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黍凡說完正想移步,古雲楓卻說了一句:
“但我們都認識韓雪伊。”
繆黍凡冷傲地側過頭,帶著一抹不解反問道:
“那又怎樣?”
古雲楓自然看到繆黍凡眼裏的冷傲,不由地冷笑了起來:
“我還以為韓雪伊找了一個怎樣優秀專一的男人?我看也不過如此,你們不是結婚了嗎?怎麼趁著她去上海出差,在這裏私會別的女人?不過你放心,今天的事我不會告訴她。”
繆黍凡清冽的眉宇輕蹙了一下,漆黑犀利的眸子直視著古雲楓,然後帶著一股冷煞之氣說道:
“你說不說,結果都一樣,我是怎樣的男人韓雪伊心裏清楚就行,不需要一個外人來下定論。”
當繆黍凡的眸子直視到古雲楓的那瞬間,他的心一顫,眼睛不由地移向了別處,這個人的眼睛太犀利了。但他很快又鎮定了下來,再次看向繆黍凡冷笑著說:
“我看韓雪伊心裏未必清楚,我會讓她回到我的身邊,不管你們是真結婚還是假結婚,韓雪伊永遠都是我的。”
繆黍凡不動聲色地看著古雲楓,眼裏的目光依然冷酷而犀利,隻聽他冷若寒雪地說道:
“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說完繞過古雲楓朝自己的越野車走去,留下古雲楓捏緊著拳頭站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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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a城,星光璀璨,霓虹閃爍,煞是誘人。
“不醉不歸”酒巴,朱媛媛一個人坐在吧台前喝著馬丁尼,這已經是她喝的第三杯了。
調酒的小帥哥擔憂地看著朱媛媛,體貼地說:
“媛姐,別喝這酒了,我給你調一杯藍色夏威夷,你喜歡喝的。”
因為朱媛媛經常來這裏喝酒,跟酒吧的這些員工都已經很熟悉了,加上朱媛媛人長得漂亮,卻又沒有架子,有時來喝酒還帶些年輕人愛吃的東西,所以他們一個個都親切地稱她媛姐。
朱媛媛微眯著眼睛,看著調酒小帥哥,輕輕歎了一口氣說:
“弟,你不知道酒這東西就是好,但你不能酗酒,要喝到恰到好處,那樣你就如同神仙一樣,快樂、輕鬆,沒有壓力、沒有煩惱、沒有憂傷。”
朱媛媛說著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又喝了一口,然後繼續對調酒小帥哥說:
“弟,姐馬上就要到這樣的境界了,就差那麼一點點。姐先上個洗手間,回來再繼續喝!”
朱媛媛步伐有些趔趄地朝洗手間走出,過道的窗外一陣陣涼風吹進來,她緊了緊身上的衣服,來到洗手間門口,抬起迷離的眼睛看了一下門牌,女洗手間在右邊。
突然朱媛媛感覺腦袋有些暈糊糊的,不由地將身體靠在男女洗手間中間的牆壁上,抬起手揉了揉太陽穴,嘴裏還嘀咕著:
“女洗手間在右邊。”
說著還揮了揮右手臂,然後抬腳朝右邊走了進去。
朱媛媛走進洗手間,搖晃了一下身子,抬起頭想看清裏麵的蹲位,卻怎麼看都看不明白,為什麼女洗手間會有人站著方便啊?
朱媛媛不解地將目光從那站著的人的腦袋慢慢地往下移,一直移到那個正在噴灑著水注的東東,當她看清楚之後,立刻發出了一聲震耳的尖叫:
“啊……”
而與此同時,那個正在專心“噓噓”的人顯然被朱媛媛的尖叫給驚嚇到了,緊隨著也發出了一聲驚恐的慘叫,“噓噓”被猛然“刹車”給憋了回去,他迅速側頭,看清來人居然是朱媛媛,立刻轉過身子背對著她,怒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