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想問他,他對她的愛,有多深。
她可以感受到他對她的尊重跟愛護,可為什麼,這個時候又跟別個女人牽扯不清呢?是不是因為得到了,就沒有了那種征服**?
因為不是辛渝,所以可以無所謂嗎?
牧競堯聽她唱歌,眉頭微微皺了下,對著太陽唱,月亮代表我的心?
安然的嗓音挺好聽,柔柔的,空靈婉轉,可這首歌,如果他沒有記錯,應該是首深情告白的歌吧,怎麼會有種憂鬱的味道?
“為什麼?”他問她,放在她腰側的手臂緊了緊,下巴擱在她的肩頸處。鼻尖有著清新的空氣,還有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他的聲音低沉,像是大提琴的琴弦撥動。
安然看他一眼,頭依偎近他懷裏。他的懷抱很溫暖,衣服下結實的胸膛,觸碰上去硬實而富有彈性,很舒服,給人一種安全感。
這樣優秀體貼的男人,沒有人會不愛吧?
紅色的太陽光芒照射入眼,安然轉身麵對著他,身後光芒萬丈。
她捧著他的臉問:“告訴我,現在,你愛我有多少?”她的眼神直接,沒有半點閃爍逃避。
牧競堯直直的看著她,摸了摸她的臉頰,就算她的眼認真直接,但眼底,還是有著一絲難以掩藏的惶恐。
“算了,別回答了。”安然轉過身,靠在他胸膛,身後,是他沉穩的,一下一下,心髒跳動的感覺。
“如果有一天,你對我無法再愛得深入,請告訴我。我會離開,因為我不喜歡不專一的愛。”她幽幽道。
如果愛,請深愛,如果不愛,請走開。如果愛得不純粹,那麼她寧可不要。
牧競堯眼眸沉了沉,收緊了手臂。
***
白色的橡木門被推開,一顆小腦袋伸了進來,隻見到房內,大床鋪的整齊,一點沒有睡過的樣子,小家夥小小的眉毛皺起,在房間內搜尋了一圈兒。
房間內沒有爸爸,也沒有媽媽。
她撅起了嘴巴,不高興的走下樓梯。
樓下的餐桌上,擺了兩盤子的生煎包,小家夥伸手過去,拿起一個就往嘴裏塞。肉汁流淌下來,肉呼呼的小手跟嘴唇上滿是油,她邊吃邊晃悠著,在屋子內走來走去。
忽然的,牧競堯的身影突然出現,小家夥嚇了一跳,手裏的半個包子掉落在地上。
“爸爸……”見牧競堯麵色不善,小家夥以為他生氣,先口甜甜叫了一聲,手指往身後衣服上擦。
誰知,牧競堯隻是淡淡“嗯”了一聲,越過她,坐在了餐桌邊上,打開報童剛發來的早報。
小家夥好動,見牧競堯沒有說什麼,便活潑起來,她爬到了椅子上,站了起來,噘著屁股伸手橫過半張餐桌。謝安然沒有給她吃過這種類似包子一樣的東西,小家夥好奇,黑乎乎的手將所有的生煎包都捏了一遍。
安然忽然出現,在她屁股上輕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洗臉刷牙了沒有?”
小家夥之前見牧競堯謝安然都不在,在他們房裏東摸摸西碰碰的,手上黑黑的,米白色的包子上,一個個的沾上了她的手印。