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立刻傳來驚叫聲:“兒子呀,你還要過個把月才回來,我跟你爸都有年把時間沒見你,每次你都吃了個飯就走,媽想多看你兩眼都不行。”那邊傳來啜泣聲!
徐慶飛的臉上似乎出現了不耐,“媽,公司真的有事很忙,再說吧!我掛了!”電話那頭還傳來,“兒子,兒子!”的叫聲,徐慶飛啪的一聲關上手機,隨手將手機丟到一旁的沙發上,將頭埋進雙膝間,雙手插/進濃密的頭發裏,看起來,他顯得很煩很亂。
糟了,一定是喝那個米湯過多了,內急了怎麼辦,啊,啊又叫不出聲,人又不能動,怎麼辦,該不會就地解決吧?那不得糗死了,怎麼辦?傾城使勁咬著嘴唇,閉上眼睛逼自己睡去,可是,越是想忽視,就越難受!嗚嗚!真是悲催!一個大活人居然要被尿給憋死了!
好在門這個時候終於開了,徐慶飛那張討厭的臉這個時候,在傾城眼裏也忽然不是那麼討厭了,上帝呀,你終於顯靈了!
徐慶飛走進房裏,看到傾城那個樣子,眉頭微微一蹙,問:“你怎麼了?”隨即明白過來,邪笑又出現在他的臉上,“真是可憐,要是我再晚進來幾分鍾,說不定你真被憋死!”笑歸笑,手卻已將她抱起來,往洗手間走去!
終於舒服了,可傾城也快羞死了,徐慶飛居然像抱小孩子噓噓一樣抱著她,她恨不得找個地洞給鑽進去。
更可惡的是,徐慶飛抱她回來之後,又借機壓在她身上巴了很久才將放開她,傾城眼裏除了委屈就是痛恨了!
“別用那種眼神望著我,以後,我每幫你做一件事情,你就得回報我,當然這個報酬的價碼由我來定,你無權反駁!”他曖昧的在她耳邊吹著氣,末了,還輕輕的咬著她的小耳垂,惹得傾城一顆心似要跳出胸口一樣。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外麵一片閃爍的霓虹燈,夢幻迷離,好久都沒有見到城市的夜景,還是那麼的美麗,傾城不自覺的露出一抹笑顏。
“在想我嗎?這麼開心?”徐慶飛如鬼魅一般粘了上來。
傾城剛才還好好的心情,馬上被他破壞掉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算是警告他不要再靠上來了。
可是,徐慶飛根本不理這一套,脫下外套和襯衫,露出強健的胸肌,惹得傾城麵紅耳燥的,趕緊閉上了眼睛。
徐慶飛輕笑一聲,伸手將她抱在懷裏,將臉埋進她的頸窩裏,啜著她獨特的芬芳,喃喃地說:“傾城,你知道嗎?七年了,我每天都這樣抱著你,每天都希望你能突然從我的懷裏醒過來,可是,我每天都失望,可我每天都有希望,我求老天爺讓你醒過來,老天終於聽到了我的懇求,讓你醒過來了,這一切就好像是一場夢一樣!如果是夢,我希望這個夢一直做下去,永遠都不要醒來!”說完,輕輕咬著傾城潔白的頸窩。
傾城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全起來,心裏直罵:“徐慶飛,你個變態!快放開我!”
可徐慶飛哪裏會聽得到她的心聲,將她的脖子吻了個遍,再又欺身而上,攻她的唇,她不能動,不能喊,隻能‘啊,啊’的表示抗議!
萬分不舍的放開了她,對上她仇視的眼神,驀然一笑,“生氣好,賀醫生說,生氣能加速你的血液循環,我這是在幫你治療!”說完又欺身而上。
其實徐慶飛表麵輕鬆,身上可不輕鬆,越親就越舍不得放開,身上漲得生疼,渾身的欲/火亂竄,若不是腦子裏僅存的一點理智提醒他,她還在生病,他恐怕早就瘋狂的要了她,這麼多年來,他為她禁欲太久太久了,他暗暗發誓,等她好了,他一定從她身上好好補償回來!最後還是以衝N個冷水涼才平息了身上強烈的欲/望。
傾城也終於明白,他總是怒氣衝衝的跑進浴室幹嘛了,哼!活該!誰叫他欺負她!
看到她戲謔的眼神,徐慶飛有些氣惱的捏住她的下巴,惡狠狠地說:“女人,別得意,我發誓,等你好了,我會連本帶利息的從你這裏討回來!”說完,用力的咬了一下她的嘴唇!
看到他堅定的眼神,傾城忽然渾身打了個冷顫,感覺自己好像惹錯了人!
一整夜都是徐慶飛摟著她睡,這讓傾城十分不悅,要是能說話,她早就破口大罵了,可是,她不僅不能動,話也不能講,告訴自己先忍辱負重吧。
徐慶飛一早起來在洗手間裏忙了半天出來了,邊穿衣服邊說:“我要去公司一趟,很快就會回來!”
傾城眨眨眼睛,算是回答,她還真巴不得他快點出門。
徐慶飛正要出門,忽又折回來,從一旁抽一個東西,在傾城麵前晃了晃,邪笑道:“差點忘記了這個,要不然,待會又有人要被憋著了!”
傾城一看,差點沒氣岔過去,竟然是成人止尿褲!
用眼神警告他:“徐慶飛!你要是敢把那個東西放到我身上來,我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