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抱起她,往床邊走去,迫不及待的,身後落下一地的衣物,不是用脫的,而是用撕扯的……
當他沉入她的身體時,牧競堯一聲悶哼,在痛苦與愉悅之間遊走徘徊。而安然,是痛的叫出了聲,抓緊了身下床單。
許久未經曆過人事,她的身體回到少女時候,根本容不下他。
“輕點兒……”她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委屈的看他。此時,她眼裏再無半分誘惑,委屈的像是個挨打的孩子。
牧競堯心軟成一汪水,忍住身體的疼痛,軟了聲音哄她。
(接下來請自行腦補,嗬嗬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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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晚都在不停的做運動,特麼的精疲力盡,謝安然齜牙咧嘴的從疼痛中動了動手臂,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被機器碾過,連骨頭都是酥軟的。
腦海浮現一句不知從哪裏看來的句子,“兩情相悅的性是愉快,一單方麵的性是折磨”。
不管是哪種性,都是那個人給予的,五年前五年後,直到昨晚,她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作為女人的快樂。
她的手從被子下向另一側緩緩滑過去,涼涼的溫度告訴她,那個一晚上不停運動的運動家早已起床。
空氣裏還彌漫著那股濃濃的旖旎味道,那個男人將他這五年的存貨都發泄了出來,果然神清氣爽,她表示鄙視。
陽光從拉住的窗簾縫隙裏麵透進來,變成狹長的一縷,像是窺視的目光,看這房裏發生過什麼事情。
那男人還算貼心,知道她累著了,讓她舒服睡覺。安然眯了眯眼睛,滿足的早被窩裏縮了縮身體,那一動彈,又是一陣酸痛。
“醒了?”門邊傳來慵懶的磁性嗓音。
牧競堯一手豆漿,一手包子從那邊緩步過來,行走間都是優雅清貴。
安然揚著眉眼看著他的靠近。他麵色神清氣爽,一看就知心情舒暢,但看在安然眼裏,隻落了兩個字,騷包。吃飽喝足了,就開始春情蕩漾。
“早餐店給你代言費了?”她靠在床頭,懶懶看他,身體軟的不想動。
如此身材,如此樣貌,若是真這麼在大街上走一圈,那家點心店不出一個月就可以開分店了。
牧競堯挑了挑眉,對她另類的褒獎很是滿意。親自用吸管捅開遞給她,“先吃點東西,待會兒一起去買菜。”
他們自從來到這個小鎮,雖然說要體驗一下平常人家的生活,但之前一個星期,都是在小鎮的茶館飯店裏體驗,說的文雅一點,就是品嚐地方美食,說的逗比一點,就是兩隻吃貨到處找食吃。
豆漿的清香從那個破口溢出,頓時,室內那股濃鬱的味道被稀釋不少,安然昏沉欲睡的精神也為之一頓。
她一手推開他,搖頭,“我還沒洗臉刷牙。”
隻見牧競堯微微笑了下,忽然伸過頭去,將她唇吻住,在牙齒間一一舔過一圈兒,然後鬆開,砸了下嘴,“好了。”
吸管已經塞到了她嘴裏。
安然叼著吸管,瞪著眼,臉頰紅的似外麵紅彤彤太陽。什麼時候,他這麼放浪沒有節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