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你不能走,”後麵追上來的是容琪歇斯底裏的怒吼,“你走了我怎麼辦?”容琪慌亂,眼淚不斷湧出,看的眾人心裏覺得好不可憐,可惜卻打動不了薄情一絲一毫,隻因現在的薄情將所有的寵愛都給了一個人,那個人叫做雪玲瓏,後來薄情才知道他錯的有多麼離譜。
走在前麵的薄情停下腳步,想著他要的東西應該已經讓風華拿到手了,銳利的鷹眸射向容琪,看的容琪心驚膽戰,“我看在容爺爺的麵子上,才答應跟你走這個過場,在這之前,我就跟你們說過,不要大肆宣揚此事,看來你們是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容琪,自作孽,不可活,”薄情決然轉身離開。
留下容琪一個人在原地驚慌失措,她該要怎麼辦?對,爺爺,容琪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薄情,你答應了爺爺的,”容琪大聲吼道,“你不能反悔。”
薄情的腳步聲微微一頓,並未停下,對於現在的薄情而言,這世間之事,沒有什麼會比雪玲瓏更重要,可惜這個時候的薄情尚未知曉,他心裏現在想的是如果薄蘇死了,那玲瓏怎麼辦?麵對著薄情決然離去的背影,容琪雙手抱頭,賓客們卻嘩然而起,落在容琪身上的眼神有擔心,有幸災樂禍,有同情,有可憐。
眾人眼光不一,結婚當日,新郎棄新娘而去,留下的容家的人麵色難看,猶如吃了蒼蠅一般,臉色陰沉的嚇人,他們不能像薄情那般毫無顧忌,然後離開,他們沒有薄情的鐵血手段,更沒有薄情的強大,所以,他們必須留下來善後。
如果他們像薄情那樣離開,而扔下所有的賓客,那麼容家就真的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了,容琪看著薄情決然離去的背影,心中恨意陡然升起,卻還是被她死死的壓製著。抬起頭,用手擦去臉上的淚水,在眾人目光不一的眼光種,挺直身體走到禮堂的話筒旁,拿起話筒。
“各位尊貴的來賓,關於新郎薄情的突然離場,我對此替他對各位感到抱歉,對不起,”容琪深深地鞠了一躬,這一場婚禮她已經丟了容家的臉,但是不可以再將她最後的一點兒自尊心也丟了。
薄情,今日你帶給我的屈辱,終有一日,我會連本帶利的向你討回來,容琪在心裏暗暗發誓,“還有我要說的就是,這場婚禮不繼續下去了,到此做為結束。”
“真的很抱歉,”容琪再一次深深的鞠了一躬,同時,臉上的淚水再也抑製不住衝著門口的方向跑了出去,今日盛世婚禮,空成笑話。
京城,薄家,就在薄情火急火燎的趕回薄家的時候,白蘇也在做一件事情。
“紅姑,張媽出去了嗎?”女子清冷的聲音從房間傳來,“嗯,姑娘,我燉好了參湯,你趁熱喝了吧!”紅姑端起桌上的參湯走進房間遞給沈慕蘇,“放著吧!”薄蘇搖搖頭,她看了看時間,這個時候薄情應該在趕回來的路上吧!因為她身上有薄情需要的東西,有玲瓏需要的東西,一旦她死了,玲瓏也許就沒救了吧!
紅姑同張媽一樣,都是薄蘇身邊的老人了,隻不過,張媽是薄情給薄蘇的人,而紅姑是一直跟在薄蘇身邊的人,“紅姑,我想見見嵐煙,”接著,“嘭。”紅姑端著參湯的碗落了地,濺了薄蘇的鞋跟,紅姑對上薄蘇的視線,很肯定的開了口,“姑娘,嵐煙姑娘是不會願意見你的,而且,你要回去隱族嗎,忘了當年你立下的誓言嗎?”說罷,紅姑不再看薄蘇,蹲下身一邊開始收拾地上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