚慌,頭盔之下有一抹陰冷的笑容一閃而過,之後他變也是全心的對待,畢竟蘭斯洛特可不是一般人啊。
擊劍這種運動看似華麗但是卻招招環扣,在擊劍比賽上如果是一個不注意便是要送出幾分,當然,這若不是擊劍場而是戰場的話,相同的,隻要一個不小心便是失去了生命。
但是不知道為何,在這擊劍場上,蘭斯洛特和那人卻像是在戰場上一般,殺氣盎然,絲毫沒有一點點是在比試的感覺,反倒是要置對方於死地一般。
劍鋒偏轉,蘭斯洛特沉著冷靜的又是刺出一劍,身形走位處處都將對麵那人封死,原以為這劍就能夠分出勝負,但是他卻發現不管自己刺出幾劍,都沒有辦法真正的戳中對麵的要害。
薄唇輕抿,蘭斯洛特在對持之後一直想著對策。片刻之後,試探了幾回,蘭斯洛特輕笑一聲,一個反轉身劍鋒朝下像是要朝著腿部刺去。那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很快便反應過來,將自己的腿部保護了起來。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蘭斯洛特確實輕聲道:“你輸了。”
那人心底一驚,來不及做出反應就發現蘭斯洛特的劍鋒已經轉上,刺到了自己的心髒位置。在驚訝之餘不由得讚歎,這蘭斯洛特不愧是a國的太子,這般睿智的心思沒有幾人能敵。
“你的擊劍越來越好了,已經完完全全的超過了我。”那人笑著將頭盔摘下,露出了一雙柔得宛若像是碧水一般的眸子,隻可惜這雙碧眸卻是生在了一個男人的身上。及肩的卷發被他隨意紮起,幾縷黑發卻是柔和的在耳前垂下,身為男人卻別有一番魅惑。
蘭斯洛特也隨之摘下頭盔,些許汗珠順從著宛若天成的臉頰滑落,掉落在地板木之上形成一個不淺不淡的水漬。紫眸裏閃過一絲不言而喻的情緒,他突發奇想的問道:“你不會是讓我的吧?風前嶼。”
被稱為風前嶼的人聽到蘭斯洛特這話之後不由得大笑道:“你這話說的可是有些委屈我了,我怎麼會故意讓給你呢?雖說你的擊劍術是我教的不錯,但是你難道對自己還沒有信心超過我嗎?”
“不是沒有信心,而是我更願意真實的超越。”蘭斯洛特搖搖頭,有些無奈道,想必是心裏已經猜出了剛才的確是被自己放水了。
風前嶼笑了笑,卻是不再說些什麼。
蘭斯洛特勾唇一笑,將手中的劍放回了原處,朝身旁的風前嶼詢問道:“你這次“微服私訪”打算在我這裏呆多久?”
“唔,大概四五天吧。畢竟我也累了,多休息幾天。怎麼,你想要趕我走嗎?”風前嶼也將劍放回原處,笑道。
“我哪敢趕身為風國總統的你啊!最多就是把你暗中殺害,讓風國群龍無首這樣吧。”蘭斯洛特像是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用手在他的脖子上劃拉了一道,威脅的意味甚濃。
風前嶼倒是毫不在意,他笑了笑說:“你要是願意把我給殺了,那我也樂得清閑啊。”
嗤笑了一聲,蘭斯洛特收回手,卻是對風前嶼這絲毫不在意的態度有些鄙夷,“你做這個風國的總統不過也才多久,怎麼就玩膩了?”
“哎喲我去,a國太子爺,我可是生氣了啊。你再這麼和我說話,我可是要不和你們建交了,我要是心情一個不開心啊,去b國建交了,那……”風前嶼像是漫不經心的說道,朝著擊劍場外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