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然不敢輕易放鬆自己,縱然眼皮打架也保持著警惕。漸漸的,她仿佛聽到一種粗喘,充滿熱力的呼吸拂在她的肩頭。她猛地睜開眼,從她的角度,恰好看到牧競堯下腹頂起的帳篷,頓時,她怒火中燒。
“牧競堯,你下、流!”
抓起身下的枕頭,她用力朝他丟去!
……
礙於那天的攤牌,牧競堯跟謝安然冷戰了幾天,每天都是牧競堯給她擦藥過後,便各自分開,公事似的早晚一見,完全零交流。
謝謝不知其中內因,隻當是兩人不好意思,背著她搞地下工作。這天早晨,她躲在樓梯的角落,眼見著牧競堯從安然的房中走出。她驚恐的小嘴長成了一個圓圓的個“o”字,昨晚上她分明看到叔叔偷偷摸摸進了媽媽的房間,而且她蹲在門外等到腳酸都沒見出來!
果然有情況!她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窩著短短的小身子,努力縮成一個球,務必不被發現。
一路目送著牧競堯下了樓,小家夥身子極其靈敏的閃了過去,進了安然房間。
安然正在換衣服,身上青紫已經淡了痕跡,但小家夥見到了,更是以為他們有什麼,驚呼一聲:“媽媽,你跟粑粑是不是已經和好了?”
安然見她盯著自己的後腰,極快的穿好衣服。“你胡說什麼。”她臉紅了下,皺眉。
“我才沒有胡說。我明明見到粑粑進了你的房間,而且早晨才出來。鬱幹媽說,爸爸媽媽都是睡一起的,小朋友睡隔壁,不能打擾他們工作。”
安然無語,鬱清吟那家夥都教給孩子些什麼!她問:“你什麼時候跟鬱清吟通過電話?”
“就在粑粑第一天進你房間以後。”
謝安然不會知道小家夥有多麼機靈。在謝、牧兩人進了房間以後,她便偷偷的給情史豐富的鬱清吟打了電話,詳細講了兩人情況,繪聲繪色說了他們跟香腸差不多的唇。隻不過鬱清吟自己腦補了一些,徹底誤導了小謝謝。
小家夥暗中觀察了幾天,再抓了證據跑進來證明。
“以後少跟你鬱幹媽扯一塊兒。”安然頭疼的揉了揉腦袋,謝謝隻要跟鬱清吟、狄洛洛這兩人在一塊兒,就徹底被帶的沒了邊兒。“停止你的想象,我跟叔叔之間沒她想的那樣,叔叔是在給我擦藥而已。”
鬱清吟刁鑽狂傲,狄洛洛當個律師還一身好身手,兩人都是牙尖嘴利,謝謝將她們簡直當神崇拜了。
“別以為我是個小孩就把小孩不當回事兒,我可是親眼看到的。”她說了她蹲牆角的事兒,可謝謝忘了自己人小,蹲了一會兒就當成了很長時間,蹲酸了腿,蹲困了,就回了自己房間裏麵向鬱清吟谘詢去了。那十幾分鍾,在她那裏,就變成了一整夜!
將小家夥撥過來,安然對著她再要解釋,床頭電話響了起來。
“嗨,親愛的安然,我聽說牧總裁用武力製服了你,這幾天是不是過得特別滋潤,夜夜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