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競堯看都不看那雜誌一眼,伸手勾住安然腰肢,抱著她。“幹嘛浪費那個錢,還不如買個包子吃。”
安然冷笑一下,用一根手指抵住他的額頭,拒絕他的靠近,嘴唇勾了勾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你有左右媒體的能力。什麼時候澄清,還我工作?”
牧競堯鬆開她,舒服的拿手枕著後腦勺,靠在病床上,懶洋洋的睨著她:“等我出院,我要你日夜都陪著我,眼裏心裏隻有一個,我需要時間培養感情。是你說的……”
他目光帶著邪氣,上下掃過她全身,那日的話他可記著,早晚撲倒她。
她就是個工作狂,就連兩人和好那天,還是照常工作,到了晚上才過來,這讓他覺得很不平衡。在她心裏,他連那幾塊冷冰冰的玉都不如!按著這個進展,他要等到何年馬月!
之所以放任媒體,主要目的就是讓她的工作室暫時不能開工,然後她就隻能來病房陪他了。
安然臉紅了一下,瞪了他一眼。“你這代價可不小啊……”
“值得。”牧競堯酷酷的隻說了兩個字。
安然撅唇笑了笑,倒沒怎麼吐槽他。“好,不過到時候可別說我禍水。”
牧競堯頓時焉了,“你就不能表現的在乎我一些?”有哪個妻子會喜歡自己丈夫跟別的女人傳緋聞的。
“牧爺,你可真難伺候。消息是你隨便讓人寫的,又是你害的我不能工作的,你想我怎樣?難道天天在病房哭著要你說清楚?”
牧競堯眼睛對著天花板,想了想,一時還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怎樣。他就是想看她吃醋在乎他的樣子,想要她時時刻刻在他眼前。
她為他流淚,他當然喜歡,可又不想她傷心難過。這種感覺,很久未有過了。有一個字從他腦海中冒了出來。
他怔了一下,轉頭直直盯著她。
他好像從未跟她說過他喜歡她,也從沒想過,這麼執著的將她留在身邊是為了什麼,從開始的不想她一個人幸福,到後來,想要與她一起給孩子一個圓滿的家。
她答應他,是否一樣的,是為了孩子的快樂,才開始嚐試這段婚姻,而不是其他?
所以,她才是如此的灑脫大度?
“你……”他抓住她手,捏了捏,心裏開始打起鼓來。
“什麼?”安然奇怪他忽然如此安靜,他的表情裏有著不確定。
牧競堯抬眼,看她漫不經心的眼,默了默,還是沒有將話說出來。
“沒什麼,晚上我想吃黃豆燉豬腳。”他笑,牽住她手改而十指交纏。
安然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他分明有話,但還是點頭答應他,“好,我回去做……”前半句她還順他的意,後半句陡然一轉,一個字一個的道,“燉、豬、腳!”她看向他花花綠綠的腿腳,上麵已經被謝謝畫滿了鬼畫符,就連她自己也添上了幾筆。
她忽然的逗笑,讓牧競堯心情大好,伸手抱著她哈她的癢癢,“好啊,笑話我……”
“啊,救命……”安然尖叫,兩個人嬉鬧了一番,在牧競堯的法式熱吻下才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