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的時候,安然語速慢了下來,微微露出恍惚的神情。
今天店裏那位站出來的老者,總覺得在哪裏見過。
“怎麼了?”牧競堯見她停下,問她。
安然皺了皺眉,實在是想不起來,“沒什麼。”
牧競堯一下一下摸著她的發,見她傻呆呆的,眼神迷茫,小口微張著,說不出的誘人,心念一動,趁著她不注意,大手不老實的從她睡衣下鑽進去,四處撩撥。
安然還在愣神,漸漸就覺得身上熱了起來,粗糙的掌心在肌膚上一寸寸的點火,所到之處,無不起火。衣服已被他掀起,雪白的肌膚露在空氣中,冷氣吹著,忽涼忽熱,顆顆小疙瘩冒了出來。
“嗯……”她嚶嚀一聲,這時才回過神來,被人大吃豆腐了。
“把手拿開,回你的地方去。”安然眉眼間更顯朦朧,渾身軟綿綿的,捉出他的大手,說話軟了許多。
牧競堯跟她雖然一個房,但兩人是分開睡的,一個床,一個沙發。
“不……”他嘴裏咕噥一聲,牢牢定在大床上不動,嘴巴含住她的耳朵輕咬,舌尖在她耳蝸打轉。“我們……繼續白天的事……”大手揉捏著她的綿軟,不知何時,安然雪白的肩頭已經暴露在外。
他轉移地方,在她柔滑的肩頭吮吸,手指在她根根肋骨處徘徊,在她柔軟的肚子上打轉。
“唔……”一種奇妙的感覺從小腹處升起,安然在他身下軟的快要化了般,想到白天在辦公室之事,臉頰更是熱的厲害。她捉住他作亂的手,“不行……你不能……”
他的手指卻在她肚子上不動了,伏起身來看她雪白的肚皮。
滑膩一片,有淺淺的紋路在上麵,猶如上好的羊脂玉,沒有一絲疤痕的痕跡。
他眼中的****淡了下去。“謝謝是順產的?”他摸著她平坦的肚子,眼中流露出一股疼惜,當時她一定很疼吧。
聽她說當時難產,他特意去查過,女人分娩時產生的疼痛,相當於二十根骨頭同時骨折!他記得她很怕疼,那時,她是怎麼忍下來的……
安然“嗯”了一聲,見他不再繼續,鬆了口氣。她沒有看他,盯著天花板,所以並未看到牧競堯是怎樣的表情。
在一起這麼久,他還算尊重她,沒有強來。雖有那麼幾次差點控製不住,但最後他還是停了下來。
可今晚,她心中又有那麼一點點的失落,是不是因為看到她肚子上白花花的,跟白蟒蛇皮一樣,太難看了,他才下不了手?
她幾不可聞一聲歎,牧競堯以為她是在感慨小家夥的出生,有那麼一點傷感,所以眼眸更柔了幾分。那些白在他眼裏,成了花兒綻放過後的痕跡,美而驕傲。
安然卻是默默鄙視了自己一把。她總端著,不讓他吃到,可現在,自己竟有覺得可惜的念頭,也許是被撩撥的多了,她自己也蕩漾了?
鬱清吟說過,開了葷的女人其實跟男人一樣,幹涸久了也饑渴。讓她別憋著,這麼優質的男人,床上活兒一定不會差。她一個女大款放著不吃,是資源浪費。總得來說是互相吃了,誰也不吃虧,還增進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