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不會弄那麼大的聲音出來的,再說我這床結實著呢,梨花木的,不會有聲響。”
朱媛媛的臉越發的燙人了,她往繆黍晨的懷裏鑽了鑽,然後嬌羞地說道:
“可我總覺得奶奶和媽能聽見,黍晨,算了吧,忍一忍,明天我們回‘新瓏’。”
“那不行,這事怎麼可以忍,忍壞了就麻煩了。再說這裏是你以後的家,你得習慣在這裏生活。”
繆黍晨說著就掙脫了朱媛媛的手,開始了愛的索取。
朱媛媛隻好妥協了,因為她的身心也很渴望愛。
可就在朱媛媛專心地感受著繆黍晨的愛撫時,繆黍晨突然說道:
“豬豬,怎麼辦?這裏沒有那個彩色盒裏的東西,萬一有寶寶了怎麼辦?”
朱媛媛也一怔,是啊,臨時跑來這裏,就被奶奶給留了下來,什麼都沒有準備,兩人卻又愛意濃濃,可她還沒有做好要寶寶的準備。
朱媛媛原本被愛意填滿了的心一下子就空落落的,她緊緊地抱著繆黍晨的腰,沮喪而懊惱地說道:
“那我們就睡覺吧,我還沒有心理準備要寶寶。”
繆黍晨卻急了,苦苦地哀求道:
“老婆,不行啊,箭已在弦上,不可不發啊。豬豬,就這一次,一定不會這麼巧的,一定不會的。”
繆黍晨支撐起身子看向朱媛媛。
今夜沒有月光,隻有床頭的一盞小小台燈發射出柔軟而溫暖的光亮,懷裏的朱媛媛羞紅著臉,一雙杏眼嬌媚地看著他。
本來就難以自持的繆黍晨被這樣誘人的笨豬神看著,體內的熱流如萬馬奔騰,以至於他的聲音顫抖而沙啞:
“豬豬,可以嗎?”
盡管繆黍晨已經難以自持不斷湧來的愛潮,但他仍然征求著朱媛媛的意見,因為要不要孩子是兩個人的事。
朱媛媛看著繆黍晨那渴望而真誠的目光,心裏是滿滿的幸福感。是啊,不管什麼事,小鮮肉總是會顧及她的感受,有這樣一位體貼溫暖的男人陪伴在身邊,她還有什麼可顧慮的。
於是,她凝視著繆黍晨的眼睛,羞澀地點了點頭,並且勇氣十足地說道:
“萬一真的有了寶寶,我們就生下來。”
繆黍晨心裏一顫,驚喜地叫了一聲:
“笨豬豬,我愛死你了!”
音落就撲在朱媛媛的唇上狠狠地親吻了起來。
而朱媛媛卻嚇得瞪大了一雙杏眼,心裏祈求著:奶奶、媽,你們一定睡著了,即使聽見了,也是在做夢。
夜晚的春風吹拂著窗縵輕紗飛舞,昏黃溫暖的燈光下旖旎而火熱。
繆黍晨俯頭看著風情萬種、嫵媚嬌羞的朱媛媛,一邊奮力地愛著,一邊魅惑地說道:
“豬豬,其實我都想好了,等到你想要寶寶的時候,我就帶你去西藏度蜜月,我要在西藏讓你懷上我們的寶寶,因為西藏是我們愛的起源地。”
朱媛媛嬌柔地呻吟著,一股熱滾滾的暖流湧進心田,她努力屏住呼吸,咬著牙才說出正常的聲音:
“好啊,我們去西藏要寶寶。”
繆黍晨的臉上露出了愉悅的笑意,故意逗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