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瑜一聽“牧爺”二字,嚇得身子一個激靈,他竟告訴了他!
她越加不敢抬頭,感受到他注視在她身上的目光,她顫抖的更加厲害,頭低得不能再低。
“牧爺,之前你說想要,我便把她送給了你,沒想她竟然又跑回來了,你說好笑吧?”花少哈哈笑了起來,畢竟有機會糗牧競堯的機會實在太少了。
“不過……我這一個電話,就把牧爺給叫來了,小白兔,看來牧爺還是挺重視你的麼,要不,你少開口要點錢,別把人嚇跑了?”
辛瑜知道花少向來是把女人不當人,出口便是極盡侮辱,她又羞又怒,可不敢反抗,一雙拳緊緊的捏緊了,嘴唇咬得要出血。
是她要錢,現在人家這麼說她,她有什麼好反駁的,事實就是這樣……
“怎麼都不看看牧爺啊。”花少捏著她下巴,強迫她抬頭。
辛瑜目光與牧競堯的接觸,忙轉開視線,移向別處。
他不肯幫她,她唯有此策。
牧競堯盯著她淚光盈盈的眼眶,此刻竟忍著沒有掉出眼淚來,他不由勾了勾唇,一個冷笑,看向花少,“還是花少厲害,這個女人在我那兒整天哭哭啼啼,我們做生意的,隻能聽笑不能聽哭。花少什麼本事,竟然叫她可以不哭?”
辛渝之前也是在花少哪裏哭過的,一碰就嚇得紅著眼眶掉眼淚,他這才叫她小白兔。此時聞言,不由“咦”了一聲,詫異伸過腦袋看去。
“是不哭了。莫非之前是錢給少了,把她委屈的哭了出來?嘖嘖,這夠國色天香的,錢少了還不給碰啊。”
花少本便是個紈絝子弟,肚子裏墨水沒多少,侮辱的話能說一筐,但成語卻憋不出幾個,說了也是詞不達意。
“哦,既然問題解決了,那麼,花少能否放人,我還沒玩夠。”牧競堯道。
“這可不行,小白兔說了以後陪我,要怎樣都行呢。”他摸了摸下巴,一臉垂涎的看了眼辛渝,“上次小強看上了她,我勉為其難送了你,但小強後來對我發了好大脾氣……”
辛渝聽他提到上次那個死胖子,嚇得一顫,驚愕的盯著他,“花少……”
花少一臉痞子樣,歪著嘴道:“少爺我啊,向來隻奉行一句話,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怎麼,你開口就要那麼多錢,把你玩爛了都行。你這麼漂亮,也給我兄弟嚐嚐。是你說的,任我處置。”
“行了,我牧競堯玩過的女人,就算回收處理,也不會給別人。這個規矩,花少你應該明白的。”牧競堯冷冷開口,“現在就開口閉口的提錢字。你有收到他給的錢了嗎?”
他對著辛瑜道。
辛瑜馬上搖頭,一臉驚恐。
“嗬,都沒給呢,就裝大爺。花少,難怪你隻能被人叫少爺,成不了爺。”牧競堯譏諷的看過去,抽出支票填上數字,放到辛瑜麵前。
“錢,你到手了,還不快走?”他的聲音冷的像冰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