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燦的臉已經不能是一個陰冷所形容了,“你最好想清楚了!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否則,你會比現在痛苦萬倍!”
藍豔珠冷哼一聲,“從進來的那一天起,老娘我就沒想過要從這裏活著出去,你有什麼陰毒的招,盡管使出來吧,老娘不怕!”
“好!很好!這可是你自找的!”東方燦冷冷對一旁的牢衛吩咐:“給這個賤女人實行蛇刑,記住,千萬不能讓她死去!否則,你們就是陪葬者!”
牢衛心頭一凜,恭敬地跪下領命:“是!”
所謂的蛇刑,就是將人丟棄至一個裝滿毒蛇的大坑裏,那裏的蛇幾乎每天都餓著肚子,相互之間尚且會自相殘殺,更別說丟一個人下去了;那些蛇雖然有毒,但被咬中者一時之間不會死去,若及時救治於生命無憂,隻是要從一群饑餓的蛇口裏搶回一個又必須是活著的人,那就有些困難了!但對於這些長期呆在水宮裏,見過無數酷刑的牢衛們來講,這是一種樂趣,一種挑戰,更是一種享受,享受著別人的痛苦,才是他們最大的快樂!
東方燦冷笑一聲,不再看藍豔珠一眼,大步的跨出了水宮,身後響起了藍豔珠更為淒厲的慘叫聲……
回到寢宮,傾城穴道未解,仍在沉睡,東方燦摒退宮人,和衣躺到傾城身邊,伸手輕輕一攬,將她擁在懷中,很久沒有這樣擁著她,聞著她的香味了!他多麼希望她醒著的時候也能像現在這樣溫馴的靠在他的懷裏!
隻要她點頭,他願意為她遮擋一切風霜雪雨,隻要她願意,他願拿一切出來,隻為換她嫣然一笑!可是,她什麼都不要,卻寧願以性命相脅,也要救那些人,難道在她心中,那些人比他更重要嗎?
輕輕撫上她的眉,她的鼻,最後停在她淡淡的紅唇上,眼中閃過與她唇舌交纏的情景,雖然他知道,她把他當成了另外一個人,可是,他還是瘋狂的留戀她柔軟的唇,還有她曼妙的身體,她的一切令他熱血沸騰!
想著想著,竟然不知不覺的伸手解開她的衣裙,雪白的脖子下那一片閃著誘人的光澤,讓他的頭腦轟一聲,在刹那間成了空白,如癡如醉的吻上那一片雪白!
或許是一時寒冷讓傾城嚶嚀一聲,似乎有醒轉的跡象,而東方燦也驀然醒來,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做賊一樣,伸手快速的又點了傾城的昏睡穴,接著重重甩了自己一個耳光,自己剛才在做什麼,差點玷汙了她的美,他答應過她,絕不會強求她做任何事情,他怎麼可以出爾反爾,快速地為她整理好衣服,心無雜念的重新擁她在懷中,在她獨特的馨香裏沉沉睡去!這是他登基以來第一次睡得如此安穩,隻因她在他的懷裏!
東方洛咬著牙,任那長鞭在自己身上留下一條條血痕,身上的這點痛,怎麼能跟心裏的震驚相比!照鄭天宇的說法,那麼新婚之夜給他解毒之人,就絕不可能是顧傾國,那又會是誰呢?
忽然眼中跳出傾城的影子,暗罵自己好糊塗!新婚之夜,自己雖然看不見,但感覺卻還在,那種奇特馨香,還有嬌小的身軀,除了傾城還有誰會讓他如此眷戀!
難怪第一次抱起那嬌小的身軀時,總有一種陌生的熟悉感,雖然她奇醜無比,但她身上的香味讓他心動,看到她在洗衣房受苦,竟然於心不忍,將她安排到自己身邊;給她上藥時,她身上的香味更讓著迷不已,原來自己早已愛上她而不自知,不管是其醜無比的她,還是現在傾城傾國的她,他都深深地戀上了她!
他還記得成親第二天,淩風曾說過,他看見傾城慌慌張張地從他的房裏出來,而且連回房的方向都都錯,那麼,就隻有一個可能,與四弟成親拜堂的就是傾城,再與他纏綿後,趁他熟睡之時離開,與顧傾國調換身份後,再由顧傾國回到他身邊,這麼想來,一切的疑問便終於有了答案!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傾城每每看向他的眼神是那樣幽怨多愁欲言又止;難怪自己指責也不貞時,她竟然說,她這輩子從未對不起他,自己真是該死!竟然沒有認出洞房花燭這夜就是她。那麼,傾城曾經流掉的孩子,就是他們的孩子,難怪,在晨曦懷孕的時候,她雖然很開心,但眼神裏卻帶著某種深深的哀傷,看向他的眼神卻是那樣的冷冽,失子之痛在前,被他拋棄在後,原來她一直默默地承受著一切!
在昏迷的那一刻,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喊出:“傾城!對不起!”
“不要!不要!”傾城揮舞著小手大叫著,小臉上香汗漓漓,她看見東方洛一身血汙,傷痕累累的叫著她,可任她怎麼努力也靠近不了他!
“娘娘!娘娘!”一旁的宮女試圖叫醒她!
傾城猛然醒來,睜開眼睛四下一看,原來剛才是在做夢,可是夢境那樣真實,難道東方洛他?
想到此際,傾城連忙翻身下床,連鞋子都沒穿就想衝出去,可是剛走兩步,便有種頭暈眼花的感覺,來不及站好,人便摔倒在地,她氣得猛捶自己的雙腿,為什麼這麼沒用,連走幾步路都會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