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惱怒的拍掉他的手,他以為他是誰,憑什麼動不動就這樣對她,“就算你救我又如何,該還的我都還了!”
“救命之恩,你得用一輩子來還!”可惡的笑又出現在他的臉上。
傾城看到他那樣的笑容,心裏開始打鼓,下意識的往門邊退去,昨天被他整了一個晚上,她可不想再重演昨天的故事。
“過來!”徐慶飛當然知道她在怕什麼,可是她越是這樣,他就越想征服她。
傾城猛的搖搖頭,這老鷹捉小雞的遊戲太恐怖了,她不玩了,開門就往外逃去!可是,她隻跑出了兩步,下一秒,她嬌小的身子已在徐慶飛的懷中。
戲謔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我說過,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從今往後,你都得聽我的!”
“徐慶飛!你到底想怎麼樣?”傾城忽然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挫敗感。
“你放心,我不是爆破體,不會天天爆破,我隻是不想你離我這麼遠而已!”頓了頓,從身上掏出一樣東西遞給傾城,“這是今天下午去景湖辦公室時,一位清理工大爺交上來的,說是在湖邊撿到的,我看見它很特別,就帶回來送給你,來,看看,喜不喜歡?”
傾城剛開始隻道是他拿了個什麼殼之類的東西,當下撇撇嘴,“什麼東西,我不稀……”話沒說完,卻突然被他手中的東西給吸引住了!
“淚痕?”傾城猛的搶過來仔細一看,沒錯,圖案什麼都一樣,上麵晶瑩剔透的淚珠兒來回滾動,輕輕握在手中,那種暖暖的心痛隨之而來,傾城又驚又喜,“淚痕!真的是淚痕!”
“淚痕?”徐慶飛皺起眉頭,不明白她怎麼突然有這樣的反應。
傾城喜極而泣,“它是淚痕,是我的夫君送我的定情信物!”若是之前還有任何的懷疑,那麼在看到玉佩的這一刻,傾城真的確信東方洛和兒子的存在。
“你怎麼了?什麼夫君?什麼定情信物?你在說什麼?這個是從湖邊撿來的,怎麼可能會是你的?”看她的樣子不想是在開玩笑,徐慶飛有些蒙了!
傾城有些激動的抓手他的手臂,“你可以不相信,但是,我確信,他真的存在,這是他親手送給我的,我怎麼可能忘記!”
“即使你說的是故事,我也忽然很好奇,那就把你知道的事情說一遍吧!”徐慶飛忽然很想知道,是什麼的人,會讓她愛到如此心痛。
“不管你信或不信,但這些事它真的存在過,這要從我掉入湖中開始說起……”傾城簡略的將自己靈魂穿越之後,與東方洛之間的事情說了大概。
盡管她說的事情有頭有緒,徐慶飛壓根不信,又或是半信半疑,但是,他仍妒忌那個叫東方洛的男人,妒忌他擁有了她全部身心的愛,至少這一刻,她的眼淚是為那個男人而流的,這讓徐慶飛氣惱又痛心,七年了,七年的守候,七年來的愛戀,沒想到,在昏迷中,她的心早已迷失在了別人的身上。
“如果我仍是不信呢?仍是要將你鎖在身邊一輩子呢?”徐慶飛緊緊的盯著她,想從她的淚顏上看出她的內心。
傾城帶淚的臉上展出一抹心碎的笑顏,“你可以將我的人鎖在這裏一輩子,可是,你鎖不住我的心,我的心永遠都跟他在一起,在夢裏,我們仍然可以相親相愛!”
事實證明,當一個男人在吃醋的時候,最好不要輕易去碰觸他的底線,而傾城此時就犯了最大的一個錯誤。
“是嗎?”徐慶飛嘴角微微挑起,一絲殘忍從他的嘴邊一直延伸到耳後,大手一提,傾城如一隻小雞一般被他拎了起來,跟著壓倒在床上。
“徐慶飛!你,你不守信用,你不是個男人!”嗚嗚!傾城終於知道男人的話不可信。
徐慶飛一臉的邪笑,“我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
“你無恥!”傾城氣得大罵,拚命地想掙脫他的鉗製!
徐慶飛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聲音冷若寒潭,“隨你怎麼想!不過,你最好給我記住,以後不許你在我的麵前提到東方洛三個字,也不準你心裏想他,更不準你再夢到他,我不僅要到你的心裏去,還要到你的夢裏去,那怕那個夢對你來說是個噩夢,我要讓你在夢裏看到我的身影!”說完,毫無感情的吻上她的唇。
傾城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未能將身材高大的他推開,隻能任他在自己的身上掠奪,手裏緊緊握住那個玉佩,暖暖的心痛讓她更為痛苦,無聲的說:“洛,對不起!”
而此時的徐慶飛如同一頭猛獸一般,瘋狂地在她身上撕咬著,帶著極端的愛和極端的恨,在她身上留下屬於他的印記。
不得不說,這徐慶飛很了解女人,不,應該說他很了解傾城的身體,每一分狂野地愛/撫都讓傾城無法去逃避那種痛並震撼著。
傾城緊緊閉著雙唇,她恨徐慶飛這樣對自己,也恨自己的身體背叛了她。
“說!說你愛我!”徐慶飛喘息著,故意將火熱的停留在她的體內,不輕不重的撞了一下,他的雙眼被情/欲染紅,他想要用身體征服著身下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女人,他要的不止是她的身體,還有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