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繆黍晨抬起眼睛時,頓時愣住了,眼前是一座傲然挺立的山峰,距離他的眼睛僅僅隻有一厘米的距離。
體內的熱血一下子湧了上來,他愣愣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美麗,身體僵持著不敢動作。
而毫無察覺的朱媛媛醉眼迷離地看著繆黍晨,臉上馬上扯出一抹頑皮的笑容說:
“嘻嘻,小鮮肉,我不……下車了,你……別把我扔在馬路上……喂狗,我……從小就……怕狗。”
說著她那隻抓住車門把的手一鬆滑落在座椅上,而抓住朱媛媛手的繆黍晨瞬間失重地向她的身上一撲,上半身就撲在了朱媛媛的身上,他那好看的薄唇正好緊緊地貼在了那傲然挺立的豐腴上。
好柔、好軟、好香,盡管隔著衣裙,但繆黍晨真切地感覺到了朱媛媛身上的體溫與幽香,他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一陣眩暈,他的唇不想離去,他甚至想把這個嬌媚的女人抱在懷中,好好享受著她的美好。
而被酒精熏擾得有些燥熱的朱媛媛一把推開繆黍晨說道:
“小鮮肉,你……別扒在我……身上,我……都快熱死了。”
繆黍晨一驚,立刻恢複了理智,迅速坐直身體,他何嚐不是快被體內的那股熱流給灼燒到全身發熱,他馬上打開車門,然後說了一句:
“是好熱,我下車吹吹風。”
而朱媛媛卻仰靠在座椅上,咪著眼睛喃喃自語道:
“我……不下車,我……不能讓你把我……扔在馬路上……喂狗,我……就坐在車上……不下去。”
繆黍晨站在車外被寒風這麼一吹,大腦也迅速清醒了。
這個該死的笨豬神,這已經是第二次誘惑他了,第一次是在西藏的那個晚上,他繆黍晨保持了二十多年的童貞差一點就毀在了這個笨豬神的手中,幸虧他的意誌堅定,否則絕對是“城門失守”,清白全無。
當寒風將他灼熱的身體吹得有些寒冷起來時,繆黍晨才重新坐回到車裏,側頭一看,我滴個神了,笨豬神居然睡著了。
他好不懊惱,怎麼辦?車上的這隻“豬”怎麼辦?去酒店開房?不行,他不是這種趁人之危的人,就算他想跟笨豬神有點什麼,他也要做得光明正大,他可不想玩什麼一夜ye情、什麼灑後**這類的時尚遊戲。
把這隻“豬”一個人扔在酒店?也不行,他不放心,萬一有什麼不測,那他可要後悔一輩子。
把這隻“豬”帶回家?算了算了,還是免了,那樣可更是說不清了,說不定等這隻“豬”醒來之後,“哢嚓”一刀要了他的小命都有可能。
現在最君子的做法就是送“豬”回家,日後再跟她算這筆賬,可是這隻“豬”的窩在哪裏啊?看看這個點打電話問韓雪伊,說不定正與繆黍凡親熱著,壞了繆黍凡的好事,還不被他給劈死啊。
繆黍晨伏在方向盤上苦苦地糾結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笨豬神倒是睡得很香甜,很安穩,唇角不時的上揚著,似乎是在睡夢中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