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你錯在哪兒了?”鬱清吟涼涼問了一聲。
“我不該回到北城後沒有聯係你們。”
“嗯,”溫念星點頭,“那為什麼你人生的重大時刻,不通知我們來參與?是覺得我們比不上你請的那些個大明星呢,還是怕我們玩壞了你的尋?”
安然嘴角抽了抽,這幫女人還什麼都敢說,什麼她的尋……她摸了摸額頭,回答:“你們來參加我的開業典禮對我來說當然是無上榮光,但是,你們那些親愛的們,舍得你們拋頭露臉?”
溫念星眼角抽了抽,敗下。風毅臣那貨怎麼可能讓她大庭廣眾之下給人拍照?他不是舍不得她出來拋頭露臉,是怕她丟他的人。想到這個破壞她心情的人,臉就垮了下來。
“念星不能出來,但她可以跟賀尋一樣,當幕後人啊。”鬱清吟沒輕易放過她,“而我,我本來就是站在燈光下的人,這個,你怎麼圓過去?”
“沒錯,小安安,逃避是木有用滴。”狄洛洛搖了搖食指,發揮律師咄咄逼人的架勢,補上一刀,再度發揮她的推理能力。“既然你複雜而糾結的內心無法說出口,那麼,就讓我來揣摩揣摩。”
“首先,也就是你隱瞞我們身份的那件事。你是北城最有勢力男人之一的牧競堯的太太,其次,你跟他關係沒處理好。”
“這個麼,其實在你大腹便便孤身在新城的時候,我就看出些端倪了。別問我怎麼眼睛這麼毒,因為我就是這麼毒。後來從我在你的新聞發布會以及今天的頭條上得到了更多的線索,不要問我為什麼這麼聰明,因為我就是這麼的聰明。”
安然聽她一口氣說得老長老長,不由跟著一口氣吊起來,等她說完話,終於吐出口氣。律師就是律師,肺活量巨大,而且說話不帶喘氣。
“其次,你對這個城市有種近鄉情怯的感情,包括我們,說到底,還是跟你名義上的丈夫有關係。你們這種扯不清的關係,讓你充滿了不確定。而你,是個有故事的女人,但我們之間的相遇,讓你還無法將內心所有全部跟我們傾訴。這一點麼,也包括溫念星女士以及鬱清吟女士。”
她停頓了一下,刻意看了溫念星跟鬱清吟一眼,念星聳聳肩膀,默認,而鬱清吟連表情都沒有。
“別說你沒故事,新城那種風沙滿天的地方,你一個愛惜自己愛到要死的人,會主動去那兒?再多的錢也請不到你這個金牌律師吧。”鬱清吟鼻子裏冷哼一聲。
“有故事的女人才最有味道,我這種高逼格的人,那是必須有點點綴的。說回安然,”狄洛洛轉頭繼續對著安然,“最後嘛,我們各自東西,你不想麻煩我們,所以就沒通知咯。”
“結束了?”安然稍稍側過頭,將稍顯發燙的泉水澆灌在自己肩頭,舒服的泡著澡。連著幾天的煩心事,身體跟心理都不好受,這群姐妹淘才不在乎那點小事,而是在真的關心她,隻不過方式另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