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忻和郝迦孚一起走出門外。
兩人一齊進入了郝迦孚的汽車裏。汽車劃出一道漂亮的弧度,瞬間消失。
片刻的功夫,汽車從白虎節堂的上空出現。
然後緩緩的落在白虎節堂的屋頂上。
蘇忻打開車門,帶著郝迦孚輕輕一跳,便從屋頂上跳了下來。
隻是那輛車,卻孤零零的停在白虎節堂的屋頂。
“郝雄山,你給我出來!”
落在地上,郝迦孚再也沒有忍耐自己的怒氣,他大聲的吼著,手中一把銀光閃閃的匕首突兀的出現,那匕首的尖端彎成了一彎月亮,尖不銳,圓圓的,但是刃卻極為的鋒利,最薄的地方,甚至比蘇忻的頭發還要薄很多。
“大膽!”
聽到郝迦孚的大喊大叫。
白虎節堂外的守衛們,頓時大怒起來。
一個個紛紛怒吼,手中的紅纓槍更是不約而同的指向了蘇忻和郝迦孚兩人。
“一把火沒燒夠是麼?”
蘇忻冷冷的掃了一眼四周的守衛,聲音冰寒的宛如從地獄中發出一般。
那些守衛聽到蘇忻的話,一個個麵如土色。
但是千百年的傳統,還是驅使著他們堅守著自己的職責!
“郝雄山,你個縮頭烏龜!你出來啊!”
郝迦孚沒有進入節堂,而是站在節堂外大聲的叫喊著。
白虎節堂是郝人莊的白虎節堂,郝迦孚不想讓在白虎節堂內內鬥讓白虎節堂蒙羞。但是郝雄山,在他眼裏卻不是郝人莊的郝雄山,在郝迦孚眼裏,郝雄山是敵人,萬惡不赦的敵人!
郝雄山早就聽到了郝迦孚的叫聲。
他壓著怒火,緩緩的走了出來。
“你們幹什麼吃的?一個郝迦孚,你們都對付不了了?”
郝雄山的聲音裏充滿了威嚴,那一聲責備,讓整個白虎節堂外的守衛,都仿佛蒙上了一層氤氳!
“郝雄山,我以郝氏族人的身份,向你發起終王鬥!你可敢應戰?”郝迦孚看到郝雄山走出,聲音冷的可怕,他大聲的喊著,仿佛要用盡渾身的力氣一般。
“終王鬥?”
聽到郝迦孚的話,所有的人都是一驚。
終王鬥是郝人莊內部的一種賭鬥。
這種賭鬥是以一方戰死為戰鬥最終的勝負判定方式。贏了,可以獲得失敗一方的全部,但最終要接受被逐出郝人莊的命運。而失敗,則是輸掉自己的一切!
遠古時期,這種賭鬥還會搭上父母,妻兒等一切為代價。近些年來,終王鬥禍不及家人,所以才把父母家人以及屬於家人的產業都剔除在外的。
這種賭鬥,若不是生死仇怨,是沒有人輕易要啟用的。
當然,被挑戰者有權拒絕這一挑戰。
但是郝人莊崇尚強者為尊,一旦有人拒絕這種挑戰,會被族人從心底裏看不起的。
郝雄山看了一眼郝迦孚,又看了一眼蘇忻。
最後他的目光又最終留在了郝迦孚的身上:
“我憑什麼要接受你的賭鬥?”
郝迦孚看著郝雄山,冷冷的笑著“怕了?”
郝雄山不答話,而是靜靜的看著蘇忻“你知道麼?輸了終王鬥的人,連父母妻兒也要一起輸掉,你真的願意讓郝迦孚連你一起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