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助理,這條禮服可是我們夜少親自挑的。”
蕭肅忍不住出聲說了一句。
“啊?”沈翹明顯有些反應不過來,不明所以地看了夜莫深一眼,夜莫深第一次避開她的眼神,冷笑道:“我挑的?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
蕭肅:“……對對對,是我挑的,說錯了沈助理。”
沈翹:“……”
蕭肅在心裏腹誹:夜少,您可以再別扭點嗎?
蕭肅不太明白夜莫深對待沈翹的態度,但作為手下隻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還不走?”夜莫深提醒了沈翹一句,沈翹這才上前推動著他的輪椅。
三人一起進了電梯,之後上了車,很快就到了宴會所在之處。
然而路上沈翹注意到了路上的景色,根本沒有發出有夜莫深所說的湖,直到下車,沈翹才猛地反應過來。
她被夜莫深給耍了!
哪有什麼湖,根本就是騙她的!
想到這裏,沈翹氣憤地推著他上前:“你又騙我,我來的時候根本沒有看到湖!”
聽言,夜莫深忍不住勾起唇角,“笨蛋。”
由於他的聲音太小了,所以沈翹根本聽不清楚,下意識地往前傾身:“什麼?”
夜莫深回頭看了一眼,恰好就看到了她傾身胸前露出的春光,他呼吸一窒,“抬頭。”
沈翹不明所以,但還是照他所說的抬起了頭。
“別給我低頭。”這裏人多眼雜,她一低頭就走光了。
他看見沒關係,但一想到別人也能看見,夜莫深心裏眼裏都極不痛快。
該死的,他就應該給她挑一件保守一點的裙子。
沈翹覺得莫名其妙:“到底怎麼了?”
“你能良家婦女一點嗎?”
聽言,沈翹瞪大眼睛:“我哪一點不良家婦女了?”
沈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裙子,氣笑了:“夜少,裙子是你挑的吧?現在你說我不良家婦女,不打臉麼?”
夜莫深:“……蕭肅不是說了,裙子是他挑的麼?”
一旁的蕭肅:“對不起,我下次一定挑包得嚴嚴實實的。”
夜莫深警告地看了蕭肅一眼,蕭肅隻能在心裏叫苦連天。
夜莫深的出場很轟動,盡管他是坐在輪椅上的,但夜家在北城是第一世家,夜莫深又是夜氏集團的總裁,他的出現自然是引來了無數人的目光。
當燈光和目光都落在夜莫深身上的時候,他身邊的沈翹自然也沒有受到冷落,畢竟今日的沈翹穿上了一淡灰藍色的禮服長裙,柔順的頭發嫵媚地披在肩上,看起來有一股歲月靜好的姿態。
自然也吸引了在場不少男士和女士們的目光。
夜莫深出席宴會的次數幾根手指都能數得出來,但這中間隔著的時長卻是久遠,從他入駐夜氏集團到現在好些年頭了,他出席宴會的次數大概隻達到5-6次。
但他受邀的機會卻是每一次商業晚宴,又或者是有心人給自家女兒舉辦生日宴會想宴請他的,都請不動他。
久而久之,夜莫深在上流圈子裏就變得神聖起來。
這個男人神秘不可測,辦事卻又雷厲風行,長相俊美,具有商業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